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捷雲皺皺眉看看衛嶸又看看俞佳雯,他不明白衛嶸這是在做什麼。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之前看起來對俞寶芸十分的上心,現在又對俞佳雯這麼的誇讚。
原以為衛嶸看上的是寶芸,如今又是這樣的做派,他當真是不明白衛嶸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這寶芸的身份雖然是低了一下,但是看起來還是一副聰明相,容貌也端莊。自己的這個兒子眼高於頂衛捷雲是清楚的,能讓衛嶸看上,想來寶芸是有過人之處的。
但是這俞佳雯……看到俞佳雯那輕浮的樣子,衛捷雲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知道寶芸是正經的嫡出,這樣的身份配衛嶸都是高攀,更不用說薛佳儀這個繼室生的俞佳雯了。
而且就俞佳雯剛才的表現,除了蠢之外他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問題是衛嶸好似是故意要這麼讓俞佳雯出醜的,衛嶸身為一個尚書,俞佳雯又是怎麼得罪了衛嶸?
這一個個的疑問在衛捷雲的心頭纏繞,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宴會也進行得差不多了,江莫寒見大廳中的氣氛有些微妙,笑着對眾人道「坐了這麼久,想來諸位也煩了。不如這樣,大家都知道衛大人這府上後花園的景色極好,還有小河通到了青岩河,女眷們若是覺得看歌舞看倦了的,不如去後院看夜景,放河燈,也當是為衛大人祈福了。男賓們也可以到前院賞玩。」
這樣的日子,更是這樣的夜晚,男賓女眷還是有必要分開的,不然出了什麼醃的事情,要污了這個日子,也要污了衛嶸的府邸的。
江莫寒的話音落了沒有多久,大廳中的人就散的差不多了。
寶芸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薛佳儀一再的熱情邀請,她也好奇想看看薛佳儀又做了什麼局給她,便跟着薛佳儀和俞佳雯去了。
寶芸不在大廳中,衛嶸在這裏也是心不在焉,便藉口喝多了先離開片刻去休息了。反正這裏衛捷雲和江莫寒都在,也不會失禮。
在場的女眷
除了宓月華,都沒有到過衛府的後院,現在能逮到這個機會看一看,既然是不會放過的。
一向冷清的衛府後院忽然多了這麼多的人,倒是十分的熱鬧了。
鄭殷殷原本是想跟着寶芸一起的,但是寶芸怕薛佳儀要是真的有什麼陰謀會牽連了鄭殷殷,沒有讓鄭殷殷跟着,提醒王氏將鄭殷殷帶走了。
通過之前那短暫的相處,王氏對寶芸已經有了好感,如今寶芸這隱晦的提醒鄭殷殷雖然聽不明白,王氏是能聽明白的。頓時對寶芸的好感更多了,連帶着還有憐惜和心疼。
鄭家的後院雖然也不安寧,可是鄭殷殷好歹還有她和鄭懷安護着。可憐寶芸,就只有一個人在俞府苦苦支撐。
看薛佳儀對寶芸的陰險都寫在了臉上,王氏也只有感嘆了。
寶芸這個當事人倒是沒有王氏這麼傷春悲秋,薛佳儀的確是沒有懷什麼好心,但是她也不怕。
還是那句話,要是薛佳儀她都對付不了,更別提以後去對付趙了。
寶芸邊想着邊心不在焉的跟在薛佳儀和俞佳雯的身後,薛佳儀一邊與俞佳雯說着話,還不忘和寶芸說兩句,以示和寶芸之間的親近。
寶芸也樂意陪薛佳儀做這個戲,薛佳儀想用這樣的親近來成為她的束縛,只是不知道到最後會成為誰的束縛。
一盞茶的時間她們走到了後院的小河旁邊,不得不說,這衛府後院的風景的確是不錯的。小河的水是活水,如此靜謐的夜中,出輕輕的嘩嘩聲令人聽着十分的愉悅。
一盞盞昏暗的路燈沿河岸零零星星的散落着,若是一個人看着,或許會添了孤寂之感。
現在人多了,卻看不出該有的感覺了。
寶芸正靜靜的欣賞着,耳邊傳來了薛佳儀的話「芸兒,你不去放河燈嗎?」
寶芸回神,微笑道「這麼多人為衛大人祈福,也不差女兒一個。再說妹妹不是去放了麼?讓她幫我多放一盞就好了。」
薛佳儀不想寶芸會拒絕的這麼幹
脆,反應了一下才說道「雯兒放的是雯兒放的,你要表明自己的心意,還是要親自去放的。」
看薛佳儀這麼執着,寶芸在心中冷笑。要是一個和她關係好的人這麼勸她,多半是真的想要她為衛嶸祈福。
可是薛佳儀……還是算了吧。她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薛佳儀是別有所圖,水邊這麼危險的地方,薛佳儀和俞佳雯還挨她這麼近,她才不用去。
「母親言重了,衛大人心胸寬廣,不會介意這些小事的。」寶芸淡淡道。
薛佳儀的笑容淡在嘴角,微不可見的露出了一個冷笑。以為不去水邊她就拿這個小賤人沒有辦法了麼?太天真了!
她想着,剛想說什麼,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喲,這不是俞二小姐麼?剛才的那支舞可當真是好,如今臨水而立,如此好的景色,方才本小姐沒有看清楚,不知道俞二小姐願不願意讓本小姐再開開眼?」
寶芸不用看也能知道這是盛雨嫣說的,不過抬頭看去的時候還是稍稍愣了愣,倒不是因為看到了盛雨嫣,而是因為盛雨嫣身邊的盛雨菲。
在宴會上她也看到了盛雨菲,可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滿心的仇恨還是很難壓抑。
她全家死於非命,背着滔天的冤屈,她死前盛雨菲盛氣凌人的模樣似乎在她的面前重演,被人虐待的那些痕跡似乎在她的身上重新疼痛起來。
在憤怒要破殼而出之際,她忙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現在不能暴露的情緒都咽了下去。
盛雨菲是陪着盛雨嫣來的,然而她更注重的是寶芸。她能看出來,俞佳雯是真的蠢,真正心思陰沉的是寶芸。
這京城中心思深沉的人那麼多,卻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寶芸對她沒有善意,她清楚自己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可是自信得罪的這些人中沒有包括寶芸。
「俞大小姐似乎不大舒服,是病了嗎?」趁着寶芸的低下頭,盛雨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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