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十一卷 本命戎祀，至極至聖 第四節 命紙在天空裡游一圈回來就悟了

    從玄宙時代走過來的胡山雕擁有淵博的「玄學」，他在大局觀上已經有深厚的功底，而極宙有「本命八數」，人也有「本命八數」，這就意味着「本命數」是所有的核心。筆硯閣 m.biyange.net這其實就是「玄通鏈」的概念，在玄宙時代，大陸就是由完整的多條總綱玄通鏈構築而成，而主星亦是如此。

    「望聞問切」若是將天地納入的話，就是能「看破」天地的本命八數，但天地萬物的本命八數卻各有不同，胡山雕的「元極」之道就是將「天地萬物」作為「病人」。而在這種情況下，胡山雕不能創建命題，不能問玄虛，他需要利用自己已具備的一切去「走」。

    胡山雕「望聞問切」的第一個非人對象就是「極柱」，然後，他被極柱晃瞎了眼睛，不，他的元力海被「極柱」燒得成為一片旱海，與此同時，原本是四級的「望聞問切」也被降為零級，但元力值卻有巨大的改變。

    元力值最早是100，等胡山雕將「極柱」當成病人「望聞問切」時，元力值迅速增漲到10000，望聞問切的等級則落回0級。胡山雕不驚反喜，這說明他以前將人納為「望聞問切」對象是有誤的，倒不能說是錯，就如路有大路小徑一樣，人就是小徑，而極柱則是「大路」。

    胡山雕撓頭，他需要一個標杆才行，天狩極柱只是15星，它能做為「標杆」嗎？如果不能，那下次再「望聞問切」另一個更高標準時，等級仍然會被清零，元力值則必然還會上漲，然而，最高標杆是什麼？

    天空，就是極宙的元力海。

    胡山雕仰望天空對它發動「望聞問切」，天空一道光芒閃爍後，胡山雕噴出一口鮮血直挺挺的朝後仰倒，後腦勺重重撞地。胡山雕沒有睜開眼睛，他的命紙此時進入了一個神秘的空間，空間內充斥着浩瀚的「元力」，命紙在元力海中浮浮沉沉。

    無數的信息從看似匯聚為汪洋的元力中滲透並鑽進胡山雕命紙內，但立即就有一道強橫的力量出現，將胡山雕的命紙從元力海中「抽」起並試圖撕碎。濃郁的銀霧從命紙中滲出並將其包圍，嗖，銀霧包着命紙擺脫那股力量並逃出「極宙元力海」。

    胡山雕命紙出現在極宙「元力海」中時，同屬於一片天空下的128塊大陸都能看到「九條銀龍」若隱若現。龍這種生物在極宙雖不多卻是存在的，但九條銀龍的形狀與極宙的龍卻是不同的，也唯有星君們才認識。

    但事實上洪荒時期的龍與銀龍同樣也不是一個形狀，銀龍的形狀屬於「概念」，也就是你沒見過但聽說過，也因此看到時就會「哦，是龍」。

    有星君看到了，有星君沒有看到，也有極修看到了，也有極修沒有看到，但不管看沒看到，此事最終還是流傳開來。很少人清楚這意味着什麼，但玄宗九帝清楚，繁星九主清楚，以及那位被稱為極宗首座的清楚，然而清楚又能如何？終究還是要繼續走自己的路。

    胡山雕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躺地野外某處，但之前命紙離開軀體並在「極宙元力海」中浮沉的一切卻都是知道的。若非有銀霧之上存在，他的命紙必然被極宙所撕碎，而命紙化為碎屑，胡山雕也將陷入難以復甦的沉眠。

    命紙：如我是道、無極玄德。

    元力海：100萬。

    星辰：九州星主、鼎星主。

    特性：道珠、銀霧之上、不死、三清。

    元術：望聞問切、枯木逢春、迴光返照、起死回生。

    在玄宙時代，不管是星君還是玄修都少有將「元力」輸送給他人的例子，原因是「元力值」即是「壽命」，輸送給他人會造成「元力值」上限的永久下降，意味着自己壽命的減少。而胡山雕卻不在這個範圍，他經常將元力輸送給他人，元力上限固然有下降卻不是永久性，可以恢復的。

