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衡的話,惹來陳翠花的白眼。「你會不會說人話?」
「會!」
「那說一句人話來聽聽。」
「你可以去看江南緋了。」公西衡微笑着說。
陳翠花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去看南緋了,你不知道我擔心的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着!」
公西衡吃味的說:「你老公都沒這麼待遇。」
「那你肯定沒有!」
公西衡:「……」
他跟一個小姑娘吃醋,會不會太沒出息了?
周詠嫻是半夜走的,走的時候悄無聲息。元雪杉昨晚一夜沒睡,隱約聽到汽車聲音,卻沒在意,睜着眼睛到天亮,腦子裏不斷的回憶從把何瑾蘭抱回家裏,到現在發生的點點滴滴。
最後悲哀的發現,她當成親女兒撫養長大的丫頭,是徹徹底底的把她當成了棋子,可利用的工具。
出了事了,瑾蘭跑了!
留下她一個人。
她是很討厭江南緋,可卻從來沒想過要把她從樓上推下去。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失手,不對!她怎麼會失手呢?
她力氣又不算大,江南緋也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一推就倒?
元雪杉琢磨了一個晚上,又想到一般從二樓掉下去肯定是摔不死的。沒準就是江南緋故意的,想要藉此還陷害她?
這個念頭一旦從心底冒出來,就怎麼也壓制不不住。而且就跟春天的野草般,見風就長,止都止不住。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而且她這麼一想,原本心中的自責,內疚,痛苦就全都沒了,全都化成熊熊的怒火。
比起自責自己,當然是憤怒別人更好受一點。
現在丈夫不理她了,婆婆不理她了,兒子肯定也要生氣了。這下江南緋成功挑撥離間,陷害到她了。
不就摔斷腿嗎?
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代價,就能把對付了她,想必這個時候江南緋肯定是在心中偷偷的嘲笑自己吧?自己真是蠢,怎麼就真衝動的着了她的道。
而且江南緋這麼做,不但可以讓算計到她,還能掩蓋她水性楊花的本性。
元雪杉心中的念頭像一條吐着芯子的毒蛇,早知道她當時力氣就再大一點好了!讓她算計自己,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好直接摔死。
飽含滿腔的憤怒,元雪杉氣勢洶洶的從房間裏出來,婆婆讓她好好檢討,現在她就要親口告訴婆婆江南緋的陰謀詭計。
「媽!」元雪杉聲音嘶啞的喊道,繞了一圈也沒見到人,走到周詠嫻的房間敲門,沒反應。伸手一推薦,房間門打開了。
然而裏面卻空空的,周詠嫻用習慣的木頭大箱子也不見了,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
元雪杉臉上的血色瞬間就沒了!
她手腳顫抖的走進房間,看到床頭柜上方的白色紙張,拿起來一看只有四個字。
「好自為之」
元雪杉眼前瞬間一黑,直接跌坐在床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疼。
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
她錯了嗎?
她沒錯!
元雪杉慌亂的站起來就要往跑,跑出門遇到左鄰右舍的人,看到她全都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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