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於秀馨也詫異:「你也會醫?,還沒問姑娘芳名?」
「別姑娘姑娘的了。」安賢拂了下自己的長髮,她沒盤起來是因為不會啊:「我已經成過親了,不過咱們年紀差不多,你叫我安賢就好。」
「好。」這個年代十幾歲嫁人再正常不過了,於秀馨也不奇怪:「見我爹之前,我還是要問清楚,你之前跟我家有過什麼淵源嗎?或是其他?為什麼無緣無故來幫我?」
看來這小姐急是急了點,但可不傻,也是防備着她的,安賢一笑:「要說非親非故幫忙,可能確實扯了點,不如,於小姐就當我們是各取所需?」
於秀馨明白了:「那你想要的是什麼?」
「很簡單,一個立足之地罷了。」
於秀馨覺得這個並不難,她也完全可以做主,點點頭:「若是你能幫我,那我可以答應你。」
高宇達果真在門口守着呢,見兩人出來,忙迎過來:「秀馨?」
於秀馨點點頭:「她說懂些醫術,我帶她去看看爹。」
「大夫哪個不懂醫術?不也都沒治好嗎?」
「表哥!」於秀馨語氣加重一些:「現在這個時候,多試試總是好的不是嗎?」
安賢看了高宇達一眼:「高公子三番四次阻攔,倒好像怕我能救似得?」
「那當然不是。」高宇達還不算太糊塗,立刻去看於秀馨:「那走吧,聽大夫說舅爺還沒有好轉。」
於成岩四十左右的年紀,看起來很是年輕,只是面色蒼白,雙眼緊閉躺在榻上,安賢在於秀馨的注視下在凳子上坐下,手指搭在於成岩的脈上。
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覺得他的手腕有些緊繃,眉頭都好像皺了起來,像是抗拒她一般。
安賢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專心感覺脈象,慢慢的,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看的旁邊於秀馨心裏一緊:「可是查到什麼了?」
不是查到什麼了,而是什麼都沒查到她才奇怪!安賢再次去看於成岩的臉色,他的面色像是大病之人,但脈搏卻很正常精神,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怎麼回事?她自己的問題?不應該啊,當年她自己給自己都能把脈了的,安賢又安靜的感覺了一會兒,還是沒覺得有任何問題。
「於老爺好像沒……」安賢話剛說一半,就感覺於成岩的脈搏猛然加快,她頓住話頭,往他看去。
他臉色好像更不好看了,安賢心一頓,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將手拿開,她眼睛微眯了眯,話鋒一轉:「於老爺的身體確實不容樂觀。」
果然於秀馨臉上的一點希望之色又褪去,可安賢卻發現,於成岩的眉頭倒是舒展了不少,甚至脈搏也平穩了,她微扯了扯唇,原來是這麼回事……
「不過,倒也不是不能治的。」安賢說完,餘光去瞄一旁的高宇達。
果然高宇達沒忍住,朝她看了過來,那神色,顯然並不是驚喜,可這也就罷了,重要的是,她的腦海里再次響起上次差點被沉塘的,警告一般的聲音:「滴!」
這下安賢也不淡定了,猛地站起身,難道自己又惹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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