    因此，胡山雕很清楚自己在「元力」上是很特殊的，而這種特殊也是他淨化「銀霧之上」被動走上「元極道」的原因，不象玄宗九帝或繁星九主屬於「自主選擇」。而經歷「極宙元力海」的浮沉，雖然歷時較短，胡山雕卻是清晰明了「元極道」該如何走。

    「工程太大了」，胡山雕消化完所有信息後有些苦逼的想着。

    天空何其大，胡山雕不僅僅要向其靠攏，還要超越它，也唯有超越「天空」才能夠成就真正的「元極之道」。如何超越暫且不提，如何與之平穩就是「等級」的突破，而「元術」修煉就是要掌握整個極宙天地的演變，簡單的說就是「生死法則」。

    修煉雖然艱難，胡山雕卻是精神振奮，有方向就不會迷茫，困難是可以克服的嘛！那麼，就從腳下這片土地開始吧。

    生死法則蘊藏着極大信息量，概括來說就是過去，現在，未來，也就是這片土地在過去發生了什麼，現在會發生什麼，未來又是如何。

    這就是「望聞問切」熟練度提升的途徑，而枯木逢春、迴光返照及起死回生，則是根據形勢做出「干擾」。比如一處森林即將被毀滅，枯木逢春則就可以干涉其被覆滅，但若是自然形成的覆滅則就不好干涉，這就需要「望聞問切」的結論進行判斷再操作。

    就目前而言，胡山雕也沒有能力進行干涉，他只能進行「望聞問切」，他不能再依靠「極網」提供的信息，而需要自己去獲取更詳細的信息。但「望聞問切」需要的是一個整體，就比如一個人，他的本命無缺也就有「命紙」，同理，一顆樹或是沒有命紙，並不意味着它是殘缺的，而是這顆樹屬於「伴生」的。

    一片森林很大可能隱藏着一顆「本命樹」，這顆「本命樹」就是這片森林的源頭，但這顆本命樹又有可能是本地區的「本命之一」，形象的說就是「俄羅斯套娃」。每個都是完整的娃娃但又屬於另一個娃娃的部分，天空是極宙的「元力海」，但天空自身也有「本命八數」。

    「果然免費才是最貴的，簡單也是最複雜的」，胡山雕吐槽所謂「極道」的簡單，但這很正常，玄宙看似複雜卻是條理清晰，極宙看似簡單卻將複雜隱藏在最深處，極宙比玄宙更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由於不能再借用極網，胡山雕就把「天狩極柱」放着不動，至於「天狩府」的發展如何，倒也不是置之不理，將後續的發展擬成計劃載入極柱。極柱會根據發展進度將後續計劃進行解鎖，天狩府的部落人就可以按照計劃繼續去工作。

    「望聞問切」一啟動，百萬元力就噴涌而出，胡山雕如今是沒有感知的，但「望聞問切」就蘊藏着「感知」。如今的天地信息都被極網汲取的一乾二淨，但「本命源」卻是仍然藏有大量信息的，若是能找到當地的「本命源」也就能知道這片土地都「發生」了什麼。

    北檻大陸的命氣濃度在7，這是平均數，有些地方會稀薄，有些地方會濃郁，稀薄的不會低於5，濃郁的不會超過8，但若是有些地方稀薄或濃郁超過基本閥值，那這些地方就是「生病」了。

    但胡山雕眼中生病的小天地，在極宙法則里卻是屬於「正常」的，換個意思說，胡山雕若是治好則就是破壞極宙的平衡。只不過這種極宙的平衡卻不會造成天地災變，而是「極道篡奪」，也就是胡山雕與極宙之間的博弈。

