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們都有些傻了,因為,剛剛太子洪元吉以及夏皇洪伯庸的對話實在太過駭人,讓他們一時之間都有些不知所措。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交談之中,洪元吉對夏皇洪伯庸沒有絲毫敬意,而洪伯庸不但沒有着惱,反而默認了對方的不敬,並且說出的話語也讓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似乎這兩人之間早就有着某種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
這個時候,許多人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先前的一個不解疑惑,那就是——想要壓榨洪羽身上的無盡寶藏,為何夏皇與洪元結他們不背地裏進行?反而弄得這樣大張旗鼓?
掠奪寶藏這等事情本應該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卻被夏皇與洪元結他們弄出這般大的陣仗,仿佛就怕別人不知道一般,為此甚至還煞有介事的開了一個大朝會,不僅滿朝文武皇親國戚都來了,眾多番邦的使臣也到了,甚至就連霸頂宗的人都聞訊趕來,這無疑加大了獲取寶藏的難度,但夏皇與洪元吉就這麼安排了,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而如今,眼見夏皇與太子兩人之間如此詭異的狀態,大家不由聯想到先前這番匪夷所思的安排,大家想着,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在眾人心中疑竇叢生之際,洪元吉再度開口,其聲音依舊詭異,「喋喋,父皇,看你說的,你堂堂霸皇級別強者,我可沒有多少把握對你出手呢。」
夏皇洪伯庸眼中冷芒閃現,一抹不知壓抑了多久的疲憊之色在其臉上一閃而逝,「二十多年了,你要是沒準備對我出手,幹嘛弄出來這樣一番大陣仗?」
「喋喋,不愧是英明睿智的父皇,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正如你說的那般,二十多年我都等過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等你體內的龍氣凝聚成形再動手不遲。」洪元吉不慌不忙道。
「混賬!」洪伯庸怒喝出聲。
洪元吉見狀喜形於色,「對,就是這樣,父皇憤怒吧,急切吧,你的負面情緒越重,龍氣凝聚的速度也就越快,喋喋喋……」
此言一出,洪伯庸當即將情緒平復下來,冷冷的看着對方,其眼中的冷芒快速流轉,似是在想着相應的對策。
「父皇就是父皇!控制情緒的手段真是超一流!恐怕,你在大夏王朝歷代君王當中都能排進前五了,足足二十多年來,你竟是將情緒控制得滴水不流,不讓龍氣凝聚,真是我平生僅見!」
洪元吉慢條斯理的說完之後,掃了一眼場中一頭霧水的眾人,不由陰惻惻一笑,道:「你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現在本太子便跟你們分說一二,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喋喋,實話告訴你們,今日裏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走不了,都要做本太子的美食!」
一句話說出,大殿內眾人不由面色大變,不僅是國師袁成道等強者,就連普通的文武百官都發現洪元吉的詭異之處了,大家在其身上越發感覺到一股瘮人的氣息!此時聽到對方說出這番話語,大家身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皇洪伯庸眼中冷芒幾乎化作實質,他一字一頓道:「你放過羽兒和莊貞他們,我洪伯庸一力承擔就是。」
他的話語一經說出,頓時讓洪羽和莊後兩人大感詫異!在他們的心中,洪伯庸就是個冷酷的父皇與丈夫,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洪羽發配南疆,甚至對莊後這個結髮妻子也不念絲毫舊情,是個十足的冷血君王。
但現在對方卻說出這樣一番話語來,並且,他們能看得出來,洪伯庸這話絕非虛言,而是出於本心,這到底是麼回事?對方先前冷酷的表現又該怎麼解釋?現在為何對她們母子又如此關懷?
一時間,不僅是莊後與洪羽這對當事人,幾乎大殿中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濃濃的疑惑之色。
「喋喋喋,你一力承擔?真是笑話!洪伯庸,今日你就眼睜睜看着你的結髮妻子,你最愛的皇子,以及你的文臣武將們全都死在眼前吧!本座今日便要來個了斷。」
「你找死!」
夏皇一言說出,體內雄渾如海的霸氣爆發而出,身形電閃,直取洪元吉,然而——
轟咔!
驀然間,空間泛起一陣波動,旋即在夏皇洪伯庸體外憑空出現了一個白骨牢籠,一下將對方困守在其中。
轟!
夏皇哪肯受困,當即施展無上攻擊,狠狠轟擊在白骨牢籠之上,然而,夏皇那能夠撼動山嶽的一擊卻是僅僅讓白骨牢籠顫動了一下而已。
「混賬!你待如何!」夏皇接連攻擊了幾招,都沒能破開白骨牢籠,他在其中不由鬚髮皆張,怒喝出聲。
「夏皇陛下,讓本座將這場大戲好好的導演下去,你看着就是了。」洪元吉嘴角翹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接下來他不再看夏皇,而是將目光轉到洪羽以及莊後兩人的身上,「嘖嘖,看到沒有,洪伯庸是多麼惦記你們,在他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想着為你們求情,真是夫妻情深,父子情深啊!」
「父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洪羽自然覺察到應該有着一個大秘密隱瞞着眾人,他第一時間便問向夏皇。
洪元吉怪笑出聲,「還是由我來說出這段秘辛吧,本座乃是親歷之人,說起來更有代入感呢。」
此時,洪羽不由冷眼旁觀起來,洪元吉能夠將霸皇級別的洪伯庸一舉困住,絕非等閒,他也沒有輕舉妄動的打算,況且,他此時對那個大秘辛好奇的很,想要知道其中內幕。
洪元吉眼見夏皇怒不可遏,眼見洪羽等人驚怒交加,他臉上閃過一道詭異的笑容,「洪羽,你可知道你為何廢柴了二十年?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洪伯庸為何對你如此厭惡?還有,當年本座與容妃弄出來那個漏洞百出的栽贓事件,洪伯庸這樣英明的君王為何稀里糊塗的就廢黜了你洪羽的太子之位?甚至連與結髮妻子莊貞的舊情也不顧及,便統統趕到萬里之外的南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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