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為什麼?因為你們已經違反納蘭師兄所說的規則了,理所當然被踢出局了。」
「至於憑什麼?就憑本小姐——柳飄飄,乃是洛水國皇帝親封的月華郡主,就憑本小姐的父親是月華城的城主,洛水國唯一的異姓王,就憑本小姐是我父親唯一的掌上明珠,怎麼樣,這些理由……夠了嗎??」
柳飄飄好像是在一一回擊玉兒的質問,實際上,她是看着南宮雪海的眼睛,一字一驕傲的在炫耀,一字一得意的在示威。
聽完柳飄飄一連串的』高貴』頭銜,玉兒的心裏着實被嚇了一跳,不過,為了她的小姐,她可以豁出一切,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懼。
「你,你胡說八道!我們什麼時候……」
「放肆,一個卑微低賤的奴才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與本小姐說話??!!」
柳飄飄黛眉一豎,輕蔑的呵斥道。
「你,你……」
玉兒眼眶赤紅,簇簇怒火從下面的腳趾頭一直竄到上面的頭頂。
「玉兒,還有莫言莫語,你們三人先行一步,我隨後就到。」
見此情形,南宮雪海的眸子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姐……」
「主子……」
「這是命令,不得違抗。」
南宮雪海眉目一片肅然,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
玉兒他們三人雖不情願,但也不得不服從。
三人上山後,南宮雪海的神情似笑非笑,動作不慌不忙。
只見她雙臂抱胸,修長纖細的身體懶懶的靠在一旁的山石上,朱唇一啟,對着柳飄飄說道,
「月華郡主——柳飄飄小姐是吧?你說我們違反了規則,那麼請問……我們究竟何處做錯了??」
哼,月華,一提起這兩個字,就讓她想起……上官月華那隻狡猾又狠毒的母老虎。
說穿了,不就是一個官二代和富二代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愚蠢的女人,敢罵她的玉兒是卑微低賤的奴才,喝喝,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有禮貌,就有教養了嗎??
真是可笑又可悲!!
做錯了事,傷了她南宮雪海的人,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哼。」
柳飄飄的下巴一抬,傲慢十足,自鳴得意,
「納蘭師兄說了,在爬山期間,不得使用自身靈力,不得補充任何的水和食物,不得藉助任何武器或符籙。」
「而你們違反的正是第二條,你們四人都喝了水,在場眾人皆是親眼目睹,本小姐說的沒錯吧。」
「沒錯。」
南宮雪海笑着點了點頭,痛快的承認道。
只是……那笑是何種含義的笑,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既然沒錯,那還不速速離開。」
省的在這礙本小姐的眼。
哼,誰叫你長了一張狐媚子的巴掌臉,在場男修士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勾走了,原本屬於本小姐的風頭都被你給搶去了。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納蘭師兄注意到她。
如此驚才絕艷,風雅出塵的納蘭師兄只能是她柳飄飄一個人的,誰也不許搶走。
為了納蘭師兄,她要把潛在的威脅統統剷除掉。
南宮雪海要是知道柳飄飄存心找她茬的原因是這個,肯定無奈的說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她明明低調地不能再低調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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