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皇子居然一直看着那個鐘離靜?
徐若煙驕傲的笑臉有些僵硬。她穩了穩自己有些顫抖的手,深吸一口氣問道:「若玫妹妹,話可別這麼說。三皇子看着誰是三皇子自己的選擇。不過,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不過,這鐘離靜還真是水性楊花!」徐若玫憤憤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沒依沒據的,萬一污衊了她......」徐若煙小聲譴責,不過卻很是希望徐若玫能抖出個什麼依據。
「還有嗎?還有人要分享自己的詩詞嗎?」夕月郡主在台上說道。
在徐若煙下場之後,在之前還有些躍躍欲試的人都不敢緊接其後,就害怕自己會被拿來和徐若煙比較。
看着這有些尷尬的場面,徐若煙心下轉了轉,便計上心頭。
「郡主,我之前曾經聽聞能代表五域聯盟之一出使別國的使者都是多才多藝且聰慧無比。想來鍾離姑娘也是如此,不知......鍾離姑娘可否為在座的各位展示一番?」徐若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期待的說。
夕月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提議有些不錯。於是再看向旁邊的那一些皇子,見皇子們都沒有反對,心中就有了些底氣。
「鍾離姑娘,不知你意下如何?」夕月問。
鍾離靜看了看假裝無辜的徐若煙和心中有着小九九的夕月郡主。覺得自己這次是非上不可。
旁邊的鐘離正調笑道:「怎麼,你不打算上去露一手?」
他一點都不擔心,這女人鬼點子多的很呢。
「既然郡主都如此說了,那鍾離靜便展示一番又如何呢?」徐若晴站起身,向着郡主落落大方的一笑。
「哼,真是噁心的笑容。」徐若玫嫉恨的小聲嘀咕。
「鍾離姑娘,你長的真漂亮,本皇子很期待哦!」夕月郡主旁邊的那群皇子裏有個開口了。
頓時廳內一陣調笑聲。
徐若晴看了幾眼那個出聲的男子,便不在意了。
隨口一說的話,也就是湊個熱鬧罷了。
比起這個,現在還是想想做什麼好吧。
琴棋書畫這四樣里,這個時代的琴不會;書法現在是會寫了一些,可遠遠比不上要拿出手的程度;棋和畫就更別想了,她才來這裏兩個多月呢。
難不成,還是要靠這個身體裏神秘的能量嗎?
「想來一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大家都看的多了,我就不在這裏獻醜了。就用一種大家沒看過的展示給大家看看吧。郡主,不知可否準備一些別的東西?」徐若晴說。
「自然可以。」夕月郡主點點頭,命下人前去詢問需要什麼。
「融靈草、黃薊子......再給我準備兩盆花,普通的就可以。」
聽完徐若晴的需求,下人點點頭,便退出花廳。
花廳內,這些公子小姐們都有些好奇。
融靈草、黃薊子什麼的,他們也都知道,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的草藥。可是拿這些草藥能幹什麼呢,他們實在是很好奇。
郡主府的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兒下人就將東西都準備好了。
徐若晴清點着東西,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大家看,這是兩盆一樣品種的花,都是紅色的,沒有錯,都看清楚了是嗎?」指着那兩盆剛剛搬進來的花,徐若晴說。
大家都仔細的看着這兩盆花,紛紛說沒有錯。
然後徐若晴拿起一一擺好的草藥就開始幹活了。切碎、泡水融合、攪拌......徐若晴忙的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廳內的人一邊感嘆徐若晴的手法,一邊好奇着她想做些什麼。
「哼,不就是磨藥,有什麼好囂張的。」雖然語氣還是嫉妒,可是徐若玫確實看的仔細,生怕漏過一個細節。
最後徐若晴舉起手中的放在一個小碗裏的成品,說:「這是我剛剛製作的藥劑,大家都看到了吧。現在,我要將它用在這其中一盆花上。」
將小碗裏的藥液灑在那株花的根部,藥液漸漸地滲進土裏。
原本紅色的花開始變色。從花萼包裹下的花瓣根部開始,漸漸的變成淡藍色。
「天哪!」
「這真是不可思議!」
人群中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呼聲!天哪,他們看見了什麼,紅色的花居然變成了藍色!
