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門打開,一名穿着手術服的男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傷者的情況怎麼樣了?」田春琴語帶焦急的問道。她希望不要太過嚴重。
「傷者已經動了手術,手術很成功,只是要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醫生摘下口罩公式化的說道。
田武軍和宋麗幾人也圍了上來,「醫生,我女兒要多久才能恢復?」
「這要看傷者的恢復情況,如果恢復的好,半年左右就差不多了。」醫生說道。
「那要是恢復的不好呢?」肖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這就難說了,現在我們已經為傷者做了椎體復位,椎弓根螺釘內固定術。你們家屬要做好長期臥床護理,預防褥瘡,脊髓周圍佈滿神經,會導致血運不好,長期臥床很有可能會引起骨突處皮膚及軟組織破損,是很難癒合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醫生道。
「好,我們知道了。」田武光點頭應道。
「傷者一會兒會被推到病房,你們去病房等候吧。」醫生說完,推門走進了手術室。
「都是你們把我女兒害成這樣的,你們這兩個惡毒的女人,我要你們也變的和我女兒一樣。」宋麗面色猙獰的向着肖燕和田春琴撲去。
田武軍連忙拉着宋麗,「小麗,你冷靜一點。」
「你放開我,她們將嬌嬌害成那樣,我要讓她們也嘗嘗相同的滋味。」宋麗掙扎着要衝向肖燕和田春琴。
「大伯母,我們不是故意的,你別這樣,我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的。」田春琴拉着肖燕退後了幾步,生怕不小心被宋麗打到。
「這裏是醫院,請不要喧譁。」一名護士走過來冷聲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不會再吵了。」田武軍拉着宋麗向着外面走去。他現在的心情也不好,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接受了。
田武光對着護士歉意的點了點頭,向肖燕和田春琴使了個眼色,跟上了田武軍夫婦。
來到住院部外的亭子裏,幾人在亭子裏坐了下來。
「大哥,大嫂,我知道這件事是燕子和小琴的錯,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你們再打燕子和小琴,嬌嬌也不可能馬上恢復,我們還是想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田武光開口道。他心裏對大哥大嫂充滿了愧疚,所以他很想彌補他們。
「那你說要怎麼處理?」宋麗憤怒地看着田武光。若不是武軍一直拉着她,她早就衝上去和那對母女打起來了。
「我和燕子已經商量好了,等我們回去了,就去請那個蘇瑾月,她的醫術高超,一定可以治好嬌嬌的。」田武光說道。他知道要請蘇瑾月並不容易,但是不管如何,他都要去試試。
「你們能請到她嗎?」宋麗皺着眉頭。她知道蘇瑾月,也知道蘇瑾月的醫術高超,但是這件事的源頭,是因為自己的女兒看上了蘇瑾月的丈夫,想要去破壞他們的婚姻才導致的,誰會願意去救一個要破壞自己家庭的人。她在幫女兒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了那盤錄像帶,也知道了女兒曾經去找蘇瑾月示威。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力說服蘇瑾月的。」田武光說道。
田武軍點了點頭,看向宋麗,「小麗,我們去病房吧,嬌嬌應該快要到病房了。」
「嗯。」宋麗點了點頭。此時她也已經冷靜了下來。
一行人來到病房,看到田嬌嬌正躺在床上打着點滴。
「嬌嬌。」宋麗快步跑了過去,心痛的看着病床上的田嬌嬌。早上出去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模樣。
田嬌嬌睜開眼睛,看到宋麗的時候,眼淚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媽,我是不是以後一直都只能躺在床上了?」她還年輕,還有着大好的青春,還沒有嫁人,怎麼能這樣活着?
「不會的,醫生說你很快就會好的。」宋麗紅着眼睛安慰道。
「真的嗎?」田嬌嬌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之色。
「你放心,爸爸媽媽一定會治好你的。」宋麗堅定的說道。如果那個蘇瑾月不願意幫嬌嬌醫治,他們就將嬌嬌送去國外,國外那麼多醫生,她就不信真的沒人能治好嬌嬌。
田嬌嬌點了點頭,目光轉向田武軍幾人,看到肖燕和田春琴的時候,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你們滾!我不要看到你們,媽,你將她們趕出去。」若不是她們,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自己會出去。」田春琴冷哼一聲,伸手拉住肖燕的手向着外面走去。田嬌嬌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是自己作的,她才不會可憐她。
蘇瑾月和戰亦寒正在吃晚飯,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轉眼看向外面,看到門外的人是田武光夫婦,明了的對視了一眼。
「我去開門。」戰亦寒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田武光和肖燕看着緊閉的院門,心裏有些沒底。
「武光,要是蘇瑾月不同意怎麼辦呢?」肖燕擔心的問道。
田武光搖頭嘆了一口氣,「只能試試再說了。」原本妻子是
想讓他單獨去找戰亦寒,想請他幫忙跟蘇瑾月說的,後來經過小琴的一分析,他們就改變的計劃。吃晚飯的時候帶着禮物來拜訪,更顯誠意。所以他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特意去商場買了些禮物,托人幫忙不可能空手來。
看到戰亦寒打開門,田武光立即揚起笑容,「戰團長。」
「田營長這麼晚來有事嗎?」戰亦寒明知故問道。
「我想請蘇醫生幫一個忙,我們能進去說嗎?」聽到戰亦寒稱自己營長,田武光心中一陣苦澀。
戰亦寒向着一旁讓開了一步,讓田武光和肖燕進入。
田武光和肖燕走進屋子,看到蘇瑾月端着茶從廚房裏走出來,「謝謝!這麼晚還來打擾你們,實在不好意思,這些禮物還請笑納。」他們將手裏拎着的禮物放在茶几上。
「客氣了!兩位請坐。」蘇瑾月笑了笑,走到戰亦寒的身旁與他坐了下來。等着對方說出來這裏的目的。
八百六十七、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