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祁然已經是馬不停蹄的朝回趕,可到底是從京都到z市,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等他到了醫院,就已經是七點多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天基本已經全黑了,醫院因為沒有什麼病人,病房的燈基本也都暗着。
祁然走到住院大樓樓下時抬頭看了一下,慕糖所在的病房燈光很明亮,光芒從窗戶透出來,微微的照亮一片黑暗,讓他格外的心安。
他彎了下唇,快步走了進去。
出了電梯快到門前的時候現,病房門沒關。
祁然的眼底掠過些疑惑,可走廊兩邊的保鏢沒有異常,見到他也只是如同往日般點頭叫一聲「老大」,應該沒有出事。
他也顧不得理會別人,加快了步伐朝病房去,剛走到門前要進去時就楞住了。
病房裏亂七八糟,或者說地面上亂七八糟。
五顏六色的紙扔得到處都是,連下腳都快要沒地方了,他低頭仔細的看了下,現這些紙並不是普通的紙,是被人折成了那個什麼千紙鶴的紙。
他皺了下眉,大概一掃,怕是有幾百隻。
視線最後掃到了病床上。
寬大的病床上和地上一樣,堆滿了彩紙,不過更凌亂的是,床上的彩紙是還沒折成的。
有些被裁剪了,有些沒有,就這麼散亂的鋪着,將慕糖圍在中間。
而慕糖正低着頭裁紙,也不知道有沒有現他回來了,倒是一旁正幫她裁紙的護工現了,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站起身,「祁先生回來了。」
慕糖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卻沒抬頭,也沒說話,只繼續做自己的事兒。
那小模樣很明顯的告訴祁然,她在生氣。
祁然有些無奈,卻只是對着護工點了點頭,示意她先出去。
護工笑着出去了,祁然這才關上門,儘量避開那一地的紙鶴朝床邊走去。
慕糖依然沒有抬頭,只是裁紙的動作分明僵硬了一些。
祁然暗自一嘆,也沒說話,將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紙收起來,摺疊整齊放到一邊。
在他整理床上的彩紙時,慕糖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猶豫了一下,也終於抬了頭。
抬頭時正好和祁然的目光對上,她楞了楞,又慌忙的把頭低了下去。
祁然覺得好笑,將彩紙收拾好,這才在床邊坐下。
也沒管她是不是還在生氣,只是一抬手就從側面將她摟進懷裏,低頭,靠近她耳邊低低的問,「還在生氣?」
他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他的呼吸落在耳邊,讓她更加僵硬起來。
呼吸亂了,心跳亂了,好像浸泡在時冷時燙的水中,冰火交加,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這種感覺讓慕糖覺得羞恥,臉都紅透了。
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每次他一靠近她,她就會生出這樣讓人羞恥的反應來。
哪怕她再怎麼控制自己,想讓自己變得和以前做他妹妹時一樣,都沒用。
慕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難道……這就是愛的感覺嗎?
愛一個人,就會這樣變得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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