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
林河把杯子裏面啤酒喝光了,同時又給自己和鞏震滿上了,才看了一眼已經掛了電話、仍舊處于震驚裏面的鞏震,笑眯眯的說道。
「他...他...他讓我去當安保部部長。」
鞏震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他說給我月薪二十萬,還可以暫時兼職,等我畢業了再正式入職,待遇一分不少!」
林河笑了笑,「來喝酒!」
「謝……謝……謝謝你,老大。」
鞏震舉起酒杯說道,他不是一個傻子,自然知道林河剛剛那個電話是打給誰的,也知道自己此刻會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是因為誰的面子。
「不用謝我,你最應該的就是謝謝自己的努力,如果不是你現在是修武者了,我也沒有本事給你找這麼好的差事。」
林河笑了笑道。
之後,林河便和鞏震告辭,前往了儲月桐家裏。
很快,在儲月桐家裏一間幽靜的書房裏面。
兩個人坐在一張紅木桌子兩旁,桌子上面擺放着兩杯綠茶,茶水冒出裊裊青煙,香味撲鼻,沁人心脾。
而兩個人自然是林河和儲月桐了。
「我要走了。」
林河率先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什麼時候?」
儲月桐心底突然湧現一股濃濃的不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林河這個神秘色彩濃重的男人,已經在她的芳心埋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明天就要走了。」
林河笑了笑,想要把這種離彆氣氛給驅離。
「還能再見到嗎?」
儲月桐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林河沉默。
說實話,可能性真的非常非常小了,林河不希望欺騙儲月桐,所以沒有說話,算是變相的否定了。
儲月桐默然,良久之後,她猛地抽了抽鼻子道:「那我去送你。」
「好,還有你看看這個。」
林河說着在懷裏掏出來了一本古籍:「這是明月訣,你看看這部功法。」
之所以林河會選擇拿出一部功法給儲月桐,原因有二。
第一,林河畢竟是通過儲月桐找到了玄黃珠,這份人情太大,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是林河的信條,更何況,這次還是如此大的一個人情,林河怎麼可能會忘記?
第二,林河看不透儲月桐,沒錯,真的看不透,確切的說是林河看不透儲月桐的體質。
直覺告訴林河儲月桐的體質非常非常特殊,可是林河卻根本看不出來儲月桐到底是哪種體質,這很有可能說明,儲月桐的體質是一種林河也沒有見過的體質,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過可怕了。
要知道,林河前世的時候不僅僅是一位宗師級別的高手,同樣也是華夏手段最好、見識最廣的神醫,連林河都沒有見過,那麼可以想像儲月桐的體質到底有多麼可怕了。
「這是給我的?」
儲月桐接過古籍,美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古籍入手非常舒服,如同捧着一塊玉石一樣,給人一種滄桑、厚重的感覺。
儲月桐看了一眼古籍,之後把目光轉移到了林河的身上,疑惑的看着林河。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本明月訣應該可以幫助你成為修武者,這本功法是我前世的時候搜集來的,適合女性而且是體質偏寒的女性,這和你給我的感覺很是類似,我要離開長安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們很難找到我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
林河與之儲月桐對視,認真的說道。
「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到這句話,儲月桐重重點頭,繼而臉色漲紅了,她剛剛的話語卻是有些過於親近了。
離開了儲家之後,林河便回到了談彤曉的公寓裏面,簡單和談彤曉交代了一下自己要離開的事情。
談彤曉之於林河來說,更多像是一個君子之交,雖然交往的過程很淡,可是回憶卻可以延續很久。
「景芸,通過上次學校比試的鍛煉,我現在實力又有了一些提升。」
回到屋子之後,林河便很快摒棄雜念,開始和景芸清點自己現在的實力,「我現在純力量的話大概已經可以達到三萬五千斤。」
景芸點了點頭道:「三萬五千斤的氣力已經絕對可以橫推所有的人道宗師了,可是你現在的武技有些跟不上了。」
林河重重點頭,現在因為他沒有加入一些宗派、學院等勢力,所以很難接觸到一些厲害的武技,現在他唯一比較厲害的武技還是《九陽霸體訣》的自成武技,青光魔殺、絕世絲斬、莊嚴龍封這些。
這些武技不能說是不強,起碼如果給了另外任何一個修武者,哪怕是一個人道宗師,他們也會非常非常欣喜,可是之於林河來說,卻是有些脫節了。
