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們兩個男人滾在床上的畫面,夏黎的心中就會反感。
她這次之所以改變想法想要奪回盛安。
已經不單單是因為恨透了靳煜寒和陸梵森。
她是恨透了曾經向命運妥協的自己。
如果她當初不是因為懦弱向命運妥協和靳煜寒結婚,就不會受到這樣的羞辱。
如果她當初努力一點,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那麼現在夏家也不會易主。
但願,現在自己幡然醒悟還來得及。
思及此,夏黎直接從一個深閨怨婦,變成了一名十分好學的女青年。
整整一個下午,夏黎連飯都沒有吃,就叫秘書將公司這幾年的企業發展和所有的資料都找了出來。
決定好好的惡補一下盛安的資料。
她不能打沒有準備的仗。
就像是她早已經在昨天,讓夏霖將公司裏面那些股東的資料發了過去。
所以,她今天才沒有輸的那麼難看。
等到秘書將資料都拿過來。
夏黎看着面前被堆積成山的文件,忽然有些後悔。
她剛剛,不小心說了大話了吧?
這麼多資料,她什麼時候看的完?
但是每每想到靳煜寒眼中的輕蔑,夏黎都覺得渾身幹勁十足。
等到她將將的看完上一年盛安的發展時候,抬起頭,辦公室裏面早已經空無一人。
天黑了。
夏黎無奈輕嘆,只能先回家了。
驅車回到家中。
夏黎意外的發現雅苑的燈亮着。
靳煜寒在家,不應該啊?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外面花天酒地才對。
知道他在家,她竟有些不適應。
這麼想着,夏黎在玄關處,果然發現了靳煜寒今天穿的鞋子。
她懶得見他,正打算直接上樓,身後卻忽然想起一道低沉的男聲。
「站住。」
夏黎回頭:「幹什麼?」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難道不知道應該守婦道嗎?」
靳煜寒輕笑了一聲,眸色沁冷的看着她。
只是那笑意,並未到達眼底。
彼時,靳煜寒一身居家服倚靠在沙發上,俊朗的面容配合着完美的身材。
簡直就是一大奇景。
但是夏黎並不感興趣,她不愛靳煜寒,她一直知道。
笑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晚回家就是不守婦道,什麼邏輯!
夏黎見他這個模樣,心中忽的想起剛結婚那陣子,她面對靳煜寒的不歸家,也如此問過。
那個時候靳煜寒是怎麼回答的。
哦,沒有回答。
「我去哪裏你管不着,不過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我去夜店喝了點花酒,你還別說,牛郎比你有趣多了。「
夏黎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在看見他神色間的陰霾以後,轉身得意的離開了。
還沒來得及走出兩步,身後忽然響起一陣異動。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整個人就被拖到了沙發上。
「混蛋,你快放開我,你個混蛋!」
夏黎慌了,對着身後一陣的拳打腳踢。
奈何身子被束縛住,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等到身後的人將她按在了沙發上,居高臨下看着她時候。
夏黎承認,她有點傻眼了。
「夏家就是這麼教育女兒的,三從四德不懂?」
剛剛的掙扎並沒有讓靳煜寒有一絲慌亂。
兩人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於曖昧,讓夏黎沒來由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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