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本來並不是優越的種族,
至少,在扎堆的白人里,他們是被戴上有色眼鏡的。
現在,種族平等了,***也當上總統了。
黑人的地位似乎也隨着一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而水漲船高了。
嗯,
尤其在華夏。
外國友人是受保護的對象。
耳釘黑人的優越感不得不說是被慣出來的,
女生都喜歡他,因為黑人是黑又硬的代表,
男生也喜歡他,好像能和外國人說句話都是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
好在,
現在大多數人都漸漸習慣了街頭上到處充斥着的藍眼睛白皮膚或者是黑漆漆的外國人。
再見,也能做到淡然處之。
「你禿」耳釘黑人揚起手,直接就是以吊打的高昂姿態扇了下去。
啪,
呼,
周圍響起一片驚呼聲。
黑人的手掌被凌白攥在半空中,不能動彈絲毫,而他的臉頰上多了道紅色的掌印。
「是你先動手的,李白」凌白嘴角上揚,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將他踹飛了出去。
還特麼敢叫李白,
怎麼不叫猩猩呢,長那麼黑。
凌白一動手,其他幾個黑人小夥伴就沖了上來。
其中一個,手裏還拎着把小刀。
「弄死你。」
他露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幾個跨步沖將上來。
「呵呵,這麼猖狂的麼?」凌白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側身避過刀鋒,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
小刀落下,被他的右手接住。
噗,
刀子把對方的手掌直接洞穿,
啊
衝上來的黑人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凌白沒去管他,而是再次跨步向前,一腳一個踹在其他兩個黑人的褲襠上。
武者,
哪怕僅僅是小星位一階的武者,
對付這些歪瓜爛棗也不用耗費多少氣力。
就像是白起坑殺十萬趙兵,他眉頭都不帶眨一下。
高度決定了視野。
在武者世界,凌白只是最底層的小魚小蝦,但面對普通人,說是超人都不過分。
地上,幾個黑不溜秋的黑人蜷縮的像一隻只中毒的黑蝦米,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周圍聚攏的女學生,個個傻眼。
凌白走到耳釘黑人面前,一把抽飛他的鴨舌帽,輕輕拍打着他的黑臉,笑道:「以後不准叫李白,聽懂了嗎?」
黑人手裏插着刀,痛的齜牙咧嘴,哪還敢叫囂,苦着臉回道:「曉得哦曉得了哦」
「叫狗剩。」
「是,我是狗剩」
「嗯。」凌白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緩緩起身。
轉過身,背後那個漂亮女孩站在原地,兩眼失神,她的臉上濺射到了幾滴猩紅的血液。
凌白從她身邊路過,什麼話都沒說。
戀愛自由,跨越種族、年齡,她喜歡就隨她去吧,畢竟這是人家的自由。
總不可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譴責別人『現在華夏男女比例失衡,你必須和華夏男人談戀愛。』
不怕得愛滋就好,
得了別傳染同校的男人就好,最好也別傳染車頂放水的外來人士,
長此下去,估計整個虔州都要成為愛滋的天堂。
祁彭勃坐在倪桃的書桌上,拿起一本《霸道總裁愛上我》,兩條腿隨意的晃動着。
幾年前,他無助時,她救了他,他那時候覺得他對她有一點好感,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已經陷入愛情的深淵,那個散發着純淨氣息的無辜眼神,令他淪陷。幾年後,她在閨蜜榕衫介紹的工作下,無意中當上了他的女僕,他發現了,她就是幾年前的她……她嬌弱的靠在他懷裏,他的心,亂了
「呵呵。」
祁彭勃掃了兩眼,把書放下,嬌聲道:「他還沒來,想他!」
想他想他想他~!
鞏泰刷着快首,洛凝刷着抖陰,
兩人默契的撇過頭,不去看他。
「好無聊啊,在沒有他的白天,想他想他想他!」祁彭勃托着腮幫,像是個被人拋棄的深閨怨婦。
咔,
門開了。
你的『他』上線了。
「想誰呢?」凌白推門而入,第一眼看到就是祁彭勃無處安放的兩條腿,然後是幽怨、驚詫、驚喜的臉龐。
「想你唄。」洛凝放下抖陰,抖了兩下自己的陰,笑眯眯上前,打量着這個現實中的盛世美顏。
「哦。」
咔擦,
伴隨着凌白這聲『哦』,祁彭勃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碎了。
哦哦嗯嗯嗯。
真的是好氣哦。
大概的情況凌白都清楚了,簡單看了下倪桃和徐雅秀的屍體,他轉身直接向門外走去。
「幹嘛去啊老凌。」祁彭勃跳下書桌,快步跟上。
「循着鬼氣去找,難道你們的曾組長沒教過你們嗎?」
「嘿嘿,那不是等你到了才安心嘛,我們去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所以,要拉我墊背?」凌白橫了他一眼。
祁彭勃訕笑了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他從懷裏摸出瓶牛眼淚抹在了眼睛上並向凌白遞了過去。
「什麼?」
「牛眼淚啊。」
「不需要吧。」
凌白眼眸中閃過一道金光,視線內,一縷黑色的霧氣沿着走道一直前,在走道盡頭的窗口消失不見。
「到窗口不見了,我們到外面去看下。」
「你能看見?」祁彭勃捂着嘴驚呼道。
「嗯。」
凌白沒過多解釋,也沒有想要炫耀的意思。
能看見鬼氣怨氣屍氣,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麼?
就像每個人都會知道吃飯,難道還要跑到別人面前大聲的吹噓「我特麼的會吃飯耶」嗎?
很白痴的行為。
祁彭勃看着凌白的背影,嘴巴里像是塞了坨黃連般,再次看見手裏那瓶珍貴的牛眼淚,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人與人之間,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你長的那麼帥,不是你的錯,
但是,
不讓我裝逼,
就過分了啊。
「老凌,等等我。」他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下了樓,路過宿管室,宿管阿姨滿含笑意的目送着他們離開。
宿舍樓外,
黑壓壓的一群人擋在外邊。
黑壓壓,是真的黑。
十幾二十來個黑人握着鋼管堵在門口,趾高氣昂,一副『灣仔一向我最大』的氣勢。
「什麼情況?」祁彭勃一臉茫然。
「找你的。」凌白把他推向了一個身高一米九幾的彪形黑人大漢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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