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撩人的薄唇,堅挺地鼻樑,攝人心魂的雙眸,濃而繁雜的雙眉,飽滿光潔的額頭,健康的蜜色皮膚,帥呆了!
酷,真酷!
本來軍裝就顯得氣勢足,更何況像他們這種從部隊裏出來的軍人。
高大挺拔地身軀,被軍裝包裹的有料身材,渾身透露的正氣,真是酷炸天啊!
縱然前世見過溫潤如玉的顧子玄,霸氣撩人的何梓煜,可和眼前人相比,仿佛都被比成渣渣。
有些人,天生的氣場就此別人足,僅僅是遠遠看着,心底便會升起幾分敬佩之意。
不對,她不是覺得這個人面相熟悉,怎麼就陷入美貌里難以自拔,莫非她也是花痴?
月笙遙呆滯地搖搖頭,努力讓自己回歸到正常的軌道上。
不過,這麼帥的小哥哥,她應當是沒見過的,除非在夢裏。
哈哈,怎麼可能?
即使是夢裏,那也不會出現如此優秀的人,除非是她看走了眼。
「安靜!」
「我叫譚澤,此次擔任你們班教官,參與為期一個月的軍訓,希望大家多多配合!」
譚澤冷眼看着如菜市場般吵鬧的班級,冷聲說道。
什麼?
譚澤!
該不會是她腦海里想的那個人吧!
不,不……絕不會!
月笙遙在聽到名字的那刻起,不停地晃着腦袋,似要擺脫腦海里徘徊的魔咒。
好打臉,剛才還在信誓旦旦的想着應該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可轉眼間就發生了變化。
不對,國人那麼多,譚澤這個名字那麼普遍,全國上下估計有很多男生都叫這個名字,再說教官那麼帥,怎麼可能會是那個胖小子。
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
「第二排第四位同學,出列!」
譚澤幽深地目光掃視着安靜下來的隊伍,最終駭人地眼神停留在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嘆氣的月笙遙身上。
欠調教,他剛說完安靜,她就在底下不服氣地做各種小動作,看來很欠收拾啊!
「遙遙,喊你呢?」羅曉芳着急地看着無動於衷的月笙遙,小聲地喊着。
正打算讓右邊的人告訴遙遙一聲,突然感覺一道可怕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頓時安靜地閉上嘴。
呦,還挺犟,居然裝作聽不見!
譚澤目光陰冷地落在安然站在隊伍里的月笙遙身上,令人恐懼的氣勢陡然劇增。
「第二排第四位同學,出列!」
像是淬了寒毒的話語猛然向月笙遙衝來,只見她疑惑着環視四周,卻發現大家都一臉擔憂地看着她。
呃,怎麼了?
出列?
為什麼要出列!
耳畔傳來低聲地勸告,月笙遙一臉茫然地站到隊伍外面去。
她不過就是走了個神,怎麼就要站到隊伍外!
「你叫什麼名字?」
譚澤信步走到月笙遙身旁,目光緊盯着她茫然地面孔,低沉地嗓音掩蓋着薄怒。
還真是敢挑戰他的耐力,裝無辜!
呵,他這個人,最不懂的就是憐香惜玉。
「月笙遙……」
「大聲點!」
聽着微不可聞的聲音,譚澤威嚴地呵斥。
「月笙遙!」
雖然不知道犯了什麼錯,但老老實實總歸沒錯,月笙遙中氣十足地喊道。
啥?
月笙遙!
譚澤目光慌亂地看着月笙遙,垂在衣角的手指微微顫動了下。
眼前女孩穿着一身軍綠色的軍訓服,高挑的身材完美地將服裝襯托起。
略白皙的臉頰,英氣十足的眉毛,湛亮地雙眸,秀氣挺拔的鼻樑,櫻紅小唇一點點,尖尖的下巴,怎麼也不像月小黑。
哦,不對!
她眼角也有一個紅色胎記,只是不怎麼顯眼,而且塊頭比月小黑臉上的胎記的要小。
一個人再怎麼變化,也不會面目全非吧!
他們不過是六七年沒見,變化也不會如此之大,嗯,肯定是認錯了人。
「退回去,專心點!」
即使不是一個人,僅因為名字,譚澤莫名地有些慫,避開月笙遙地視線,踏步走向其他人。
呃,教官喊她出列幹嘛?
就是為了知道她的名字,可她說出名字之後,他表情也沒什麼變化。
她就說,她肯定是認錯了人!
十三歲時的自己和現在的她,簡直是天壤之別,若是把不同年齡的照片放到她眼前,不說別人,單說她自己都不相信那是一個人。
都說女大十八變,她倒是真應了這句話!
「班長出列!」
譚澤重新回到隊伍的最前段,神情回復了以往的冷淡,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未發生。
「軍訓期間,務必聽從命令行事!下面我說一遍注意事項,你們都挺好了,若是違規者必然會有重罰。」
「第一:訓練期間,不聽從命令者,多則跑操場二十圈,少則站軍姿兩小時;第二:動作出錯時,必須喊報告;第三:教官講話時,不許在底下竊竊私語,務必保證安靜;第四:上課期間,不准左顧右盼,不准晃神,否則站軍姿半個小時;第五:若發現……」
「聽清楚了嗎?」
目光審視着一張張稚氣的臉頰夾帶着一絲絕望,譚澤眼睛深處透露着幾分笑意。
哼,一群弱雞,到看你們能堅持多長時間。
不過他會手下留情,畢竟一個個都是祖國未來嬌艷的花朵,怎麼着都會留他們一個全屍。
「楠楠,小哥哥好兇,好可怕!」
譚澤剛說完休息十分鐘,趙深涵快速跑到盧淑楠身旁,緊緊抱着她的腰,臉擱在她肩膀上,抽抽搭搭的說。
「沒事,他這是殺雞儆猴呢?別看他說的那麼可怕,可實際上他不敢,畢竟咱們班女生太多,身體抗不住。」
感受到她的顫抖,盧淑楠輕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遙遙,你沒事吧!」羅曉芳拿着水杯坐到月笙遙身旁,看着她恍惚地神色,關心地問。
「沒事!」
「你剛剛不會走神了吧!我跟你講,教官喊你時是真可怕!」羅曉芳看着她乾裂地嘴皮,連忙將手中的水壺遞過去。
「不是沒發怒嗎?」
月笙遙接過水壺,仰頭喝了兩口,感受到喉嚨處的舒爽,不解地看向她。
「他是沒發怒,但比發怒還可怕。你都不知道,我看見他走到你身旁,你還發呆時,我總感覺他想把你給掐死。」
看着月笙遙沒心沒肺的樣子,羅曉芳激動地拍着她肩膀,為她講述着剛剛的驚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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