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已經確定的差不多,註冊事宜也都已經結束,只是因為nmd這個名字,註冊的時候還被駁回了幾次,許燕的意思,要麼乾脆換個名,可惜啊,這個世道,錢不能解決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柒野堅持不肯換,花了一個億搞定了註冊事宜。
兩人連續忙了好幾天,總算把事情敲定,兩人正打算去酒吧好好地放鬆放鬆,high一下。
可這個時候付寒雪居然打電話來了,問柒野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去試婚紗跟伴娘禮服。
許燕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看是付寒雪的電話,臉上嫌棄盡露,「哎喲喂,這是好閨蜜找啊,趕緊去唄。」
柒野討好似得對着許燕笑了笑,「小燕子,一起去啊。」
許燕一頭霧水,全程懵逼的狀態就被帶到了婚紗店。
「什麼情況?你不是說過你的婚紗閻禕已經為你請了設計師專門設計嗎?還來婚紗店幹什麼?」
「帶你來玩兒啊,我之前跟付寒雪說讓她做伴娘來着,這不,剛剛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我,說是要陪我試婚紗,她既然有如此的要求,我當然要滿足一下了,畢竟她可是我的好閨蜜呢。」
「你真的要讓她做你的伴娘?冷梓零,你腦子裏是塞翔了吧!」許燕不敢相信,柒野居然還能讓付寒雪做伴娘。
柒野流氓似得挑起許燕的下巴,「妞兒,你想什麼呢,我的伴娘服可是按照你的尺寸定製的。」
半個小時之後,付寒雪開着她的那輛紫色寶馬停在了婚紗店的門口。付寒雪滿懷激動的進去,可在看到許燕的時候,神色微變,於是用不冷不淡的聲音說道:「小燕子也在啊。」付寒雪的口氣並不友善,兩個人本身就屬於誰都看不慣誰的關係。
付寒雪也知道許燕不喜歡她,甚至於是看不起她,這恰恰也是讓付寒雪最不能忍的點。
明明是窮鬼一個,卻偏偏也裝的那麼清高,不過就是國外讀了幾年書,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小燕子是你叫的嗎?我跟你有這麼熟嗎?一個陪着試婚紗的,還能遲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新娘呢。」
付寒雪走到柒野身邊,弱弱的說道:「零零,小燕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我遲到不是故意的,是……是宇瀚哥哥受傷了,我照顧他稍微耽誤了一點時間。」
柒野淡淡的笑了笑。這是故意在告訴她,她是一直跟陳宇瀚在一起?
「好了,趕緊去試婚紗吧。」
柒野象徵性的看了看,似乎並沒有選中的樣子,倒是付寒雪選了很多,只是婚紗的款式每一件都不像伴娘應該穿的。
付寒雪忙的不亦樂乎,婚紗試了一套又一套。
許燕冷顏在一旁看着,覺得這付寒雪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看人還真是詭異的准,於忍不住諷刺道:「喲,付寒雪,你這是來選伴娘服的還是來選新娘服的,我說店員也實在是太沒分寸了吧?這位可是伴娘,你們拿主婚紗給她試不好吧?還是說付寒雪你跟陳宇瀚的婚事近了?也順帶選一選婚紗?」
「小燕子,你別這麼說,小雪喜歡就讓她多試一試好了,平常她也沒機會能夠穿到這些衣服。」
付寒雪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忘形了。不過她心裏開心是真的。
自從陳宇瀚被打了之後,一直沒有回陳家,都是住在付寒雪的私人別墅里。她每天陪着陳宇瀚,安慰他,開導他,可是陳宇瀚的心情始終不好,每天除了喝酒還是喝酒。
付寒雪看着心疼,可是卻幫不了,只能選擇陪着陳宇瀚一起喝。就在昨晚,付寒雪心中忽然滋生出一個念頭,她要成為陳宇瀚的女人。於是付寒雪在陳宇瀚的酒裏面加了一些調情助興的東西。兩個人順氣自然的就滾了床單。
早上陳宇瀚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着裸着的的付寒雪,立馬將付寒雪推開。一整晚的放肆,付寒雪本就累極了,就這樣被陳宇瀚推開,跌坐在地板上全身赤-裸,屈辱的用手遮着暴露在外面的地方。
付寒雪委屈的立馬飆出了眼淚,「宇瀚哥哥,寒雪不會要你負責的,我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既然你身體已經好了,還是趕緊的回陳家去吧,否則陳磊又要打你了。」
付寒雪不哭不鬧不求負責的態度,尤其是陳宇瀚看到了床上的落紅之後,心中更加的愧疚難當,當即就說出了「我會負責」這句話,並且承諾會儘快跟付寒雪結婚。
許燕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的話竟然真的說中了。
付寒雪提着婚紗走到柒野面前,拉着柒野的手,「零零,我本來想在訂好了日子之後再告訴你的。不過既然小燕子提到了,我就先跟你說了吧,我跟宇瀚哥哥要結婚了,不過時間還沒有定。」
柒野聞言真的有些吃驚。原劇情中陳宇瀚並沒有跟付寒雪結婚啊。
這配角咋都開始不按照劇情走了捏?不走劇情難道不是她這個主角的權利嗎?傻雞,我要投訴!
「真的嗎?恭喜啊。」付寒雪擔心柒野實在不開心,還想跟柒野解釋點什麼來着,剛巧,閻妖孽打電話來了。
「老公啊,在哪裏?我在試婚紗啊,跟小雪一起呢,什麼?你已經讓jenny給我設計好了?沒事,那我選一選伴娘的吧。也設計了?可是我還沒跟你說伴娘是誰啊,什麼?你是按照小燕子的尺寸做的?」
電話那邊的閻禕聽着柒野的說話,一頭霧水。第一反應就是,洋娃娃又要搞事情,又有人要遭殃。
掛斷電話之後,柒野面露愧疚,「小雪,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閻禕已經讓人設計好了婚紗,就連伴娘的也準備好了,不過準備的是小燕子的尺碼,估計以為我口中說的那個閨蜜就是小燕子。」
此時付寒雪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僵硬了。「小雪,你應該不會在意的對不對,畢竟你也要跟陳宇瀚結婚了。」
付寒雪只能硬着頭皮尷尬的笑了笑。她在乎的哪裏是伴娘這個身份,而是當天婚禮能夠跟付家還有陳家帶來的人脈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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