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這麼說的啊!」龍虎門大殿內,南宮曉安激動的喊着「當初您說的是將陰陽眼抓住,之後培養成龍虎門的一員,但為什麼囚禁她?還天天酷刑!?」
「現在我做的,就是培養她」南宮文猖雙手背在身後,冷冷的說道「三弟子身負重傷,四弟子因急於立功而被大弟子打成重傷,半個月了,現在還沒醒來,還有五大護法也戰死了一個,這一切的種種,難道不應該讓她受到相應的懲罰麼?」
「吳歡是私自擅離崗位,本應在門中的她私自下山才會有的今天的局面,天罡受傷,根本就是自己想要立功,還有五大護法的真垚,他是被陰陽閣少主殺死的,這一切怎麼能跟白月瑤有關係呢?」南宮曉安極力辯解着,但卻迎來了父親那冰冷的怒目。
「十餘年前,你就認識她,你以為我不知道?知情不報的你,做的對麼?」南宮文猖厲聲說道,見南宮曉安無言以對,南宮文猖又道「陰陽眼乃是聚陰陽之物,要激發它的最快途徑,就是讓她深刻體會死!只有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一個人的力量才會發揮到極致,如果成功,我自會放了她,並歸入我龍虎門,但如果失敗了,那只能說她命薄了」
「有陰陽眼的人,傷口自愈的能力要比常人快的多,她是不會輕易死的」見南宮曉安還要說些什麼,只見掌門大手一擺說道「你可以下去了」
「父命難違,好一個父命難違呀」被關在牢籠里的白月瑤無助的依靠在冰冷的牆角上,雙目儘是絕望。此時的白月瑤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美艷,如今的她已是面目憔悴慘白,長發散亂的遮擋着臉龐,身上隨處可見疤痕、傷口、淤青、燒傷等各種各樣的傷痕。還有那雙腳指甲被拔去的腳趾上還在滴着血的樣子,甚是悽慘,很難想像,這是對待一個人的手段!
「嘀嘀咕咕的,墨跡什麼呢?」一個衣着道服的男子是骨瘦如柴,那尖嘴猴腮的樣子一看就是小人的長相,手握尋龍劍用力的敲打着牢籠,大吼道「還沒吃夠苦頭呀?」
正敲這,尋龍劍突然有了反映,劇烈抖動兩下,竟然自己飛了出去?
「尋龍劍有反映了!」一個衣着道服的小道士急匆匆的沖向了大殿,單膝下跪雙手抱拳,是畢恭畢敬的說道「稟告掌門,尋龍劍有反映了!」
「在哪!」
「在……」
「快說!」
小道士渾身一顫,連忙說道「就在我龍虎門中!」
「好啊你個白鵬,真是活夠了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還闖了進來?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南宮文猖大手一揮,厲聲道「召集所有弟子,迅速搜查門中各個角落,一旦發現白鵬,立斬不赦!命三弟子吳歡率百名弟子封鎖山腳,不管是誰,膽敢離開龍虎門,就是死!」
「但是掌門,三師姐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啊」
「快去!」南宮文猖咆哮一聲,整個大殿都跟着顫抖了起來,小道士不敢得罪,只好照指示跑了出去。
緝拿白鵬者,將成為掌門的收官弟子!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看着白月瑤的瘦道士也激動了起來,冷冷的看一眼憔悴的白月瑤蔑視的說道「老子要去立功啦,沒時間陪你玩了」
「師傅來了?」一絲苦澀的微笑過後,白月瑤抬起了頭,是雙目金光閃爍「我要出去了」
「就憑你現在的能力?沒有我的能力你能做到麼?」
「你就是我,不用借,你的能力就是我的,我白月瑤就是你」白月瑤慢慢站了起來「讓我離開這裏吧」
陰陽眼與白月瑤的意識在漸漸模糊,準確的說,在這一刻,她們的意識在相融,這一刻的白月瑤,是完整的……
「找到沒有?」
「到處都找遍了,沒有啊?」
「那尋龍劍呢?」
「不知道啊」
咚!
正在眾多弟子焦急的找着白鵬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響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個瘦道士先叫了出來「不好!那是監獄的方向,那個女人越獄啦!」
「你們繼續找白鵬」南宮曉安深深的看着監獄的方向說道「監獄那邊,由我處理!」
沒跑多久的南宮曉安突然被一閃而過的白影給吸引住了「什麼東西?」南宮曉安沒有多想,一口氣沖向困這白月瑤的牢獄裏的時候,他才反映了過來,剛才那個白影,就是白月瑤!
那佔據着大面積的牢獄牆壁上的一行觸目驚醒的血字令南宮曉安不由得倒吸口冷氣,想都沒想便在掐訣念咒之間,雙腳仿佛是在雲中穿梭一般,飛速追向已經遠去的白月瑤。
待我重回之日,便是我白月瑤滅你龍虎門之時,新愁舊恨,定會加倍奉還,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這麼大的事居然讓我在山腳把門?」心中不滿的吳歡大聲嘟囔着「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呀,就這麼錯過了啊」
啊!一聲慘叫在人群中響起,緊接着,慘叫聲就好像是被點燃的鞭炮似得,逐一響起,每一聲慘叫過後,便是一個弟子的屍體倒底。
「怎麼回事?」吳歡立刻警覺了起來,靜心感受,心說不對!
「龍虎門裏怎麼會有妖精?」心中想着,吳歡大聲喊道「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偷偷摸摸的算什麼?做出這樣的小人之舉,會讓小女看不起的!」
「我沒有躲」一陣勁風突然襲來,隨後一個白影突然出現在了離吳歡不到十米遠的地方站住了腳步,她面無表情,寒冷冰霜,言語之中卻是格外的平靜,金色的雙目中根本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摻雜,她那白色的長髮及腰,頭頂兩隻同為白色毛髮的獸形耳朵不時的微微抖動,而身後那隨意擺動的,竟然是九條約有兩米長的白色尾巴!
明明是人類的身形,但卻擁有動物的特徵?她右手握着的刀目測約有一米五左右,通體猩紅,就好像是被血染過一般,詭異的艷紅。
站在月光下的她,是那般高貴優雅,仿佛是一朵綻放的玫瑰一般,雖然美艷,但卻不易觸碰,帶刺的玫瑰,恐怕只能讓人望而卻步了。
「只是他們的反映太慢了而已,刀都砍在身上了都不知道躲」話語中仍是毫無感情的摻雜,異常的平靜而又寒冷。
「上古妖獸法相?!」震驚之餘,吳歡看着那把散發着詭異寒光的刀說道「刀在哪來的?」
身形晃動,轉瞬間以閃現在了吳歡的身旁,刀尖寒冷的指着吳歡的喉嚨,近在咫尺!
紅唇微動,淡淡的說道「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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