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死老頭,你來是幹什麼的?莫非,你也聽到了什麼消息,和之前那群人一樣拿到了藏寶圖,是過來尋寶的?死老頭,告訴你,就你這樣的,去了只有撿破爛的份兒,那裏面只剩些破銅爛鐵了 ,而且據說到那裏面的人都死光了,怕不怕?」程喻白故意用陰森森的語氣恐嚇道。
"你是說四象嶺那個?"七寶道人忽然來了興趣,笑呵呵地道,"道爺去看了,一個化神的半魔修,卻連洞府都沒開闢,實在是太窮酸,道爺嫌掉價,就沒進去。而且明知道危險,道爺還急吼吼闖進去?道爺又不傻,頂多畫張圖,讓人先探探路。小蘿蔔頭,你相不相信,那張藏寶圖其實就是道爺畫的?難道真有倒霉蛋信了道爺,拿了那張圖進去了?嘿嘿,那是道爺瞎畫的,除了地方對,墓裏面的機關線路圖全看那人的運氣了......."
從顧習那得到藏寶圖,並且深信不疑在地底觸發完了各種機關,想要尋找寶物的【程.倒霉蛋.喻.撿破爛.白】:......
他想把這死老頭綁起來再揍一回不知可不可行?
【程.捆綁小能手.喻.也許計劃通.白】正在計算着計劃成功的概率......
七寶道人忽然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而危險的源頭......
「小蘿蔔頭,你怎麼這麼看着道爺?」七寶道人警惕地盯着程喻白,緩緩退到二喜身邊,揪着二喜油光順滑的鬃毛,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他才能安心,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無良那個天尊,看小蘿蔔頭你臉色不好,不會......拿到圖的那個倒霉蛋......這麼巧,就是你吧?」那種被逮住胖揍的感覺,真的是......好懷念啊!
七寶道人臉上頓時露出了幸福嚮往的微笑,然而,在程喻白看來格外猥瑣。
程喻白看着那張胖臉咬牙切齒地道:「是我。所以.....死老頭你準備好了嗎?小爺,看你腿腳不利索,讓你一刻鐘跑路。」
七寶道人企圖挽回:「等等,道爺冤枉啊,道爺也不知道啊!」
被胖揍一回就夠了,他不想體驗第二回,上一次他被逮住胖揍還是在古瀾灣的時候......
一轉眼,那老頭子失蹤有兩百年,大概早就死在哪個荒郊野嶺了吧?
也好,不用他給收屍,不作不死,他看那老頭子就是自己作死,能好好活着,吃飽了撐着,去算什麼天機,改什麼命途?
他提出幫忙還不讓插手,憋着瞞着有意思麼?
他還不知道他麼,不用猜也知道,他為的肯定是活在傳說里的聞人師叔,但人家早就往生輪迴了,神魂都不知道洗了多少遍,就算有記憶,能剩下多少,為了一個相當於完全陌生的人,把自己搭進去開心嘍,滿意嘍?
古瀾灣沒了,其他師兄弟都說是被天罰劈沒的,誰當掌門劈誰。
只有他壞心眼地猜,沒準是老頭子自己整沒的,誰知道呢?
畢竟古瀾灣窮啊,窮的叮噹響,老頭子愁啊,愁的天天掉頭髮。
北海第一仙宗,這名頭厲害吧?
外面那些修士哪個不是削尖了腦袋往裏鑽,但是誰能想到頂着這麼大名頭的古瀾灣,收入來源,竟然,竟然全靠十畝地大小的一片小小桃林?
桃葉制的一次性護身符,桃花釀的仙桃醉,禮盒包裝的古瀾桃,百年桃枝削的破魔劍,還有桃核串,桃木枕,桃木梳......一條龍服務,包君滿意。
一年收入十萬中品靈石,折合上品靈石也就數百枚,那個頂級勢力有他們那麼窮!!!
在北海,隨便一個中級勢力一年,不,半年都超過這個數了吧?
於是老頭子就搬出了不知道從藏哪裏翻出古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身為北海第一仙宗的一員,遵守古訓,是應盡的義務,更是為了自己。
畢竟奇人多,武力強,破壞力大,激動之下,破壞個把建築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平常。
那些制符的更慘,實驗做的比較多,失敗次數也多,炸掉半個峰是小事,把人炸傷了救回來才難。
為了不受傷,為了受傷了有靈石付藥費,一個個都是拼了命的。
材料,賠償,修繕,一樣樣都要錢啊.....
