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辰是a市有錢有權的代名詞!
安恬羽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公司的年會上,他一身昂貴的西裝,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面容冷峻,矜貴中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第二次見祁天辰,是在皇家酒店的床上!
正確來說,是她算計了他,不知羞恥的騎在了他身上。
半個月前,媽媽查出很嚴重的病,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舅舅和她東拼西湊,還是差很大一截。
她甚至有想過去借高利貸,可沒任何抵押物,別人憑什麼借錢給她?
無奈之下她想到了祁天辰,幾十萬的手術費對他們這種有錢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為了能順利接近他,她想盡了各種辦法,說她虛偽也罷,說她不要臉犯賤也行,在現實的打壓下,她那點所謂的自尊心早已被磨平了稜角。
後來得知他要參加一個酒會,她特地買通了服務員,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藥,把他拐到了床上。
「寶貝,你好緊。」
男人的嗓音暗啞低沉,身上的溫度滾燙的嚇人,那雙幽深的眸子裏翻湧着強烈的欲望。
他的戰鬥力驚人,這一夜註定漫長而沉淪。
就在安恬羽被折磨的幾乎昏厥過去的時候,他終於釋放出了自己。
她忍着身上的酸痛下床,去洗手間把自己洗了個乾淨,看着睡死過去的祁天辰,她拿出了藏在暗處的攝像頭。
這是為了避免他事後不認賬而做的準備,做了一晚的激烈運動,可安恬羽還是毫無睡意,甚至還有點緊張。
祁天辰在六點一刻準時醒來,這說明他是一個作息時間很規律的男人。
安恬羽大氣都不敢喘,男人看到她的那一刻,明顯有一秒鐘的愣神,他坐起身,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
「我昨晚好像沒叫特殊服務吧?」
他的聲音好聽極了,帶着早上剛睡醒的沙啞淳厚。
安恬羽知道,他這是把自己當做出來賣的小姐了,她鼓足勇氣開口:「祁先生,我這是第一次。」
男人擰起好看的眉頭,眼神陰鷙的看着她,「多少錢?」
如果她現在不是赤身裸體,已經奪門而逃了,這種被輕視,被羞辱的感覺,讓她無地自容。
可媽媽還在醫院躺着,現實分分鐘教她重新做人。
她再次開口,「我需要五十萬!」
祁天辰露出輕蔑的笑,掀開被子光着身子進了洗手間,他再出來的時候,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
「我憑什麼要給你五十萬?你很值錢嗎?」
對上他銳利的眼神,安恬羽又驚又懼,不得已拿出攝像頭,大着膽子威脅的說道:「那我就只好把昨晚的視頻傳到網上,相信祁先生也不想丟這個人吧?」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以後她夾着尾巴做人,可祁天辰就不一樣了。
祁天辰半眯起黑眸,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好,很好!」
他拿出支票,填上數字後,狠狠甩在了她的臉上,「以後別讓我再遇見你!」
隨後把攝像頭連同她的手機一起摔壞,換了衣服離開房間。
那根一直緊繃的神經得到放鬆,安恬羽四肢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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