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小醫仙能夠非常清楚的感知到,平日裏身體對毒藥的渴望已經沒有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而且體內似乎也有什麼根深蒂固的東西消失,只是...冥冥中小醫仙感覺有什麼對自己非常重要的東西同樣也被奪去,所以才會有剛才的說法。
待小醫仙走後,葉真輕語,道「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晚,然後趕往塔格爾沙漠,待沙漠之行結束,便找個地方閉關」。
聞言,尺兒驚訝的道「主人你準備修煉了?」
葉真點了點頭,道「等沙漠之行結束,修煉的時機便就成熟」。
尺兒歡笑着依偎在葉真懷中,驚喜的道「那就太好了,等主人修煉完成,找個世界便再也找不出主人的對手了呢」。
或許是現在的尺兒行事說話風格與之前完全是兩個極端,不要說藥老看的有些膛目結舌,就是葉真都有些不適應。
......
與此同時,迦南學院內,蕭玉朝身旁坐在石階上皺眉的蕭炎道「怎麼了,最近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
聞言,許久後,蕭炎嘆了口氣,道「最近總是不斷的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離我而去,而我卻抓不住一絲頭緒」。
蕭玉同是坐在了石階上,類似旗袍的學院服飾因為姿勢的緣故露出了一雙大長腿。
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遞給蕭炎。
蕭炎一邊拆解信函一邊好奇的「這是什麼?」
蕭玉微微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家族送信的人說,你那個小跟班走了,回她本來的家族去了」。
蕭炎拆解信函的動作瞬間停下,朝身旁的蕭玉沉聲道「熏兒走了!為什麼?」
蕭玉微微皺眉,道「我怎麼知道」。
蕭炎趕緊看起了信封,不過這封信只是他老爹寫的,只是簡而又簡的提了句蕭薰兒回家的事。
書信在蕭炎手中被扭捏成了一團。
許久,蕭炎右手鬆開,道「算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人各有志,熏兒回了自己家族,說不定會有更好的發展」。
一旁的蕭玉聞言,嘴角微翹,道「你捨得嗎?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準備找葉真報仇嗎?」
蕭炎面無表情的看向遠方,道「我師父的仇不能不報!還有母親的遺物我一定要拿回來!」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蕭玉肯定會嗤笑一番,但蕭炎不一樣。
這小子太變態了,來的時候還只是四星斗者,現在已經成了八星斗者!
甚至還被內院的邙院長收為弟子,聽蕭炎無意間透露出的意思,如果邙院長出手的話,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戳死尺兒和葉真。
被這樣的強者收為弟子,蕭玉感覺蕭炎報仇只是遲早的事。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天焚鍊氣塔修煉了」
提到葉真,蕭炎的心情有些不好,起身朝蕭玉說了兩句便直接朝天焚鍊氣塔行去。
有的時候蕭炎在想,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還會不會在成仁禮上挑戰葉真。
答案是會!蕭炎覺得,如果葉真處於自己的位置,同樣會選擇向自己發起挑戰!
看着蕭炎離去的背影,想到蕭炎的機遇,蕭玉便忍不住一陣咋舌。
天焚練氣塔,身為迦南學院的學生蕭玉怎麼會不知,但要進入還需要火晶卡,迦南學院創建以來一直都是如此。
但傳說中的邙院長卻為蕭炎破了例,他想什麼進入修煉都可以,簡直不要嫉妒死人。
......
青山鎮,不差錢的葉真給藥老和尺兒也開了房間,夜幕降臨以後,葉真正盤坐在床上閉目微調身體,以期在開始修煉的時候,身體能夠處於完美的最巔峰狀態!
忽然,葉真感知到了什麼,微微有些疑惑,下一刻,葉真面前便多了一個人影。
待靠近一些,這個人影竟然是尺兒!
緊接着,尺兒身上衣衫**,葉真忽的睜開雙目,無奈苦笑道「尺兒,你現在這麼做,等你恢復後...」。
尺兒一把撲進葉真懷中,嬌哼道「恢復後再說吧,之前我怎麼那麼膽小,明明有那麼多機會能夠侍奉主人。
葉真臉上唯有苦笑,旋即將尺兒摟緊懷中,躺在床上,道「睡吧,就這樣,明天啟程去沙漠」。
懷中,尺兒小嘴微撅,心中有些不滿,但...能夠在主人懷抱中安眠也不錯...。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一獸便開始啟程,離開青山鎮朝塔戈爾沙漠前行。
不過性子轉變後的尺兒竟然有了些小魔女的樣子,經常有事沒事的便用毒捉弄小獅子和藥老。
弄得藥老經常手忙腳亂又苦笑不得,而原本非常喜歡尺兒的小獅子現在變成了躲在葉真身邊,無比警惕着尺兒的靠近。
而且性子轉變後的尺兒,對待敵人已經不像以前那般仁慈,雖然以前也會果斷將敵人擊殺,但那都是威脅到眾人的情況下。
但是現在,一路上不管是人還是魔獸,只要路出些對葉真的敵意,尺兒便用毒直接將對方殺死!
葉真微微搖頭,不過也明白尺兒現在的狀態不會持續太長時間,毒醫本一體,失衡之後多的一方便會補充少的一方,過段時間便會重新回到那個如水般靜柔的尺兒。
不過這樣一來...一路充斥着歡樂與痛苦。
歡樂自不用說,痛苦的是每天晚上尺兒都會變着法的誘惑葉真,生怕葉真不敢吃她的模樣。
而葉真也是有些難受,但現在的尺兒並非真正的性格,所以每天晚上也只是抱着尺兒睡覺,讓其安分老實一些。
......
茫茫沙漠,風沙肆虐,一片生機斷絕的景色,而眼前的景色讓葉真想到了當初在幽冥北域的那場瘋狂大戰。
雖然知道修行世界的絕地,肯定要比正常世界的嚴酷,但葉真沒想到竟然這麼惡劣。
整個沙漠就像是一鍋橙黃色的鐵砂,下面正有烈焰燃燒,升起的熱氣將視線扭曲。
葉真因為沒有法力,鞋子已經被燙焦損壞,不過也僅僅如此而已。
尺兒和藥老則沒什麼,倒是小獅子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難受。
一直朝沙漠伸出行走,白天頭頂烈日,晚上腳踏嚴寒,藥老饒是魂體,連續十數天如此,也是感覺有些不適。
不過好在又過了行了一日,站在地平線上,便能看到遙遠之處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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