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濃墨般將天幕覆蓋,街道上除了寥寥幾盞昏黃的路燈,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小鎮生活,過了九點,基本已經進入安定狀態。各家各戶除了少數的夜貓亮燈外,餘下均是已經熄燈歇息。
陽台上,白色煙霧繚繞。
凌白嘴裏咬着煙,手中握緊地心珠,半響無語。
這世界,要變天了!
要在亂世當中安身立命,沒有實力是絕對不行的。
暴虐?還是活命?
路有很多條,似乎選擇的餘地不多。
煙蒂滑落,啪嗒掉在地上濺射成幾塊,香煙逐漸燃盡。
凌白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身體表面隱隱冒着火苗,周圍的溫度瞬息間提升,炙烤的窗簾都冒出絲絲霧氣。地心珠被他放入口中,很快便融入他的身體內。
火焰,在燃燒。
血肉,在跳動。
地心珠蘊含的火之精氣,溫度極高,得虧得益於他的體質,尋常人壓根難以承受如此熾烈的溫度,必定落個玉石俱焚的下場。
此珠和他的血脈之力相契合,蘊含的火之精氣實乃巨補。
凌白蜷縮在地,痛苦呻吟。
這讓他迴響起服用洗髓丹時的情景,經脈撕裂、血液沸騰的痛楚幾乎讓他要昏厥過去。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
遠處,傳來公雞啼鳴的嘹亮聲響。
天空泛起魚肚白。
一具精壯的軀體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悠長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在他身上,還躺着個婀娜多姿、身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長長的睫毛下是張恬靜可愛的睡顏。
凌白吐出口白色的熱氣,緩緩睜眼,一道赤色一閃而過。
地心珠吞噬融合,他的修為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中星位巔峰!
只差一步,就能邁入大星位。
但他的真實戰力,則是遠遠高於大星位初階。
離火之精的血脈,加上金剛不壞的肉體,足以讓他在大星位武者中一較長短。
凌白低頭看向懷中的舒芷荷,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出來了。
隔着輕薄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柔軟、滑嫩且富有彈性的肌膚。
粉色公主裙穿在小luoli身上,無疑更能激發出男人的原始欲望。
昨晚剛經歷了丁萌狂野的『你來睡我』的誘惑,現在時值清晨,又是男人最激情澎湃的時候,他哪還能忍得住,頓時抬手探入小luoli裙中,將她的粉色絲襪撕開一個洞口。
.......
「你幹嘛?」小luoli睫毛一陣晃動,睜着烏溜的大眼睛,迷糊的問道。
「把嘛字去掉,干!」
凌白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
十多分鐘後,
小luoli臉色潮紅的倒在凌白懷裏,公主裙被撕扯的破破爛爛,露出大片的春光。
「我似乎,還能堅持.....」她羞紅着臉,聲如細蚊的說道。
「嗯?」
凌白也發現她沒有即刻化作影子,頓時喜不自勝,將小luoli環抱起來,抵在窗戶上。
一番激烈的舌吻過後,小luoli已經有些氣喘。
凌白少了很多前戲,直接長驅直入。
小luoli嬌哼一聲,
房間內再次吹起戰鬥的號角,一時間春色無邊。
凌天扶站在房門前,幾次想要敲門,最後都無奈的放下了手,兀自嘆息道:「這孩子,大早上的就那麼瘋狂,一次就算了還來第二次,也是時候給她找個媳婦了..........」
........
在凌天扶怪異的目光下吃完早飯,凌白臉不紅心不跳的來到花店。老張的麵館仍舊關門,他沒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凌白身上,而是親自行動,尋找旱魃的蹤跡。
直到現在,凌白都不敢想像老張的名字那麼牛逼,難怪他前半生都鬱郁不得志,敢情是壓不住玉皇大帝的棺材板啊!也得虧是得到乾元子畢生功力的灌頂,否則,還不知道要落魄成什麼樣子。
日常清掃完地面,把所有即將枯萎的鮮花按照乾花程序製作乾花後,他泡了壺好茶,愜意的把新買的搖椅搬到店門口,一邊喝茶,一邊閉目養神,感應地底熔漿的氣息。
熔漿在陸地一般是在地下20k下,想要感應到極其困難,尤其他現在的修為還比較低。
要不是因為離火之精本體和火焰天生親和的原因,凌白連一絲機會都沒有。
他知道,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但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能用這種原始的辦法去慢慢尋找。
時間緩緩流逝,臨近上午十點,一無所獲。
凌白起身伸了個懶腰,摸出煙盒點了根煙。
他重重的吸了口,吐出口煙圈,目光落在對面街上的一個水果攤販上。
這家水果攤早些年就開始在擺了,攤主是個年紀四十好許的大嬸,如今卻換成了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最關鍵的是還總之有意無意的看向他這裏。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也許這是攤主的女兒,替她來擺會兒攤;也許是因為他長的太好看,所以才一直盯着他。
一切都能解釋的通。
哪怕是他躺在躺椅上在看,現在不看了也能解釋成是因為害羞。
但是,真有那麼簡單嗎?
吞噬地心珠後,凌白的感覺更加敏銳。
對方壓制的很好,氣息隱匿,卻仍舊有跡可循。
她是位武者!還夾雜着種邪惡的氣息!絕非善類!
凌白嘴角微微勾起,抖了抖煙灰,似笑非笑的上前走到水果攤前。
「買些什麼?」年輕女人熟捻的詢問客人,臉上掛着純真好客的笑容。
「有西瓜嗎?」凌白笑眯眯的看着她。
「現在還沒有哦,不是這個季節!」
「但我看你胸前的那兩個西瓜倒是不錯,應該熟了吧。」凌白肆意的盯着她胸前那對g奶,調笑道。
g奶女人眼中浮現一絲惱怒之色,罵道:「你這和尚忒不要臉,不買水果就快走開。」
「我要買你的西瓜!」凌白不依不撓。
「這兒沒有西瓜。」
「不是在這兒嘛,都熟透了。」凌白冷笑了聲,抬手向她那對峰巒抓去。
這樣還不能逼你暴露?
看你是人是鬼!
手掌按在右側的飽滿上,凌白楞住了。
年輕女人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色,隨即抓住凌白的手臂,驚呼道:「非禮啊!和尚襲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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