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亡族滅種威脅,楊浩徹底撕去了他溫和的偽裝。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幾十年的積累,他也想看看自己親自締造的國家,究竟能爆發出怎樣的潛力。
幾十年的時間,讓華夏這片古老的土地,從城邦直接邁入大一統的帝國,走完了前人數千年的道路。
而如今,楊浩知道這個速度還要繼續加快,對方都不知道發展了多少代,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繼續和周圍的勢力相互扯皮。
此時在楊浩的心中,這些人的下場只有兩個,一是去死,二是乖乖的投降,成為齊國的一部分。
同時攻打周邊所有勢力,這具有一定冒險性。
但楊浩認為這個風險值得自己去做。
對方對擴張到了中亞,只要對方願意,就可以旁若無人搬的越過天山,齊國將毫無戰略縱深可言。
他要把戰爭阻擋在國門之外,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拿下西域,再那邊囤積重兵,與對方決一死戰。
第二天,甚至連長安的百姓們都察覺到了朝廷的氣氛不對。
幾乎所有官員們都一副神色匆匆模樣。
壓抑的氣氛一直籠罩在長安的上空,直到朝廷一旨徵兵令下達,百姓終於意識到戰爭可能要到來了。
只是對於戰爭,齊國百姓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絲的恐懼,適齡青年更是興奮異常。
齊國已經多年沒有大規模徵兵了,對於新成長起來的年輕一代,上陣殺敵,飛黃騰達的也只能聽前輩之人提起。
如今那些傳說中的故事,也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如何能不讓他們興奮。
更何況齊國周邊哪有什麼強國存在,進入軍中拿着軍餉,順便混點軍功,這輩子到哪都能被人高看一眼。
「徵兵令!
凡我大齊子民,皆有守土衛國之責,比次徵兵,凡年滿十六,身體完好,且非家中獨子者皆可報名。
一人從軍,全家榮光!
大齊洪武二十二年七月二十六日。
兵部宣!
」
識字的人將大聲的宣讀着告示,圍觀的百姓頓時響起議論之聲。
許多人也顧不得在城中閒逛,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中,這樣的大事自然要和家人商量一番才穩妥。
徵兵令以最快的速度發往齊國各地,不久之後,各地軍隊報名地點便排起長長隊伍。
與此同時,從長安派出的使者已經四散而出,帶着朝廷的招降令前往齊國周邊的大小勢力。
山海關外,前往穹國的使者仲愷與去肅慎的使者分別後,帶着隨從前往穹國的都城。
自從前面穹國南下被齊國痛打了一頓後,很長時間都沒有緩過勁來。
那一仗,穹國將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數萬大軍差點消耗一空,卻連齊國的邊境都沒突破。
非但沒有痛快地劫掠一番,實力的下降,甚至連東邊的宿敵肅慎都壓制不住。
年近三十的羿,這一年來意志無比的消沉,部落如此窮困,所沒有額外的進項,這個冬天很難熬過去。
他甚至動了向齊國求援的念頭,只是自視甚高的它,又怎能心甘情願拜齊人為主。
「大王!齊國的使者到了!」
羿聞言,眉頭一皺。
「齊人?他們來做何?」
「屬下不知,齊人使者還有一天抵達穹。」
羿點點頭道:「到了後將他們帶過來,我到要看看那楊浩究竟想做什麼。」
「諾!」
一天後,穹都大帳。
「齊國使者仲愷見過羿王。」
仲愷道。
「不知齊使不遠萬里,來我穹國有何事。」
羿打量着齊使,沉聲道。
仲愷說着,從袖中拿出招降令,朗聲道:「
奉大王令!
今我大齊一統中原,不忍邊外之民受那凍餓之苦,如若穹國歸順,本王定當以齊國子民待之。
如若不然,本王定當弔民伐罪,解生民之倒懸,以安萬民。
」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大膽齊人!找死!」
說着一名大漢,就要上前將仲愷斬殺當場。
「住手!」
羿鐵青着臉道。
「王上!」
「退下!」
那大漢恨恨的看了眼仲愷,不甘的退到一旁。
「齊王如此狂妄!當我穹國無人乎?」
仲愷冷聲道:「我王乃天下共主,富有四海之地,今我王仁慈,願以齊國子民之禮遇待你之族人,羿王難道忘了數年前慘敗否,若羿王歸順,朝廷自不會虧待羿王。」
「呵呵,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人嗎?」
「某性命不值一提,只是羿王你要想清楚,若某死在這裏,我大齊和貴國將再無和平,會發生什麼,羿王想必也清楚,某的性命就在這裏,羿王若是想拿去,某隨時恭候。」
說完,抬起脖子,一副準備受死的模樣。
羿冷冷的看着仲愷,強忍心中怒意,自己想揮手,卻仿佛有千斤之力壓在其上。
「送齊使安歇!」
羿冷聲道。
仲愷下去後,羿的大帳頓時亂做一團。
「王上!萬不可答應啊!若是歸順了齊人,吾等如何面對先王。」
一名老臣跪在地上悲哭道。
羿此時心煩不已,齊人實力他無比的清楚,穹國根本不是對手,若齊人出了山海關攻打,穹國根本無法抵抗。
面對齊人犀利的槍炮,甚至連一副完整鎧甲都有的穹國拿什麼抵抗。
「火!那你告訴本王,我們拿什麼同齊人打!你告訴我。」
羿吼道。
「王上,我族沒有怕死之人,齊人來攻,我族和他們拼了便是。」
那名壯漢道。
只是其餘首領聽到這話確實眼神各異。
那壯漢見此,頓時大怒。
「述赤!你部千餘人,你在怕什麼!」
述赤只是低頭不言。
而羿見此,只覺得深感無力,齊人已經說明了,歸順的條件,和齊人的生活想必,穹國一個數千人的首領,恐怕還沒有齊國的一個村長有吸引力。
此刻他已經明白,不管是否抵抗,穹國已經完了。
直到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是多麼可笑,齊人派出一個人,一個招降令,就瞬間瓦解了自己多年的成果。
他自然知道那些不願意回答的人再想什麼,數年前的那一仗已經將他們打怕了,看着自己士兵如同割麥子一般被成片的掃倒,甚至連敵人的衣角都碰不到,那種感覺是何等的絕望。
他們之前之所以能夠在這裏存在,想來只不過是齊人不想打而已,齊人真的認真起來,自己只能和螞蟻一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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