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ri),長星傷勢已基本痊癒,蕭隱卻不見醒來,長星難免擔心,問一邊趴着的白喻:「師兄為何還是不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白喻正閉目積極吸收周圍靈氣,被長星打攪,難免有點氣不順,金瞳一豎就要發飈,可一眼看到長星擔心的面容,又想起長星與風清舞拼死周旋,也不肯把自己交出去的(情qing)景,那口氣頓時就散了,柔聲安撫道:「你就別擔心了,他要醒至少也要半年呢……」
「半年?」長星雙眼大睜,訝然道:「你不是說他沒事麼?怎麼會要半年?」
「風清舞可不是一般人,你覺得中了她的媚骨香,沒有女……」白喻說着,金瞳閃了閃,頓了片刻,又道:「總之,你相信我吧,以風清舞的手段,他能活命已是奇蹟了,不過是睡半年,你打個坐,也就是眨眼的時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長星見白喻說的吞吞吐吐,再加上蕭隱那(日ri)反常的舉動,已猜到肯定是風清舞用了什麼下作手段,倒不好深問,只能又坐回去,剛要閉眼吐納,卻又看向白喻,狐疑道:「我怎麼覺得,你這幾天,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要擱以前,白喻必定要跳腳,可這次,白喻卻很平靜,神色淡淡地道:「經歷了這麼多事,我也該變變了。」
話畢,又閉目開始吸收靈氣。
「你以前經歷的少嗎,也不見你變?」長星剛坐下去的(身shēn)子,倏地站起,兩步走至白喻跟前,仔細盯着他道:「這不是你做派啊?你該不是被奪舍了吧?」說着,伸手探向白喻脈門。
白喻一揮爪子,拍掉長星的手,翻眼瞪向她:「我說你這女人,真是遲鈍的可以!老子被你感動啦,想好好對你,成不成?」說着,又翻個白眼,伸爪將長星推到一邊:「你就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跟你說話,你非要把老子惹毛才行!」
長星呼出一口氣,笑眯眯地摸摸白喻的皮毛,道:「其實,你還是這樣順眼……我就喜歡吃罰酒,以後可千萬再別整什麼敬酒,我瘮得慌!」話畢,長星也不待白喻炸毛,回了自己的地方,閉目調息。
白喻抱着前爪又趴伏下來,低聲咕噥:「也不知道那兩小子是怎麼看上她的?簡直是自找苦吃!」
長星雙眼微閉,面色不變,眼睫卻輕輕顫了顫,復又歸於平靜。
源靈珠外,風清舞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消失不見的獵物,(身shēn)形一閃已至長星消失的地方,仔細探查良久,眉頭皺了起來:「不是法術……難道是空間法寶?」
這一發現,令風清舞十分驚喜,這樣的法寶,就是在四萬年前,也不多見,她作為這世界頂級的修士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親眼見過,如今,竟還能遇到這樣的法寶……怎能不讓她動心
呢?
「就算你們躲進去了,難道還能躲一輩子?」風清舞一撩衣袖,盤腿坐下,冷冷一笑:「本座就親自等你們出來!」說着,已掏出一把極品靈石,開始療傷恢復靈力,這次,她雖困住了蕭隱,可也被蕭隱傷到了,再加上剛才那臭丫頭偷襲,她已是受傷不輕。
一想到孟長星,風清舞心中就忍不住怒火上涌,看來簡陽真君很着緊那丫頭,保命的東西倒是給了不少,不過,在她(身shēn)上竟絲毫沒有發現白喻的氣息,是那次飛仙城的事,引起了她的警覺,所以她沒帶在(身shēn)上嗎?
離此千里外的玲瓏屋中,穆恆焦急地來回踱步,長星走了已經幾天了,卻一直不見不回來,不知道是被風清舞抓住了,還是……
他知道自己如今受傷不輕,就算是出去,也不過是上門送死罷了,所以,他早已給師尊潁川劍君發了萬里傳音符,估摸着,師尊這兩(日ri)應該就能到了。
穆恆正想着,心中突有所感,面上一喜:是師尊來了!