「林河,你進入學院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挑選一個強大的武技,起碼要玄階,不對,要地階才可以。」
林河摸了摸鼻子,「學院還沒有複賽呢,你就這麼對我有信心?」
「那是,你不看本姑娘是誰,本姑娘的徒弟想差都做不到。」
「喂喂,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徒弟了?」
說完這句話,林河笑了笑,問出一個一直想問卻沒有機會問的問題:「景芸,玄黃珠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你還用問我,不就在你的丹田那裏嗎?」
「我的意思是,玄黃珠到底是屬於哪個層次的存在?」
「屬於……」
景芸露出來了一個就是不告訴你的可愛表情道:「你只要知道玄黃珠超出地球這個位面很多很多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你現在知道太多,也不好。」
「好吧……」
……
第二天。
長安海岸,這裏有很多巨輪,載着船客去往其他地方。
此刻,海岸這裏,很多人陸續登上一艘白色巨輪,這是前往欽州的巨輪。
欽州和之前林河去過的杭陰山有些相似,都算是世俗界和修武界交界的地方,而這次聖英學院的複賽就在欽州。
顧正業、芮全、姜生、蕭月嫣、雲羽綰先上了船。
林河則是和儲月桐在一起,到了分別的時候。
「我真的要走了。」
汽笛已經吹響了,林河知道這是登船的信號。
「以後有機會回來看看。」
儲月桐也擺脫了昨天傷感的情緒,臉上浮現一抹笑容說道。
「好的,月桐不要忘了我啊!」
林河臉上浮現一抹壞笑道。
「怎麼可能?」
儲月桐說道。
「再見了!」
林河轉身要離開。
「林河……」
這個時候,他卻感覺到了一個嬌.軀抱住了自己。
「唉……」
林河嘆息了一聲。
良久,儲月桐脫離林河的身體,直接跑開,也不回頭。
林河卻是目送儲月桐離開了這裏。
林河轉身之後,蕭月嫣和雲羽綰卻都看着他,在發現他轉身之後,兩女竟然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尤其是雲羽綰,雪白的脖頸更是直接有些發紅了。
「咳咳,走吧!」
林河尷尬的咳了一聲,便率先上了船。
巨輪內部空間很大,可是卻被分隔成了一個一個包房。
去買票的姜生居然只買到了一大一小兩個包房的票。
「船因為要穿越凶獸區域,凶獸對於活人的氣息非常敏感,所以人不能離開包房,而在咱們進入包房之後,船員則是在外面先暫時把咱們的門給鎖上,現在咱們六個人,那這樣,姜生、芮全,咱們三個去大包房。」
拿到票之後,顧正業就帶着芮全和姜生離開了。
而離開之前,芮全和姜生看着林河的目光則是嫉妒嫉妒再嫉妒的,他們也想和林河一樣,和兩女在一起狹小的包廂裏面,可是他們也只能想想了。
不巧的是,林河打開包廂的門才發現,裏面居然只有一張床。
萬般無奈之下,三人只能坐在了一起。
林河自然是坐在了中間,而蕭月嫣和雲羽綰則是一左一右。
包廂的後排真的不大,所以他們三人靠得很近。
兩女身上那種淡淡的幽香,即便是林河捂住鼻子,都會往裏面鑽。
雲羽綰身上的是淡淡的茉莉香味,而蕭月嫣身上則是薔薇的味道,這兩種香味縈繞在了林河的鼻子周圍,即便是定力強大如同林河,也不由是有些心猿意馬。
加上兩女距離他真的非常非常近,林河的皮膚甚至可以感受兩女的體溫,這更是讓林河有些情難自控。
不要說林河怎麼怎麼樣,這種情況即便是一個聖人來了,恐怕也很難做到心平氣定了吧!
雲羽綰和蕭月嫣則是低着頭,一言不發,如果有人可以看到她們的美眸,就可以看到裏面的嬌羞、羞澀、委屈的神色。
船每每遇到一個波浪的時候,就會瘋狂顛簸、跳躍、搖擺不定,而她們則是因為慣性的原因和林河貼得更緊。
這簡直要了她們的命啊!
好在,約摸一個下午的時間,船員就已經把門給打開了,看來是已經穿過了凶獸活動的區域。
之後,雲羽綰和蕭月嫣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包房,而林河也想要透透風了,便跟着來到甲板上面。
此刻芮全和姜生已經到了甲板上面,看到三人出來,他倆一直盯着林河,似乎想要從林河身上看看他有沒有對雲羽綰和蕭月嫣兩個校花做什麼。
林河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欄杆邊上,吹着海風,看着星辰和大海,林河一時失神了,在失神裏面,他想到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前世,想到了自己的今生,想到自己居然連簡淨珂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她就被人帶走了,吹着海風的眼睛不由有些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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