    就目前而言，胡山雕還不會引發極宙的注意，因為他只是進行「望聞問切」還沒有着手治理。「望聞問切」相當於「靈宿祭」的等級，胡山雕利用極網權限進行傳送，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北檻大陸在他的「望聞問切」下一切皆被暴露出來。

    令胡山雕開心的是，單是北檻大陸的「望聞問切」就讓他的熟練度增漲到極限，也就是「望聞問切」升到了九級。將「北檻大陸」的病區一一記錄將納入「命題」，命題則烙印在命紙上，極宙天空再次吸引胡山雕的命紙，但很快又被「吐」了出來。

    胡山雕一臉懵逼，沒有突破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他並沒有將「北檻大陸」所有病區找全，也就是還遺漏了病區，但極宙天空並沒有反饋遺漏了幾個。胡山雕仔細搜索了自己的「道珠」，這「道珠」就相當於他的「魂月」，所有信息都儲存在內。

    元力值此時已經是900萬點，全部消耗的話是可以「望聞問切」三分之一的北檻疆土，但這樣操作的話持續性較差。胡山雕重新「望聞問切」一遍，找到深藏在大海底的一處「病區」，但命紙仍然被極宙天空「吐」出來，意味着還有「病區」沒有找出來。

    仔仔細細「望聞問切」好幾遍仍然沒有找到，胡山雕皺起了眉頭，他已經在北檻大陸忙碌了快一年時間了，再加上之前搞天狩聯盟的時間，加起也有兩年。玄宗九帝說「位面之子」崛起的話必須在20年到50年間，越早越好，而他加上沉睡的時間已經是12年了，距離20年還有8年，但他還有127個塊大陸要「望聞問切」的。

    唯有將極宙128塊大陸全部「望聞問切」才能達到與極宙天空的平衡，到了此時才有尋求超越的資格。900萬點元力就足以覆蓋三分之一的北檻疆土，這還是九重祭等級，若是九經明暗的話，也就是九級枯木逢春，那應該是可以覆蓋一些面積小的大陸，「望聞問切」也就快了，所以，不需要擔心大陸數量太多，而要擔心大陸隱藏很深的「病區」。

    之所以「望聞問切」128塊大陸就能與極宙天空平衡，原因就在於極宙天空也僅知道所有大陸的病區，而虛空、星空、荒涌等等則就是「極宙天空」的盲區。胡山雕的超越就在這些方面，但前提是他必須找到統稱為「極陸」的所有病區。

    胡山雕雖然不再出現在天狩部落的子民面前，但他的塑像卻遍地都是，也因此，一些沒有搬到天狩府卻得到天狩府援助的部落，也都是認識胡山雕的。深山老林中的「龠部落」發現傻兮兮望天的胡山雕後，全部落一起出來迎接，胡山雕在沒有頭緒時也就接受這個部落的邀請。

    「族父此來可是遊玩？」族長問道。

    胡山雕頗為意外，因為這個族長很年輕並且還是個賢者，就問族長為什麼沒有搬到「天狩府」，族長說自己這個部落是有「聖旨」的。聖旨也就是聖明意志的意思，落後地區常常以「吾有聖諭」做為戰爭的理由，又或是競選部落大佬的標準。

    胡山雕成為「族父」以來聽過不少於百次部落聖旨的消息，以前尚不放在心上，如今沒有頭緒時聽到「聖旨」，胡山雕就在意了。將所有聽到「聖旨」的信息進行綜合後，就發現一個有趣的地方，所有北檻大陸北部的部落，在宣稱自己獲得「聖旨」中都是守護一個「門戶」。

    由於所守護的「門戶」名稱千奇百怪，再加上添油加醋的描述，也就無法令人將它們聯繫起來。但胡山雕一旦注意到，也就可以通過「道珠」進行綜合整理，隱藏在其中的共同點也就被他找出來。

    「北檻大陸」是虛卦六十四陸之一，它歷史自然很悠久，人類出現的時期跟大陸出現時期是相同的。基本上類似北檻大陸這樣的大陸都屬於「文明退化」，因為最早期的人類都是有一定文明的，但因為星陸環境的惡劣與複雜，人類最終還是被迫分散，封閉，文明也就出現斷絕。

