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看似和你一樣生活在陽光下,可其實他們一直都在黑暗中行走。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會將你一起拖進那黑暗的地獄之中,永遠沉淪、永不超生。
他們早已經泯滅了人性,沒有對生命的敬畏。
他們有自己的王國和信仰,他們將其稱之為:黑獄!
而趙婉在做援交期間到底接觸了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同黑獄中的人有過接觸,或者她是因為知道了什麼秘密所以才會被滅口。
這些都是需要去驗證的東西。
祁然反覆研究着那天去過皇廷9樓的人員名單時手機便響了,是秦崢打過來的。
秦崢自然是坐不住的,已經接連死了兩個人了,要是再查不到線索,他這個刑偵隊長恐怕真不用幹了。
所以祁然剛把電話接起來他就先把查到的東西說了一遍,當然,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今天皇廷的監控紀錄自然是沒有收穫的,從謝雅進了更衣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監控紀錄里,就連她什麼時候被弄去九樓也不知道。皇廷的其他人也都沒有見過她,可以說是很邪門了。
洗手間外面北外街的監控也沒有任何異常。
法證科的人在洗手間暫時也沒找到什麼特別的證據,洗手間來來往往的人算不得少,他們提取的一些手印腳印的也還沒這麼快出結果。
現在唯一可以得出的結論是謝雅的死亡時間,就在昨天下午五點半到六點之間。
五點半的時候,秦崢他們剛到皇廷。
祁然和慕糖在車裏耽誤了十來分鐘,也就是說,這十分鐘很可能就是兇手作案的時間。
一想到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死了個人還讓兇手就這麼跑了,秦崢就氣得咬牙,這兇手分明就是在挑釁他們!
否則,幹嘛偏偏找他們上門的時間!
祁然聽他發泄,沒有開口,他當然不會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畢竟就算他沒有耽誤那十分鐘,這兇手要殺人就一樣會找到機會。
秦崢咬着牙根說完,又問祁然,「那天的監控紀錄呢,哪些人去過包廂,那些人的資料都有了嗎?」
其實今天晚上出了這樣的事,皇廷的監控紀錄他都可以直接調取,不過他時間真的緊,如果祁然這裏有他就不用再耽誤時間去看監控紀錄和挨着調查每個人的資料了。
祁然知道他的想法,他靠上椅背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淡淡道:「有倒是有,我把郵件轉給你。不過,我不覺得這樣就能查出兇手。」
兇手能黑掉今天的監控,自然是可以黑掉之前的,可他沒有。
那是不是說明,那天出現的人裏面根本就沒有兇手?所以他不怕。
秦崢「呵」了一聲,「也有可能是障眼法,故意不黑,就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他要是黑了,才真正是做賊心虛。」
他的說法也有道理,當然不排除這樣的可能。
所以祁然也沒有再多說,只道:「既然這樣,你就自己先看看。」
秦崢應了,掛電話之前又說:「對了,明天早上九點我到你那裏來,帶口香糖一起去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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