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聞過小五和小七身上的味道,被送到幾個重點懷疑的地方。軍犬在訓犬員的帶領下,在每家每戶門前都會聞一聞。
疤臉男躲在別墅里,聽到外邊的人匯報,暗殺失敗,所有人都死亡。他有些坐不住了,之前為了讓小怡三人順利出去,一名共濟會的外圍成員故意鬧出點事,將外邊便衣的注意力都吸引走。這個舉動很冒險,三人是離開了,但是誰也不知道外圍成員鬧出的事情會不會引起nff組織的注意。
他來到窗前,將窗簾掀開一條小縫,朝外看去。
別墅區的便衣多了很多人,還有兩群人跟在兩條大狼狗的後面。看到這兩條精神抖數的大狼狗,疤臉男立刻知道不好。
別看外邊的人都穿着便衣,但現在很少有人在市內養狼狗當寵物了,尤其是那些跟在狗後面的人,一個個不是警惕地看向四周,根本就沒有喜歡狗的樣子。
疤臉男臉色遽變,尋找一圈後,找到個殺蟲劑。現在殺蟲劑為了好聞,大部分都添加了香精,香精的味道和殺蟲劑刺鼻的味道,會讓狗很難受,無法準確分辨出氣味。
只是有一個問題,外邊到處都是便衣,他要是拿着殺蟲劑一頓亂噴,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根本不用狗確定,便衣就直接將他拿下了!
疤臉男沒有辦法,只能在門口使勁地噴殺蟲劑,希望味道能夠散出門外,讓狗知難而退。
訓犬員牽着軍犬在一棟棟別墅門前走過,軍犬一直沒有聞到相同的氣味。跟在軍犬後面,隨時準備戰鬥的便衣一直防備着任何突如其來的攻擊,時刻做好了戰鬥準備。
軍犬很快就將大半個別墅區排查完畢,疤臉男緊張地躲在窗後,手中握着槍。在窗戶的另一邊,共濟會的另外兩名成員伍熊和歐鴻也時刻準備戰鬥。他們都是當初陷害廖飛的人,只是兩人一個負責破壞所有攝像頭,另一個負責操控從美國運來的高科技投影裝備,正是有了這個裝備,酒店的服務員才沒有看到疤臉男進來。因為他的視線都被投影給擋住,根本看不到投影后面的人。
兩人怕在操作的時候被其他人看到,所以也躲在這裏,等風聲沒那麼緊後,一起逃跑。此時卻被堵在別墅里,將逃生的希望寄托在狼狗身上。
狼狗和便衣檢查完旁邊的別墅,朝着這裏走來,疤臉男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手心都有些出汗。他們不是沒想過跳窗戶離開,只是園區內到處都是便衣,每棟別墅的前後都有人警戒,逃無可逃呀!
狼狗在別墅門口東聞聞,西嗅嗅,走到門口的時候,狼狗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轉身退了幾步,又聞了聞,衝着別墅吠叫起來。
要是警犬,尋找後會坐在門口,表達已經找到的意思。可軍犬是戰鬥用的,要是沒事傻乎乎地坐在敵人藏着的地方,不是找死嗎!
軍犬的吠叫,讓所有人的眼睛一亮,終於找到敵人了!
疤臉男聽到狗叫聲,就知道不好。對着吠叫的狼狗就是一槍。伍熊和歐鴻也同時開火,將兩名便衣打倒。
狼狗嗷嗚一聲,倒在血泊之中。
他打死軍犬,有恨軍犬找到自己藏身之處的原因,更大的原因是怕軍犬跳進屋內,進行攻擊。
&子。」訓犬員慘叫着,撲向自己的愛犬。
身穿便衣的戰鬥人員第一時間掏出槍,對着別墅開火,同時有人將倒下的便衣拉到安全地帶。大量的子彈打進窗戶中,將疤臉男三人打得不敢還擊。
別墅區內的另一個警犬分隊聽到槍聲,立刻趕了過來,將別墅圍得水泄不通。
伍熊躲在窗戶下,問道:「我們被包圍了,怎麼辦?」
疤臉男和歐鴻都沒有回話,此時能怎麼辦,要麼死戰,要麼投降唄,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三人都是共濟會成員,受過訓練,接受了對共濟會忠誠的洗腦,雖然在生死面前,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誰也不敢保證其他人是否對共濟會死心塌地。要是有人率先說出投降,很可能會被其他人給殺死。
&們後退,讓開窗戶。」歐鴻大喊着,往裏面爬去。
在這種強度的攻擊下,他們留在窗戶邊,也是找死而已。
停在園區外的特種部隊車輛飛快開進園區,一隊隊身穿避彈衣,帶着鋼盔的特種兵跳下車,迅速佈防。士兵們交替掩護,很快就將一樓的窗戶佔領。拎着破門槌的士兵在戰友的掩護下,來到門口,一下子見別墅的鋼木複合門砸開。
士兵們蜂擁而入,躲在一樓臥室里的三人對着門口的士兵開火,將第一名衝進別墅的士兵打倒。子彈大部分打在防彈衣上,沒有危害到生命,其他人立刻開火,將三人的火力壓制下去。