夕月郡主的美目中異光連連。雖然將花改變顏色的方法也有,可是像這樣直接將花染色的方法她可是第一次看見。
與將花直接塗上顏料的方法不同,這種方法更簡單更便捷。
「這種方法我確實是第一次見,」夕月對着徐若晴微微一笑,說,「你有心了。」
「哇,你真是太厲害了!這是你自己想到的嗎?」與在座位上矜持的其他人不同,一個高挑俊美的男子直接邊說邊走了下來。
徐若晴微微訝異的看着他,說:「不是,這是我偶然在一本奇書上看見的。」
「是這樣嗎?那你也很厲害啊!」高挑的男子繼續稱讚。
徐若晴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事實上她總覺得這個男人還有些別的目的。
果不其然,一大段的稱讚之後,這個男子就問出了他的疑問。
「這個能染色的液體,是什麼都能染嗎?」高挑的男子興奮的問。
「按照我從書上看到的來說,是都可以的。」
「那當然也包括人的頭髮、衣服和皮膚嗎?」
「應該吧......不過最好不要拿來做什麼壞事哦!」
徐若晴非常肯定沒有看錯那個男子眼裏一閃而過的調皮和惡搞。
而且這個男子剛剛的眼神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還沒長大的熊孩子!
徐若晴抖了抖,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把眼前的人和熊孩子想到一起。畢竟她剛剛可是聽見旁邊人喊出了他的身份的。
「啊,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興奮中的男子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於是他後退一步,說:「雖然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但我還是介紹一遍吧。我是聖陽王朝的皇子,排名第五,我叫陸呈景。很高興認識你!」
哦,五皇子!是那個據說是皇室里最調皮搗蛋的五皇子!怪不得剛剛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熊孩子一樣!
徐若晴看着因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而興奮的眼神發亮的五皇子,覺得有些好笑。
「你好,我叫鍾離靜。來自五域聯盟鍾離家族。」徐若晴眨眨眼,回了五皇子一個自我介紹。
嗯,不得不說,她對這個五皇子還是很有好感的。
「那這個配方你能告訴我嗎?」五皇子睜着晶亮的眼看着徐若晴。
徐若晴向後退了兩步,隔開和五皇子之間太過接近的距離。她剛想說沒問題時,就被另一個人打斷了。
「小景,你注意一點!」一隻手把陸呈景向後拉了拉,同時一個俊美如天神般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徐若晴眼前。
徐若晴看着這個男人,感覺身體有點僵硬。一瞬間,那天在酒樓的事情湧入了腦內。
「鍾離姑娘,不好意思。小景一向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因此才對姑娘放縱了些......小景,還不快給姑娘道歉?」陸呈衍鬆開抓着弟弟的手,語氣頗為嚴厲。
「好嘛,我道歉就是嘛。」陸呈景吐吐舌頭,放縱的語氣稍微收了點。
「鍾離姑娘,剛剛真是對不住。有關這個能染色的液體的事情我改天在邀請姑娘商談。」對着徐若晴,陸呈景此刻嚴肅的說。
「好的......能和殿下商談,也是我的榮幸。」不知是不是陸呈衍擺着一張嚴肅的臉在旁邊的原因,徐若晴只是矜持的笑笑。
卻不想一直關注着那裏的徐若煙和徐若玫兩姐妹已經嫉妒爆棚了。
「那個鐘離靜真是不要臉!有了一個鍾離公子不夠還要再勾引兩位皇子殿下!」徐若玫嫉妒的看着被三位俊美男子包圍在中間的徐若晴,手指不自覺的用力將旁邊木製的桌子摳出一條縫了。
而徐若煙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她臉色難看的看着那幾人,手中的手帕正遭受着非常的蹂躪。
如果只是五皇子,她還不會這麼失控。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三皇子要被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吸引!他明明只要看着她就可以了!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即便只是一點苗頭她也要將它熄滅。
「郡主,鍾離姑娘能給我們看見這樣的奇異方法確實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可是......」徐若煙皺着眉,似乎有些為難。
「可是什麼,你儘管說。花朝會上有關主題的發言你可以儘管說。」看着被男人的鐘離靜,夕月的心中也有些嫉妒。
「花朝會一向是展示有關於讚美花草的詩詞歌賦,或是書畫。可鍾離姑娘將花染色的舉動,我實在是看不出與讚美花有關......」徐若煙皺着眉,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猶疑。
「徐小姐說的有道理,這讓我......」夕月正要贊同,再批判鍾離靜兩句時被人打斷了。
「郡主,鍾離姑娘能夠打破常規,給我們帶來這麼精彩的展示真是大功一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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