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重審此案的時候,張繼和張氏也被傳到了,他們本來只是被衙役帶來的,衙役可不會跟他們說太多,只說有個案子要詢問,一頭霧水的被帶來,當在大堂看到安賢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村長很驚訝?」安賢抿唇笑:「我沒死你們很失望吧!」
張繼只是驚愕了一瞬,張氏可沒張繼那麼淡定,伸出手指顫顫的指着她:「你,你怎麼還活着?」
一旁的莫執道:「是我救的,到底不清白的人是誰,相信兩位心裏都清楚。」
張氏有些怯怯的看了張繼一眼,看來他們兩人之間早就攤牌了,但這個時候,不說面子問題,可是關係到案件,張繼自然更不能承認:「當時你糾纏齊行在先,污衊兩人在後,不守婦道,滿口胡言,沉塘有什麼不對?」
「是這樣嗎?」戴嶺清冷的聲音傳來,他一身官服走上堂,一拍驚堂木:「升堂!」
幾人行了禮,戴嶺向師爺使了個眼色:「這是昨天的狀紙,張繼你看看吧!」
張繼雙手接過:「是。」然後一字不差的從頭看到尾,越看臉色越有些不對:「大人,她和齊行的事,是很多人碰到的,可我夫人和齊行的事是憑空捏造,毫無證據,所以當時屬下才會那麼處置她。」
「你們撞到什麼了?」戴嶺抬眼:「捉姦在床了?還是當事人自己承認了?」
張繼一梗:「這,這倒沒有,可齊行自己也說了,安賢確實有勾引他。」
戴嶺手指敲着桌子:「什麼時候嘴上說就可以算罪了?若是有個男人說張氏勾引他了,是不是也算不守婦道?」
張繼額頭冒了汗:「可,可她還反咬一口,污衊我夫人和齊行不清白,她也沒有捉姦在床,沒有任何證據!」
戴嶺先是點點頭,而後一擺手:「師爺,昨天你和衙役去調查的結果如何?」
師爺起身,拿起另一張宣紙:「回大人,昨日屬下去了張氏娘家的村子,張氏每個月要回三次娘家,旗山村的村民們應該都是知道的吧?」
「昨天屬下就是去問了這件事,張氏的父母倒是說,每個月都會回去三次,可往她左鄰右舍打聽了一下,他們都說沒有,最多一個月見到張氏回去一次。」
張氏臉色越來越白,張繼拳頭緊握,他失算了,他當時以為安賢死了,莫執離開村子,齊行也趕走了,這事就算平息了,畢竟其他人也沒人敢深究。
他也質問了張氏,張氏也承認了,他也沒什麼必要再去她娘家村子查去,畢竟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到時候鬧得眾人皆知豈不是丟臉,結果誰知道她村子裏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別人問什麼就說了什麼!完全打了張繼一個措手不及!
師爺繼續道:「請問其他兩次,張氏你去了哪裏?夜宿哪裏?」
張氏嘴唇動了動,微微有些顫抖,師爺繼續道:「還有安賢提供的地址也去查過,房東也來看了齊行,說房子之前確實租給的他,到周圍問了問左鄰右舍,倒還真有人見過一個女人幾次出入過那個小院兒,人在下也帶來了,讓他們認一下是不是張氏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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