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地質勘探的人對於打洞簡直是萬分熟悉,抄起設備,迅速開始打洞。
上面在打洞,下面的洪永強等人就徹底慌了!明顯是發現了這間密室,才會開始挖掘。他們在下面就等於是瓮中捉鱉,根本連跑都沒有辦法跑。威利這次沒有端起槍想要衝出去,因為他知道,既然發現這裏,上面的入口估計也找到了,頂多就是一時間不知道開啟的方法而已。他要是衝出去,迎接他的肯定是無數的子彈,不會有其他的結果。
一行人全都很絕望,他們待在下面,想不出能夠逃出去的辦法。外邊全是人,自己這邊人數少,武器少,還處在絕境,天時地利人和就沒有一樣,怎麼斗?
專業的設備打洞非常快,在他們還在慌亂的時候,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已經被打通。鑽頭帶着泥土出現在密室內。
控制打洞設備的人員驚喜地喊道:「打穿了!」
特種部隊立刻上前,將軟管連接的攝像頭往地下送去。
威利抱着機槍,將槍口對準被打穿出來的洞,就算明知道沒用,還是舉着槍。小洞傳來泥土掉落的聲音,所有人都緊張地看着洞口,想知道這裏會出現什麼。人的恐懼是因為未知,未知的東西最可怕,他們怕放下來的是毒氣,也怕放下來的炸彈,不管是什麼,他們都抵禦不住。
小洞中放下一個攝像頭,上面還帶着led燈,攝像頭進入的瞬間,就開始進行轉動,查看房間內的情況。亨特飛快拔出手槍,對着攝像頭就是一槍。子彈準確地擊中攝像頭,將攝像頭打個粉碎。雖然攝像頭只是進入密室一瞬間,可傳來的圖像中已經讓廖飛等人看到了端着機槍的威力和坐在角落的洪永強。
周康的臉上帶着喜色,終於找到這幫該死的傢伙了!提議道:「我們炸開大門,派人衝進去。」
顧衛點點頭,教堂的年代不夠久遠,只是省級文物保護,炸開個密室的門,再修復上就可以。他正要下命令,廖飛道:「我們還是儘量保護這所教堂,讓他們自己出來吧!」
周康疑惑地看了眼廖飛,他知道裏面的人都是喪心病狂的傢伙,不可能會投降。可他見識過廖飛的神奇,每次判斷都精準無比,也許廖飛看出來什麼,自己不知道。他說道:「我讓人喊話。」
&用,他們不會投降的,不必浪費精力,直接讓人往下扔催淚瓦斯。」廖飛對於扔什麼東西早就有考慮,扔毒氣彈,將裏面的人都堵死,就可以慢慢尋找密室的開關,到時候盡力收屍就可以。可扔毒氣下去,人就百分之百要死掉,如果能夠活捉更好,最起碼從他們的口中能夠得到很多消息。往裏面注入催眠氣體也考慮過,不過量不好把握,量小了,人沒暈倒,等進去了還得交火,和強攻差不了多少,要是量多了,也會導致死亡。何況猶豫找開關的時間不確定,總不能一直往裏面注入催眠氣體,要是最後的結果都是死亡,不如用毒氣省事呢!最後一個選擇就是催淚瓦斯,這玩意下去,就沒人受得了,不想被嗆得失去能力,就只能跑出來。
周康認為這個主意好,只要洪永強等人受不了,他們會自己打開密室的門跑出來。
顧衛命令道:「扔催淚瓦斯。」
特種兵上前,將一枚枚催淚dan拉開,從小洞裏扔了進去。
催淚dan進入密室,爆裂開來,釋放出濃濃的刺激性氣體。刺激得幾人不斷流淚,劇烈咳嗽,噴嚏不止。威利是個貪花好色之徒,這種人的定力都不強,別看他機槍玩得好,那是因為他的超強體能和天賦,根本和他的意志力關係不大。當不大的密室內充滿了濃濃的催淚瓦斯時,他的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眼睛辣得睜不開,探索着朝出口摸去。
洪永強的第一時間脫掉衣服,撲在地上,自己也怕了下去。他拉開褲子,用尿打濕衣服,圍在口鼻處。被尿浸濕的衣服對催淚瓦斯有一些作用,可擋不住對眼睛的刺激,就算少咳嗽兩聲,意義也不大。
亨特幾人也知道尿有一點作用,可他們更知道守在這裏被催淚瓦斯攻擊,只有死路一條。長時間接觸催淚瓦斯,嚴重可以導致死亡,最輕也是結膜炎。當然,結膜炎對他們來說問題不大,但是這種難受的程度真不是人可以忍受的。而且還可能死亡,要是被催淚瓦斯熏死在密室里,那死的真冤。
阿米爾也受不了,就算他天天吃咖喱,能夠忍受辣的,也受不了這種合成物的味道。
&們衝出去。」阿米爾大叫着,同樣摸索着朝出口走去。
亨特心一橫,知道這次栽定了,只要自己不死,還有可能被救出去。
&們走,咳咳!」
幾人摸索着朝出口走去,只有洪永強繼續留在這裏,他是真不想出去,明知道自己出去是死,還不如留在這,只要不被熏死,上面的人下來還有可能殺一兩個墊背。至於衝出去,他連想都不想,亨特等人打開密道的門,只要上去,根本就攻擊不到人,就會被制服。
威利摸索到向上的梯子,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希望能夠脫離催淚瓦斯,這玩意真不是人能忍受的。他要離開這個地方,怎麼都行。
特種兵已經將密室的大門團團圍住,不止樓頂上站滿了特種兵,天空上還有直升機盤旋,直升機上的狙擊手瞄準樓頂,只等着亨特等人出來。
威利的眼睛睜不開,淚水不停地流淌,順着梯子快速爬到樓頂,摸索到打開大門的開關,咳嗽着鑽了出來。威利因為是慌亂逃跑。機槍根本沒拿,而且拿了也沒用,睜不開眼睛爬樓梯,根本沒法在手中拿機槍。威利剛剛站在樓頂上,還沒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就聽到直升機上傳來一聲槍響。
嘭!
