老爺子欣慰地笑了,家裏有個這麼聰明的孩子,也不愁他們江家以後沒法子發展門楣了。
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周家作為大戶,即便是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可村子裏還是不會有人去刻意指責他們。即便是不滿,那也只能憋在心裏。
誰讓,他們以後還需要在周家幹活。
對於村民們的反應,江溪雖然能理解,但不免會覺得噁心。
腦海里,突然想起來昨天那個人,江溪開口問道:「爺,咱們村子裏,有沒有一個經常不出門,又喜歡穿着灰衣的人啊。哦,對了,還是個男的,看上去和娘的年紀差不多大。」
村子裏的人,大部分她都見過,誰讓整個村子就這麼十幾戶人家呢。
昨天看到的那個人,實在是個異類。
老爺子聽到江溪這樣說,當即就露出詫異之色。
「溪兒,你怎麼知道他的。」
那個人,別說是重生過一次的江溪了,就是之前那個江溪,只怕也沒怎麼見過他吧。
那人,住在村裏的另一頭,不僅住的地方偏僻,家裏更是只有他一個人,而且,早先還和他們江家有那麼一些不對付。
看老爺子這個反應,江溪就知道有戲。
「爺,他是誰啊!」
江溪很激動,就像是柯南在查案的時候,抽絲剝繭終於要找到真兇的時候,那種心情和現在是一模一樣。
當下,江老爺子也沒有保留,就把那人的身份,已經當年的一些事情講了出來。
「他啊,其實也挺苦的,那個時候喜歡你娘,和咱家鬧了好久。後來沒多久,他家裏父母出了事情,都走了,打那以後,他就是一個人了。這些年,他也很少出來,他家的地,就在他家屋子後面,村子裏的人也很少見到他。」
聽完,江溪拍板定案,看來,昨天在街上跟着自己的那人,還有就是去周家那邊告密,說自己家裏有二兩銀子的人,都是他了。
江溪人小脾氣可不小,這人讓他們家吃了一個大虧,還差點讓他們家四口人都挨大板子,還被人誤會是小偷,這梁子,算是結大發了。
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就要做出一定的行動來。
不過,眼下最迫切的還不是去報復,而是下去看看自家地窖里的酒怎麼樣了。
老爺子將石頭搬開,正要下地窖的時候,江溪突然開口道:「爺,咱家附近還有沒有這樣的石頭,今天咱們賣了那些錢,村子裏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尤其是周家,我擔心他們晚上會過來破壞我們剩下的那些酒。」
老爺子眉頭皺了皺,隨後點了點頭。
想來他也是和江溪一樣,徹底意識到了周家人的不要臉,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都做得出來。
每次面對老爺子的時候,江溪都很感激。
還好老爺子是個識大體的人,如果他像自己以前看的那些小說裏面的固執老古板一樣,再來個重男輕女,估計這個家無論自己再怎麼想護着,也是帶不動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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