疤臉男三人已經走投無路,跑到地下和躲在臥室中是一個效果的,反正都是瓮中捉鱉,根本沒有逃跑的希望。
他們剛才從臥室的窗戶往外看了眼,發現很多人躲在障礙之後,槍口對着窗戶,只要他們一出現,瞬間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特種兵佔據客廳,立刻帶上防毒面具,然後朝着臥室內投擲催淚彈和閃光彈。
這棟別墅本來就不大,建築面積不過才200多平,一樓的臥室很小,只有十幾個平方米,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催淚彈瞬間發揮作用,將三人嗆得眼睛流淚,不停咳嗽。隨後進來的閃光彈更是將他們晃得什麼都看不到,耳朵也被震得聽不到任何聲響。
特種兵迅速衝進臥室,將捂着眼睛,咳嗽不停的三人拿下,帶了出來。
疤臉男三人被抓出來,摁跪在地上,無數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們。
抓住了疤臉男,說明廖飛的冤屈很快就會被洗刷。哪怕他們是鐵打的金剛,在刑訊之下也會張開嘴。
訓犬員抱着軍犬『豆子』的屍體,仇恨地盯着三人,恨不得上前將他們打死,給『豆子』報仇。可他不能,他們已經被抓,等待的是法律的審判,而不是私人的發泄。
遠處的高樓,一支狙擊槍瞄準着疤臉男的腦袋,狙擊手親吻下手上的戒子,扣動了扳機。
加裝消音器的狙擊槍發出輕微的聲音,沒有驚動別墅區的特種兵。所有人都不知道有狙擊手開火,只看到疤臉男的後腦勺被打出個大洞。
&擊手,保護他們。」特種兵大喊着,圍成一團,將伍熊和歐鴻圍在中間,保護着他們避免被狙擊手攻擊。
伍熊和歐鴻不想死,兩人知道要被滅口,見軍人保護自己,立刻低下頭,仿佛磕頭一樣,將身體完全藏起來。
狙擊手看不到兩人的身影,再努力了下,還是找不到。他們被特種兵圍得嚴嚴實實。
特種兵的槍口對外,警惕地尋找着狙擊手的蹤跡。佈置在別墅區高層的狙擊手也四處尋找着敵人的蹤影。
狙擊手見事不可為,將槍一扔,直接開跑。他留下也沒有用,就算能殺幾名特種兵,可不能滅口的話,殺在多人有什麼用?
特種兵沒發現狙擊手的蹤跡,慢慢地後退,將伍熊和歐鴻嚴密保護地送進別墅內,徹底避免狙擊手的攻擊。
這名狙擊手直接扔掉槍,隱藏得也很好,一時間沒有被發現,等特種兵確定是從哪裏開火,將樓給圍起來的時候,卻被他給逃走了!
&組織不敢說狙擊手是逃走了,還是隱藏在高樓之中,只是他們不太好挨家排查,但是能將軍犬掉過來,通過狙擊槍來找狙擊手,如果在大樓里的話,軍犬就會找出來。
一旦找出狙擊手,相信會讓他很爽的,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死亡的恐怖。
那名一直躲在暗處的中年人在小怡出去的時候,就猜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才佈置狙擊手,隨時準備支援或是滅口。
狙擊手雖然沒有將人都救出或是都幹掉,但也算是完成任務。疤臉男是他們這組人的頭頭,知道的事情最多,他被殺死,就能避免很多秘密暴露。
至於伍熊和歐鴻會將知道的人暴露,那也沒有辦法,只能讓那些人馬上藏起來,能不被抓就不被抓吧!
廖飛聽到疤臉男被抓,正打算親自過去審訊的時候,結果又聽到疤臉男被滅口的消息。如果說之前廖飛還想抓住他們,洗脫自己的冤屈,現在卻只想着殺光他們,為白倬雲報仇。
白雪凝因為女兒被撞死,受到巨大的打擊,廖飛一個男人,還不熟悉,沒有太多的方法安慰她,只能給林嘉琴姐妹打電話,讓她們過來開解下白雪凝。自己也趁機去抓捕共濟會的餘黨。將他們都找出來,要麼殺,要麼清除出去。
林嘉琴姐妹聽說白倬雲出車禍,被撞身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倬雲那麼可愛的小姑娘,還能在和廖飛出去的時候出了車禍,這也太不不幸了!
她們和白雪凝的關係很好,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卻已經是好姐妹,立刻帶着賀佳玉、許樂一起趕去,安慰白雪凝的心靈。
白雪凝傷心的幾度暈厥過去,醒了就哭,哭着哭着就暈倒。後來在林嘉琴等人的安慰下,才算是好一些,不過也是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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