長星尋找的這處落腳地,剛好在一處沙丘山坳中,十分隱蔽,再加上五行天心陣和玲瓏屋的隱匿防禦效果,從外面看和沙海一模一樣,就算是元嬰修士,不仔細看也察覺不了,穆恆剛出了陣法,就見潁川劍君立在遠處半空,正仔細地查探。
潁川劍君已看見穆恆,一個閃(身shēn),落至他面前,目光緊盯着穆恆被毀了的臉。
「師尊!」穆恆(情qing)難自抑,眼圈都紅了。
潁川劍君伸手扶起正要行禮的穆恆,順手探上他的脈門,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師尊您快去救救長星吧,她去找謝(情qing)思了,已經七天了,還不見回來!」穆恆已急切地央告起來。
「長星?」潁川劍君只覺的這名字有點耳熟。
「就是孟紫宸,簡陽真君的弟子!」穆恆緊緊抓住潁川劍君的袍袖。
潁川劍君聞言,面色略顯凝重,也不再繼續問,而是一把帶起穆恆,(身shēn)形直衝天際:「你來指路!」
風清舞盤膝坐在一頂蓮花台上,這蓮花台是一件靈寶,可防禦可飛行,即便是在這如烤爐的沙海里,也能保持上面的人四季如(春c混)。
她守在沙海里,已經七(日ri)了,不過即便七年,她也等的,對那樣的空間法寶,她志在必得!風清舞微眯了眯眼,正要繼續閉目養神,卻又猛地睜大眼睛,心念一動,蓮花台已瞬間騰空!
風清舞不過剛閃(身shēn)避開,一道驚天劍氣就已斬了下來!
「轟!」一聲巨響,巨大的劍氣光波,將周圍的黃沙衝擊的漫天而起。
烈烈黃沙中,漸漸現出一個黑衣男修的(身shēn)形。
風清舞看清來人,面色頓時一變,揚手召起一個大沙人,(身shēn)形一閃就向遠處遁去!
潁川劍君哪裏會讓她逃,手中長劍已接二連三地揮出!
路上,穆恆已將發生的事盡數告訴了潁川劍君,潁川劍君雖面色不變,內里卻已是深惡痛絕,他本就為人端方,最為痛恨這種雙修採補之術,更何況風清舞,竟將主意打在自己徒兒(身shēn)上!
潁川劍君此刻出手根本就是用了全力的,要不是還要打聽蕭隱和長星的下落,他早就一劍將殺她了!
風清舞的退路全都被劍氣封死,她深知自己的媚功,對付像潁川劍君這種,修為比她高,且從裏到外都是正人君子的人,根本沒用,所以也不浪費精力,祭出一條白綾,目光(陰yin)狠地襲向潁川劍君!有沙人助陣,她也不見得一定會輸!
不過,她到底還是低估了潁川劍君的實力,不過幾劍,大沙人的「心臟」就被潁川劍君挑了出來,沙人頓時化作散沙,重歸塵土。
風清舞的面色頓時凝重起來,直將全(身shēn)法寶都祭了出來,倒是稍微挽回了點局勢,不過潁川劍君元嬰後期修為,本就比她修為高,又是實力最強的劍修,對付依靠採補修煉的風清舞,自然不再話下,不過加強幾劍,風清舞就已難以招架。
「蕭東陽和孟紫宸呢?!」潁川劍君已喝問道。
「他們關我什麼事?」風清舞一邊小心應付,一邊喘着粗氣道:「若劍君是為了他二人而來,那大可不必這樣火大!」
潁川劍君出手略微頓了一下,目光嫌惡,緊盯向風清舞,大有若不說實話,便讓她灰飛煙滅的氣勢:「說清楚!」
風清舞見潁川劍君手下停頓,掩在袖中的手,指訣連連變化,面上卻露出一個妖嬈的笑容:「劍君既要聽,那妾(身shēn)就說給你聽好了……」
潁川劍君已揮劍劃出一道劍氣,劍氣如彎月瞬間落至風清舞(身shēn)後,隨着劍氣落地,地上黃沙似活了一般,疾向天空衝去,不過眨眼,便在她(身shēn)後形成一個半圓形的沙幕,將她困在中間。
風清舞抬手輕掩唇角,嫵媚一笑:「劍君這是捨不得妾(身shēn)走?」
「說!」潁川劍君神色淡漠,仿佛眼前這風(情qing)萬種的美人兒,還不如周圍的黃沙好看。
風清舞紅唇輕啟,似要說話,卻見她腳下猛地爆開一團氣霧,氣霧如潮,裹挾着黃沙,向四周涌去,瞬間吞沒了整個天地。
在漫天黃沙中,傳來風清舞的笑聲:「哈哈哈……那二人,此時,說不定正快活呢!就看劍君能不能找到他們了!哈哈哈……」
風清舞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早在發生變故的第一時間,潁川劍君的長劍,就已快如閃電地划過一道劍光,他可以確定,他的劍擊中了風清舞,但是如今,卻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風清舞同那次在飛仙城一樣
,似乎化作黃沙不見了。
潁川劍君細細感應片刻,這才找到地洞入口,快速進去,花園裏,竹屋內,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卻不見蕭隱和長星的蹤跡,潁川劍君細細搜尋過後,這才揮劍將整個洞府毀了個稀爛,返(身shēn)離開。
穆恆傷重,在快到達此地時,潁川劍君找了處隱蔽處,將他先暫時放在那裏,很快師徒二人匯合,穆恆看到潁川劍君獨自一人回來,眼眸中希冀的光芒頓時消失,急急迎了上來:「師尊,長星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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