就這麼個掌門,吳師兄和柳師兄還搶着做,冤死了,吳師兄把柳師兄殺了,好不容易當了掌門,屁股還沒坐熱,「咔蹦」一聲,一瞧,昆明玉的掌門令牌裂了,再「咔蹦」一聲,二瞧,主峰無因山陷了,然後第三聲響起時,吳師兄「嗷嗚」一聲,咽氣了,人形都沒了。
推了三個,死了三個,這樣一來,掌門之位,誰都不敢坐了。
幸好他對掌門之位沒什麼興趣,在天道演算上還有那麼些天分,天機閣風老又找過他,開出的條件不高,馬馬虎虎還算可以,就是當個閣主有點麻煩,其實他不大想答應。但是看着一峰等着修煉資源嗷嗷待哺的弟子期盼的眼神,他捏着鼻子答應了,所以他帶着他那一峰弟子加入了天機閣,算是有了立身之所,其他的師兄弟也想明白了,各自加入其他門派,有的做了客卿,有的當了長老,相互照應之下,日子過的比原來在古瀾灣好多了。
無良那個天尊,感謝天罰。
..............................七寶道人儘管有所準備,卻依舊沒有機會逃脫魔爪,因為這鬼地方對似乎築基以上的修士有限制作用。..............................
黎木在程喻白即將動手時就帶着貓兒退到了遠處,跟程喻白一個想法,不能教壞小孩子,暴力毆打什麼的,極易對兒童造成不良影響。
嗯,場面有點血腥,他動了點手腳,用遊戲來講,就是限了雙方的藍。
陣法師什麼的,耗藍什麼的不要太多,金丹以上,勉強夠用兩個小型陣法。
築基,呵呵,飛飛小火苗差不多了。
他,公平對待,沒有偏幫。
貓兒看着被狠狠教訓之後頂着的豬頭臉的七寶道人,擔心地問道:「昆吾哥哥,我們要過去嗎?」
白衣修士摸了摸她的頭:「不用,你小師叔能解決,站在這看戲吧,等會兒,小師叔讓你過去你再過去。」
程喻白揉揉酸累的手腕,揍到後來他發現這死老頭剛開始還痛號幾聲,到後來沒聲了,他怕真的把人打壞了,於是停下了手,仔細一看,這死老頭竟然一臉享受的表情,還有臉問他為什麼停下了,讓他繼續,再用力些。美名其曰:生活就像被強姦,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程喻白一陣惡寒,全身雞皮疙瘩頓時豎了起來,這死老頭願意,他還不願意呢!對方是抖m,他又不是抖s,沒那個愛好,索性停下手,解開繩索,無奈地問道:"你到底來幹嘛的?"
「哎呀呀,好久沒有那麼輕鬆過了,按摩手法不錯呦,小蘿蔔。」
七寶道人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頂着膨脹的如同紅燒豬頭一樣的大圓臉,捶捶後背,舒展了一下筋骨,才回答道:"走親訪友。去梧桐寨看我那孽徒這些年過得怎麼樣,順便清理下門戶。」說的很隨意,像是在說踏青遊玩一般輕鬆愉悅,但目光透着一股冷意,隨後又笑起來,「再跟顧順昌那老小子討杯酒,那老小子釀的火刀子給勁兒,好些年沒嘗到,想的慌。前些年他生了個兒子,說好要認道爺做乾爹,道爺得見見道爺的乾兒子長啥樣,再考慮要不要給禮物,長得不俊,道爺不給。"
"就你這形象?嘖嘖,看不出來,死老頭,你竟然還是個顏狗。"
七寶道人不滿道:"小蘿蔔頭,別竟造些稀奇古怪的詞來拐彎抹角地罵道爺,別欺負道爺不懂,道爺不姓顏,更不是狗。"
"沒呢,小爺從來都是光偉正,直接光明正大地剛,何須拐彎抹角?同志,你還需要跟上時代的步伐。小爺好心給你這個村通網群眾科普一下,顏狗呢,就是對長得好看的人格外有好感的人。用不着這樣熱淚盈眶,小爺就是活雷鋒。"
七寶道人捂着通紅的眼眶,趕忙後退,怒道:"無良那個天尊,道爺要瘋了,小蘿蔔頭,你切的啥?"
程喻白咧出一口大白牙:"這個?洋蔥啊!不認識?剛你在那兒跟你那驢抱頭痛哭的時候找到的,烤洋蔥,特鮮。沒吃飽,打算繼續續個攤。還有活魚,等會兒做,撒上辣椒,特好吃,當然,你沒份兒。"
"切,道爺不稀罕。"七寶道人眼淚嘩嘩的流,完全沒有心情再跟程喻白計較這些,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顏狗又怎樣?這年頭,長得好看,賞心悅目,走到哪兒都有特權。擱在那兒,洗洗眼睛都好。畢竟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像沒法一個個去教化眾生,世人只能靠好看的皮囊來 純淨心靈。美,擁有一種教人向善的力量。而道爺這般有趣的靈魂與好看的皮囊的人萬里也挑不出一來,過猶不及,怕引起的反響過於劇烈,所以一般不現於人前......"
"死老頭,你夠了,見過自戀的,但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你這叫傳銷洗腦,簡直有毒......對了,死老頭,你多高?"
"幹嘛?"
"好奇問問,感覺你好像比我還矮,跟貓兒差不多。"
七寶道人不屑地瞟了一眼程喻白:"胡說,小蘿蔔頭,你不用想了,道爺我堂堂八尺男兒,玉樹臨風,脫了靴子,解了髮髻也有七尺五,你比不上的。"
"我看你只有五尺,而且不僅五尺,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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