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伎是一種日本表演藝術職業,產生於17世紀的東京和大阪。最初的藝伎全部是男性,遊走在京町界外,俗稱町伎,主要在妓院和娛樂場所以表演舞蹈和樂器為生。後來逐漸也衍生出女性的藝伎並投入到某種不可描述的服務當中,那些藝伎不僅能歌善舞,更是精通各種魅惑之術,其中佼佼者更是被用作高官富商圈權錢交易的工具。
凌白看見葛靈胸前的半邊,肋骨下的藝伎已經完成大半,魅惑之感猶勝先前,他撇開目光,輕聲笑道;「艾利斯頓商學院楚雨蕁。」
「你說的這部劇我也知道,原來你喜歡那種清純類型的,難道....我不夠清純嗎?」葛靈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伸出手搭在凌白胸前上下撫摸着,挑逗之意溢於言表。
說實話,葛靈的確長的非常清純,否則重生前的世界也不會被人稱為『清純玉女』了,現在,一個活生生的葛靈敞開胸懷挑逗,殺傷力驚人。
「葛小姐,有話直說。」凌白可不認為她是被自己的外表所吸引。圈子裏的人早已不那麼注重顏值,金錢、權利才是她們首要看重的特質。這兩個,他都沒有,所以,對方總不能是因為藝伎刺繡的原因變...浪了吧?
葛靈心道果然被凌白認出了身份,要說他沒錄製視頻打死她也不信。
「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說什麼虛價了,一百萬,把視頻刪了。」
「視頻?什麼視頻?」凌白不明所以,一臉茫然。
「呵呵,一百萬不少了,快接近一級公關的費用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再加二十萬。」
「抱歉。」
葛靈被噎的半響說不出話,咬了咬牙說道:「我陪你一次,再加一百二十萬。」
說完,她的浴袍從肩頭滑落,露出一具如羊脂般嬌嫩的胴體,幾乎於完美,和小luoli相比也不遑多讓,胸前的峰巒甚至還要遠甚小luoli。
「陪我一次」
凌白恍然,結合剛才葛靈說的視頻,現在又是錢和身體的,頓時明白過來對方是誤以為他剛才躲在陽台拍攝了她不可名狀的視頻,所以才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來換取視頻。
對方的臆想能力可真是夠天馬行空的,或許,曾經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所以處理起來顯得駕輕就熟、遊刃有餘。說到底,這算是她所熟悉的領域。
身體很誘人,身體的所有者也很誘人,
儘管凌白甘之若飴還想着梅開二度,但是,他很難接受這種荒誕且毫無感情的肉體交易。
「我想....」
話剛說完,就被葛靈用熱情似火的動作打斷,她徑直撲到凌白的懷裏,用成熟誘人、凹凸有致的身體勾動着他薄衫下每一寸血肉便讓之躁動,熱烈的紅唇也馬上貼了上去,柔軟的紅唇霸道的撬開他的唇瓣,鑽了進去。
「來吧....這不就...嗯....是你...嗯...想要....的...嗎?」
葛靈含糊不清的說着,卻忽然驚呼一聲,整個人被甩飛了出去,重重砸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臉茫然。
「抱歉,我沒錄製任何視頻,也不需要你的身體和錢。」
凌白擦乾嘴上的香津,態度誠懇的說道。
葛靈收攏雙腿,滿臉不可置信,一個在酒店叫上門服務的男人竟然會拒絕她這樣一個星光璀璨、光華照人的明星,這可是尋常人求也求不到,說出去足以在朋友面前吹噓一輩子的事情啊。
她葛靈難道還不如個上門的?
由於氣憤,心緒大亂,高聳的胸口也跟着上下起伏,波濤洶湧。
「真的沒有。」凌白本不想和她解釋那麼多,但又怕引來後續沒有必要的麻煩,只要拿了手機上前,一屁股坐在她面前,把手機相冊里的照片拿給她看。
相冊里除了寥寥幾張生活照和系統自帶的兩個視頻,再沒其他任何的東西。
「你沒拍你不早說?」葛靈羞惱的白了他一眼,慌忙遮掩着身體爬出沙發把浴袍穿了起來。玲瓏的軀體掩蓋在浴袍下後,她終於鬆了口氣,人也恢復了人前冷冽的樣子。
「我說了,但是被你熱情奔放的行為打斷了。」凌白淡淡說道。
想到剛才的行徑,葛靈臉上不禁升騰起兩朵紅雲。
正要說話讓凌白把看到的東西埋在心裏當作永遠的秘密,一陣門鈴聲卻響了起來。
「應該是我的經紀人回來了。」葛靈小聲解釋,隨後邁着繃緊的長腿上前開了門。一個穿着西裝,整體顯得乾淨利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看樣子是個十分圓潤的人。
經紀人一眼看見沙發上坐着的凌白,疑惑的問道:「大師呢?紋好了嗎?」
「沒有,只完成一半。」葛靈如實回道。
「哪兒去了?」
「不知道,見到這位大師就跑了。」
「跑了?我可是花了大代價才能把他請到的。」中年人冷哼了聲,隨即把矛頭指向端坐在沙發上的凌白,冷聲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你似乎搞錯方向了,是我要你給交代才對。」凌白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朱傘驀然撐開,將他籠罩在內,如同一副水墨畫一般鸞飄鳳泊、清新淡雅,看的見過帥哥無數的葛靈都是為之側目,不禁心中一盪。
「我給你交代?」中年人似乎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冷笑了兩聲,拿出對講機喊道:「都上來。」
「什麼意思?要以多欺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不能亂來啊。」凌白語調平靜。
「就是要以多欺少,我就是打殘你,也不過是一小筆錢就能搞定的事情,世間的黑暗不是你個和尚打着普通世人的旗號就能摧毀的,只要有光,黑暗就必定存在,我這充其量只算得上是灰色地帶罷了。」中年人怒火中燒,今晚她們就要飛京城去找個大鱷『商量』些事情的,現在藝伎圖沒有完工,大師又不見蹤影,全盤計劃盡數被打亂,他無論如何也要出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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