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六周末,葫蘆娃樂園的遊客都是爆滿的,哪怕是現在各種新興的娛樂場所如雨後春筍般崛起,也絲毫不能撬動它在祖國花朵心中的地位。
能進一次遊樂園,
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尤其對鄉村的孩子來說。
人流如織的人潮中,一個身形高挑的年輕人左手捧着一根超大的棉花糖,右手拿着兩根雪糕,嘴角掛着淺笑,快步從人堆中穿出。
「嘗嘗。」
舒芷荷背着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吃哪個?」
「嗯。」小luoli的目光在粉色棉花糖和草莓味雪糕之間來迴轉動,「這個。」她指了指棉花糖。
毛茸茸加粉嫩的東西,對她來說格外有吸引力。
接過棉花糖,她整個腦袋都埋了進去。
「不是這樣吃的。」
舒芷荷抬起頭,困惑的看向凌白。
「應該伸出舌頭,舔舔。」
「這樣嗎?」
她吐出粉嫩的小舌頭,靈活的控制舌尖點在了棉花糖上。
「怎麼樣」凌白笑道。
「甜甜的,好好吃。」
「好吃就好。」
凌白把她摟進懷裏。
身旁一對小情侶已經走了過來。
「兄弟,把棉花糖放在空中不動,你是怎麼做到的,也教教我唄。」小青年雙眼放光,看向凌白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就跟春晚劉謙和董卿的對話一樣,
劉謙:董卿小姐,堅硬嗎?
董卿:。。。恩,堅硬!
劉謙:那麼你要我從哪穿過去?
董卿:中間吧。。。
他真的迷劉謙。
如果學一手扎眼的魔術,應該能把自身顏值上的缺陷填補一個等級。
凌白早注意到旁人異樣的眼光,趕忙把舒芷荷摟了過來。
在旁人眼中,棉花糖又回到了他的身前。
很奇幻,
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能不開出直播來表演呢?
「兄弟,教教我唄。」小青年甩開女朋友的手,熱絡的往凌白面前走了幾步。
教你?
怎麼教?
意思是送你個鬼唄,是這意思吧....
「你女朋友走了。」凌白摟着舒芷荷,快步向前,把小青年甩開。
小青年站在原地,陷入了糾結當中。
追女朋友?還是....追男人?
小luoli也意識到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乖巧的縮在凌白懷裏把整個棉花糖舔完。
嘴巴上黏黏糊糊的,抿一下嘴唇鬆開,就能感覺到一種痒痒的觸感。
「真好吃。」
「還想要?」
「嗯。」
「這個粗粗長長的也很好吃,現在可能有些冰,吃到嘴巴里含住就好了。」凌白遞過雪糕。
小luoli又開始舔雪糕,
吧唧吧唧,
吃的滿嘴都是。
走到第一個項目前,凌白停了下來。
他注意到舒芷荷的眼神一直停在這裏,
「想玩旋轉木馬?」
小luoli看了眼前面排成長龍的隊伍,搖搖頭,輕聲說:「好多人。」
說完,她灰溜溜的眼睛仍舊盯着旋轉木馬看個不停。
「我去排隊。」凌白笑笑,「出來玩,就不要怕人多。付出勞動後獲得的快樂會比輕而易舉得到的更多。」
「有人說,旋轉木馬是表面的華麗,內心的孤寂,它們永遠在互相追逐。
可是,彼此的距離,永遠都一樣,不會改變。
那就意味着,不管你怎麼努力地追,也都永遠追不上。
只能看着自己心愛的人,永遠跟自己保持距離,可望而不及。」
小luoli的聲音幽幽響起。
中二的luoli變成哥特憂鬱luoli,說出來的話也是喪的不行。
凌白懷疑,再保持這份陰鬱下去,或許又是一個厲鬼橫空出世。
沒再辯解什麼,
凌白排在最後,微笑的看向前方。
旋轉木馬幾十個人一組,很快就輪到了他們。
直接把舒芷荷抱了上去,凌白也跨坐了上去。
叮鈴,叮鈴,
伴隨着悅耳的鈴聲,木馬開始轉動。
周圍響起孩童開心的大笑聲。
「騎馬咯,騎馬咯。」
孩童的笑臉最富有感染力,
凌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拿出手機,打開相機,調整好角度,記錄下這一瞬間。
「笑一個。」
「我不要。」小luoli嘟着嘴,把頭瞥向一邊。
「做鬼臉。」
「略。」
小luoli回頭吐了吐舌頭。
咔擦,
咔擦。
連續拍了幾十張後,凌白收回手臂,查看剛拍的照片。
裏面清一色是他露出滿口白牙的大笑,和背後模糊的木馬背景,唯獨少了舒芷荷。
「啊?記錄不到嗎?」他略微有些失望。
「我看看。」
小luoli拿過手機,呼了口氣在屏幕上。
凌白面前本來只有的馬頭的地方清晰的顯現出了舒芷荷吐舌的俏皮模樣。
「咯咯,我看起來真傻。」
「嗯,是沒我好看。」
.....
木馬停下。
小luoli吐出一口濁氣,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盡。
「我要玩那個。」她指着遠處高空的過山車笑道。
「好。」
「還有那個。」她又指了指高聳入雲,號稱5秒百米刺激心臟的穿梭機。
「.......好。」
一輪刺激的項目下來,凌白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媽耶,誰能想到凌老闆竟然恐高,
這輩子是和扶搖直上九萬里的劍仙無緣了。
腳踏實地,
安靜的做個拳拳到肉的武僧,真是太正確不過的選擇了。
如果師門傳承是蜀山劍修之類的,
估摸着他可能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從劍上掉下來摔死的傳承者。
-大新聞。
[昨日一男子挑戰高空御劍,不料手腳發軟,從空中墜下,不幸身亡!]
呼,
想想就覺得恐怖。
踩在厚實的土地上,凌白心裏踏實不少。
「我還想要。」小luoli興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此時,
哪怕她是光着身子說想要。
凌白也只能說不行了。
抱歉,真的硬不起來。
「我想玩嘛,陪我再玩一次好不好....」舒芷荷噘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他。
萬惡的luoli,
凌白臉皮一陣抽動,看到她的樣子實在於心不忍,說不出拒絕的話。
「要是過山車脫軌就好了。」
他心裏不由邪惡的想到。
「走吧,最後一次了。玩完回家......」凌白無奈起身。
耶,
小luoli雀躍的蹦了上來,掛在他脖子上。
「一個鬼玩什麼過山車,自己飛到天上掉下來不一樣刺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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