    也因此，總會有一些地方留下早期文明的痕跡，這些早期文明也就成為部落「聖旨」的來源。但沒道理說分散天地南北的早期文明都會留下關於「門戶」的聖旨，而即然是統一性的，說明這個「門戶」是確定存在的，而且歷史悠久。

    胡山雕最喜歡這種跟古老掛鈎的事件，因為他的「道珠」里儲存的信息都很古老，也因此接下來就很簡單了，將所有「聖旨」進行整理後找出關鍵詞句再載入道珠內，道珠立即就有大段大段的信息反輸給胡山雕。

    九宗時代的崩裂就是玄宙大爆炸，分裂成玄卦六十四陸及虛卦六十四陸，而在九宗時代後期已經有大量的人類存在，這些人類主要是為星君們提供服務。也因此，九宗時代的人類都掌握着大量的玄通知識，玄宙爆炸時，這些人類隨着大陸一起散落在宇宙星空各處。

    但需要注意的是，九宗時代的玄陸是由玄卦六十四陸形成的，虛卦六十四陸屬於隱藏起來的，等玄宙爆炸後，虛卦六十四陸才顯露出來並成為虛暗時代的興盛大陸。北檻大陸在星空的位置太過偏遠，脫離了文明主流圈，也因此百萬年後也依然是「落後而原始」。

    只不過最早的北檻人卻不是落後原始的，而北檻大陸早期也是有星君存在的，只不過北檻大陸地處僻遠，星君們在恢復實力後也就對這片大陸沒有了需求，慢慢的，星君們全走了，大陸統治權也就落到人類手中。

    但星君們要恢復實力是需要大量資源的，北檻大陸的資源也因此被星君們過度掠奪而陷入枯竭期，這就使得留下來的人類生存環境變得惡劣起來。資源的枯竭也使得本土的野獸變得兇殘，四處襲擊人類，人類不得不開始遷移，而遷移也自然意見不一，最終就分成十幾支。

    原本力量就不夠強大，後來還分成十幾支，最早的北檻人類也因此不斷衰敗，而在生存受到威脅時，讀書識字什麼的也就沒有誰會在意了，文明也就開始退化。人類不存在滅絕的，現今的部落就是最早人類的後代，只不過因為環境原因而有了各自的方言。

    最早那批人類顯然也是清楚文明退化不可阻攔，紛紛留下了一些遺言，希望後代能夠重拾文明火焰，而這些遺言都指向一處名為「異庭」的地方。

    北檻大陸最早隱藏於「豐大陸」中，也就是「豐星」對應「北檻星」，「豐陸」又稱為「異豐」，指的是此陸屬於「異宗」的地盤之一。

    異庭實際上就是「異宗」在九宗時期的一處建築群，當年異宗星君就是居住在「異庭」內，異宗星君全部離開後，異庭也就被人類所佔據。但星君們能在異庭里生活不代表人類也可以，也因此，異宗僕人們最終還是離開了「異庭」，卻也記下「異庭」的位置，準備有一天重返。

    然而，異宗的僕人們最終卻是越走最遠，重返「異庭」遙遙無期，最後也就將希望放在後代身上，也就有了如今各種版本的「聖旨」。

    但胡山雕很肯定，聖旨所確定的那位置沒有「異庭」，並且天上地下也沒有這樣特殊建築群的存在，那麼，只有一個推斷，「異庭」隱藏起來成為「秘境」。而因為「異庭」的特殊性，簡單的說就是等級很高，胡山雕的「望聞問切」也就沒有發現。

    「但現在我是九級望聞問切，應該是可以找出來的」。胡山雕嘀咕，他不解的是，極宙如此排斥星君，卻為什麼需要「異庭」？要知道，胡山雕所謂的天地病區，卻是極宙的良性要素，這些要素使得極宙更加安全與強大，所以，異庭為什麼對極宙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