威利的胳膊上出現一個麻醉針管,裏面的藥液瞬間注入到威利的身體中。威利偏了偏頭,想要看清楚是誰打了自己,可沒等他看清楚,就感覺腦袋一陣眩暈,摔倒在地。
阿米爾跟在威利的後面,聽到槍聲,他很想就在之類等着,等着催淚瓦斯順着密室的大門吹出去。可他等了一分鐘,密室內的催淚瓦斯濃度不但沒有降低,反而還有升高的趨勢。
特種兵將催淚瓦斯一個接一個地扔進去,仿佛不要錢一般。阿米爾想要等催淚瓦斯消失,那是不可能的,特種兵帶來很多,可以連續扔半個小時。
阿米爾忍無可忍,也沖了出來。他還沒等站穩,就被直升機上的狙擊手一槍撂倒。
亨特快要瘋狂,上去兩個人,就傳來兩聲槍響,明顯是不要活口呀!亨特一咬牙,將手槍拎出來,剛爬出密室的大門。也不管眼睛還看不清,直接用手槍對着前方開火。
特種兵早就想到敵人可能喪心病狂地攻擊,一個個防暴盾牌立在最前面,子彈打在防暴盾牌上,發出噹噹的聲音,傷不到士兵們一分一毫。直升機上的狙擊手一槍把亨特撂倒,兩名帶着防毒面具的特種兵上前,將亨特拽到一邊,靜靜地等待其他人上前。
劉鐵倒是很乾脆,他本身就有愧,要不是逼不得已也不可能投靠自由聯盟,出來後沒有絲毫反抗,只是低頭咳嗽,同樣被一槍撂倒。
特種兵們等着最後的洪永強,這才是任務的重中之重。可是左等不出來,右等不出來。五分鐘了,洪永強還是沒有上來。特種兵感覺情況不對,向上匯報。顧衛也有些懵圈,這是怎麼了?洪永強怎麼可能在下面那麼長時間,難道密室還有其他通道,讓他逃跑了不成?顧衛命令道:「馬上進入,抓捕洪永強,如有反抗,直接擊斃。」
這種命令對特種兵的保護最好,避免了被攻擊還不敢將對方擊斃。特種兵帶着防毒面具,飛快地進入密室,因為密室的口不大,防暴盾牌無法帶入,所以他們要是發現洪永強,也只能用自己的戰術技巧來進行抓捕。
特種兵進入密室,發現密室里全是升騰起的催淚瓦斯,濃度驚人,給人種雲裏霧裏的感覺,距離遠點都看不清楚人,這也就是帶着防毒面具,要是不帶防毒面具,特種兵們恐怕沒等下來就得被嗆上去,他們不認為誰能夠在這裏待這麼久。正當特種兵準備分開搜尋的時候,突然聽到咳嗽的聲音,這個聲音微弱,好像是被人刻意壓制。特種兵隊長一抬手,示意所有人停止行動,靜靜地分辨聲音的來源。
聲音來自於左邊,特種兵隊長打了個手勢,讓眾人包抄,只要稍有不對,就直接開火。特種兵悄悄地靠近,已經可以看到一個趴在地上的人影,特種兵的槍口全都指着那個人,神情緊張。要知道從扔催淚瓦斯到現在已經有了十分鐘,能夠在催淚瓦斯中待十分鐘的那還叫做人嗎?簡直比禽獸還禽獸,特種兵認為這種人都是擁有超強耐力,超強意志力的人。對付這種人,沒有人敢放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在下一秒出手。
特種兵隊長示意一半人瞄準,準備開火,另一半人靠近,執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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