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蘇瑾月和錢茉莉,跟着丁思安兩人前往了她們的宿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蘇瑾月,你今天給我的那個藥丸真是太棒了,我都沒有想吐的感覺。」丁思安想到那個藥丸說道。要是換做之前,她肯定又吐的死去活來。
「我也沒有噁心的感覺。」錢茉莉贊同的說道。以前她只是表面鎮定,其實每一次她都在極力的忍耐着。
「那個是民間的一個土方,我等一會兒將方子寫給你們。」蘇瑾月笑道。民間有很多的土方子,都是比較有效果的。
「這樣我們以後就不用擔心再難受了。」丁思安點頭道。
幾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宿舍。
林暮竹推開宿舍門,笑着對蘇瑾月和錢茉莉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兩位美女!歡迎來到307宿舍,請隨意參觀。」
蘇瑾月和錢茉莉笑着睨了林暮竹一眼,抬步走進了宿舍。
宿舍內的陳設比較簡單,除了一張書桌外和幾張衣櫃外,就只有三張上下床鋪。也就是說一個宿舍一共有六名同學。
「你們來了。」看到蘇瑾月和錢茉莉,正聚在一起聊天的許欣欣三人,微笑着站起身。
「打擾了!」蘇瑾月對着許欣欣三人淺淺的一笑。
「快坐吧。」許欣欣走到桌旁,拿起兩隻玻璃杯用開水燙了一下,倒了兩杯水給蘇瑾月和錢茉莉。她們宿舍也沒什麼吃的,招待客人只有這白開水。
「謝謝!」蘇瑾月接過水杯,另一隻手伸進自己包里,拿出一些零食遞給許欣欣。這些零食是她特意準備在儲物袋裏,就是為了給她們的。
「蘇瑾月,你也太客氣了吧,來竟然還帶零食。」林暮竹驚訝道。
蘇瑾月笑了笑,「正好家裏有。」這些零食都是大哥和二哥買給她吃的,她一個人也吃不完。
「你親戚對你可真好。」丁思安羨慕道。蘇瑾月之前說過她住在親戚家。
「你不是京城人?」張莉詫異道。蘇瑾月不住校,她還以為她是京城人。
蘇瑾月笑着點頭,「我是歷城人。」
「你以後一直都住在親戚家嗎?你親戚不會有意見?」許欣欣好奇道。現在雖說大家的生活比以前好了一些,但是畢竟收入有限,讓一個親戚一直住在家裏,時間長了不可能沒有意見的。
「我已經找到房子了。」蘇瑾月笑道。
丁思安聽到蘇瑾月的話,不贊同道:「在外面租房子那多貴呀,還不如搬到宿舍來住。」
「是啊,我一個老鄉來京城闖蕩,就是自己租房子住的,只是小小的一間,一個月就要二十塊錢呢。」馬春蘭道。蘇瑾月只是一個學生,怎麼負擔的起?
「蘇瑾月,要不你住我家去吧。」錢茉莉開口道。父母若是知道丹藥就是蘇瑾月給的,一定會同意的。她家雖然不大,不過一間房子還是能騰出來的。
「已經付了錢,等以後再看吧。」蘇瑾月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若是將自己買房的事告訴眾人,很有可能會有兩個結果,一個是讓眾人跟她產生距離,就算表面不表現出來,心裏也會如此。還有一個就是會因此巴結她,這兩個結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眾人正聊着天,又一名女生走了進來。
她掃了眾人一眼,看到桌上的零食,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你們誰拿了我的零食?不知道不問自取視為偷嗎?你們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這個宿舍里只有她的家境是最好的,也只有她買得起零食。
丁思安站起身,憤怒地看向來人,「趙琪琪,誰拿你的零食了,你這種人的零食就算給我們吃,我們也不要吃。」
「你才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沒弄清楚情況就像狗一樣亂咬人。」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別人的一個小跟班嘛,說的不好聽點就是一條狗。」
「以為自己成為了莫雙雙的跟班就了不起了,你在莫雙雙的眼中或許連條狗都不如,不然為什麼你連跟在她身後的資格都沒有。」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道。趙琪琪的話說的太難聽了,更何況今天還有客人在。
趙琪琪氣的臉色通紅,「你們給我等着!我會讓你們好看的。」說完,她用力一跺腳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丁思安收回目光,看向蘇瑾月和錢茉莉,「這個就是我們宿舍最討厭的趙琪琪,原本就囂張的不可一世,現在成為了莫雙雙的跟班,更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蘇瑾月了解的點了點頭。學校就是一個社會,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錢茉莉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對蘇瑾月說道。
「嗯!」蘇瑾月應了一聲,站起身看向眾人,「我們走了,再見!」
「以後常來玩。」
「路上小心,再見!」
「我們送你們出去吧。」丁思安和林暮竹站起身道。蘇瑾月和錢茉莉都是第一次來宿舍,這裏七繞八繞的,萬一迷路了怎麼辦。
「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出去就好。」錢茉莉搖頭笑道。
「放心,我們認識路的。」蘇瑾月對着幾人揮了揮手,與錢茉莉出了宿舍。宿舍在學校的後面,出去的路確有些複雜,不過這點路還難不倒她。
走出校門,蘇瑾月看到正等在學校對面的蘇言溪,笑着對蘇言溪揮了揮手,「二哥!」六商巷離學校不遠,步行最多一刻鐘左右。
蘇言溪走了過來,對着蘇瑾月身旁的錢茉莉笑了笑,看向蘇瑾月道:「小妹,我和大哥已經把那邊的房子弄好了,今晚我們就住過去。」今天白天他讓人將六商巷那邊房子的牆全部刷了一遍,院子也都整頓了一下,現在看上去更像一個家了。
蘇瑾月點了點頭,幫雙方做了一下介紹,「茉莉,你家住哪裏?我們送你回去吧。」現在天已經黑了下來,一個女孩子回去實在不安全。
「不用麻煩了,我常常一個人晚上回去的,我走了,星期一見。」錢茉莉微笑着對蘇瑾月和蘇言溪揮了揮手,向着遠處行去。為了補貼家用,她每天晚上都會去飯店飯店幫人洗碗,一直要到晚上十點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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