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顯櫻聽着他的話心窩裏如扎了無數根刺。
「當兵後他們從沒關心過我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沒有危險,有沒有受傷,每次去鎮上往部隊打電話唯一問的就是津貼什麼時候送回來。」蔣行深聲音沉沉的:「我看其他戰友每次從家裏回來都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是他們爸媽準備的,可我一次都沒有。」
韓顯櫻鼻尖酸澀,眼圈微紅。
怎麼會有這樣的爸媽。
她抱住了蔣行深,臉蛋貼在他的胸口處,他的心臟跳的異常強勁,咚咚咚的如同鼓點敲打在韓顯櫻的耳膜內。
她的聲音猶如泉水叮咚滋潤着他的心:「以後你每次去部隊我會給你準備很多很多好吃的,讓你的戰友們羨慕死你,好不好?」
蔣行深彎了彎唇:「好。」
「我爺爺住的那個房子比較偏遠,跟着我,苦了你了。」
「沒事,偏遠點清靜。」
「你怕不怕?我爺爺是被瘋子殺死的,大家都嫌那兒晦氣。」
「不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咱們都是正義之人。」
「恩。」
金色稻田和銀輝月光融在一起,河面的水波光粼粼,遠處的山,樹交相輝映,其實這處是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行深,我覺得這兒很好,咱們可以改一改。」韓顯櫻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附近居民很少,就咱們一戶,咱們不如改成一個二層磚房吧。」
「找人蓋房子需要很多錢。」他的津貼全都給蔣母了,那彩禮的五十塊還是部隊單獨獎勵給他的。
「你給我的彩禮我還剩了點,明天咱們還能有一筆錢呢,放心吧。」韓顯櫻自信的拍了拍胸口。
人啊,要是自己不拼指誰能行呢。
房子地界很大,但是因為當初蓋房子的人沒有多少錢故意把房子蓋的很小,這是最次的泥土房,裏頭黑黢黢的。
牆壁已經發霉,屋頂還有漏的地方,窗子是破的,這根本是不能住人的。
蔣母真是好狠的心啊。
虎毒還不食子呢。
「咱們對付住一晚上,明天天一亮就好了。」韓顯櫻笑眯眯的,絲毫沒有受到環境的影響,她一向很樂觀:「幸虧咱們出來抱着被子出來了。」
他們簡單把地上打掃了下把被子鋪在了地上,倆人就這麼躺着。
蔣行深伸出健碩的手臂,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說:「媳婦,被子鋪在地上了,你過來,我抱着你睡,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碰你的,你別害怕。」
韓顯櫻撲哧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把你當成登徒子了麼?」
她蹭了過去,躺在了蔣行深鼓鼓的肌肉上,她瞬間覺得安心,往他懷裏靠了靠。
蔣行深覺得一股子邪火噌的躥了上來,聲音都變了:「媳婦,你別靠我靠的那麼近。」
「怎麼了?剛才你不是說靠的近暖和麼,怎麼現在又不讓了。」韓顯櫻問。
「我,好吧,我自己忍一忍。」汗水都順着蔣行深的頭皮往外冒啊。
韓顯櫻這才聽出來他話里話外什麼意思,翻身倏然趴在蔣行深鼓鼓的,硬邦邦的胸膛上,問:「當兵的,你是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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