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過如此嘛,還以為有什麼了得的。」羅君不屑的說道。
妾妾沒理那軟飯男,目光掃過了街頭,對着小紙人下令道:「這次我們的目標是情侶,只要是一男一女一起出現就爬到他們身上去,點到為止明白嗎?」
一排的小紙人認真的點了點頭,就等着妾妾發號施令。
「去吧,看你們表現了。」妾妾說道。
剛說完,小紙人嘩啦啦的邁開步子飛快的跑到了大街上,鑽進了商店裏,爬上高樓……那速度看得一旁的羅君都直接傻眼了。
「軟飯男,我們一人負責五個,一旦出現失控的情況立刻消除目標的記憶。」妾妾說道。
「媽的,能不能別叫我軟飯男了,搞的我很沒面子知道嗎。還有你那什麼破紙片人,我看也沒什麼用,我真搞不懂祝明通那傢伙為什麼要叫我來陪你做這麼無聊的事。」羅君一邊正常的點頭一邊說道。
「軟飯男你說什麼?」妾妾一聽,頓生惱意,羅君居然敢頂撞她,還對她說了髒話。
「我說我不想幹這麼無聊的事,有這心情還不如在家打遊戲來的實在,要不是我的把柄被祝明通抓在手裏,你還真以為我願意在這做牛做馬啊。」羅君的表情明明看上去很正常,可說出來的話差點把妾妾給氣的爆炸了。
「好啊軟飯男,沒想到你是個心機如此之深的人,我是真沒看出來啊,我這就把這件事告訴師傅去。」妾妾氣呼呼的說道。
「去告吧,反正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心機深怎麼了,實話實說,你就不愛聽了啊。還有你成天就知道吃吃吃,你有吃的那份閒心修煉的話,也不至於這麼沒用了。」羅君說道。
「你!!」妾妾要氣炸了,他沒想到羅君是這樣的人,氣的跺腳就走。
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的跑到了羅君的身後,只見一個小紙人趴在了羅君的後背上,看到妾妾後還露出了一個「哇,被你發現了」的表情。
「怎麼,你還想打我啊,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不是我說,讓你一隻手……妾妾你別生氣啊,那些不是我說的,雖然我心裏是有一些抱怨和反感,但我是真心把你和祝明通當朋友的啊。」
說着說着,羅君自己的也覺得不對勁,明明自己一直在解釋,可說出的話連他自己的嚇了一大跳。
妾妾真的是差點氣死,要不是小紙人搗蛋的話,他直接就和羅君斷絕一切關係了。
「哼,算你有點良知。」妾妾狠狠瞪了羅君一眼,還好自己反應過來,把小紙人從羅君的身上抓了下下來。
「呼~~」羅君長舒了一口氣,剛才他真的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心裏想說的和嘴裏說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種感覺真的是操蛋。
他終於明白誠實小紙人的恐怖的地方了,這要全部放出去的話,整個魔都還不亂了套了。
「剛才就沒把你說的話錄下來,交給師傅,一定好好的收拾你一頓。」妾妾氣惱道。
「妾妾啊,你看那邊有一家港品店,我請你啊,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羅君立刻陪着笑臉說道。
雖說不懼怕祝明通把他告上天庭吧那是不可能的,降妖羅漢與女妖精在一起本身就是違反天條逆天而為之事,就算他現在不在體制內,那也會惹上一大堆的麻煩,最後也落個不好的下場,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要吃港榮……呸,軟飯男,別想收買我。」
「嘿嘿,我說真的。」
「那你先欠着,下次我想吃了你再請我。」
「遵命,大小姐。」
……
外灘一家飲品店門口
矯健的小紙人在密集的人流中穿梭,妾妾匆忙的跟在兩個小紙人的身後。
呼的一下,小紙人跳到了一個坐在休閒椅上的女孩子後背上。另一個則粘在了男子的褲子上。
「親愛的,我昨天看上了一款dior香水,你給我買嘛。」女子嬌滴滴的對身旁的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男生說道。
「怎麼又買,昨天不是才給你買了一隻口紅。」男子說道。
「人家哪有……就是喜歡買買買啊,我上一個男朋友隨隨便便每個月給我開銷就兩萬,你倒好帶着我坐公交擠地鐵,買給我的東西都是地攤貨,讓我在姐妹面前丟臉死了。」
「是嗎,那真是活該了,你自己什麼樣不照照鏡子,月薪三千搞的跟他媽月薪三萬一樣,像你這樣的物質女,滿大街都是,還真以為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啊。」
「物質怎麼了,月薪低怎麼了,你們是男人,一點不想付出也想找女朋友嗎,真是可笑。」
「男人怎麼了,哪條規定男人就得付出了?」
「所以你找女朋友就想出個鳥?」
站在一旁的妾妾聽着兩人的對話,急急忙忙扭過頭站在牆角,小臉上帶着幾分罪惡感。
「回來,小紙人。」妾妾壓低了聲音。
小紙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兩張小紙人脫離這對情侶後,他們已經開始飈唾怒罵了起來,立刻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兩個小紙人扭扭捏捏的走向了小妾妾,妾妾剛想收起它們,小紙人突然邁開步子一溜煙跑向了更遠處的地方。
「糟糕!又不聽話了。」
……
快樂牛西餐廳
「你們這裏有什麼好吃的嗎?」一名女孩問道。
「我們這除了米飯好吃,其他的都難吃的要命,後廚炒菜用的都是地溝油。」
「那就給我隨便來點上檔次的菜吧,反正我也只是為了發朋友圈。」
「好的,我覺得黑-木耳、綠茶與你更配哦。」
剛剛從店門口衝進來的羅君,當場傻眼。
服務員與顧客依舊面帶笑容,吐出來的話卻讓其他人目瞪口呆。
……
某咖啡館
「來晚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一青春靚麗的女子說道。
「老子等了你一個小時不是因為你面子大,是錢的面子大,我知道你有錢。」西裝眼鏡男有幾分成熟,臉上帶着幾分灑脫的說道。
「實話告訴你吧,在你之前我還相了三個,你條件最差所以排在了最後。」女子帶着幾分嫌棄的目光,聲音卻很溫柔的說道。
「那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身上沒帶錢,所以等會你得買單哦,嘿嘿。」男子依舊面帶笑意。
「有錢都是我裝出來,我同時吊着好幾個傻子呢,他們自願給我買東西送禮物,我幹嘛不要。今天我已經吃了三餐了,再吃就吃不下了,何況你這樣的條件,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吧。」
「好啊,那我就不點菜了。」
「行,今天很倒霉認識你。」靚麗的女子臉上佈滿了陰霾的離去。
「等等記得拉黑互刪哦。」男子道。
女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撞上移門。
……
某出租車上
「師傅,帶我到明珠塔。」剛上車的女乘客說道。
「姑娘,你是外地的吧,識路嗎?聽你口音像是東北那旮旯里的吧。」鴨舌帽的中年司機說道。
「師傅,我不是東北的,俺是東山滴,才剛到這呢。」
「東山也是外省,那你坐好了,我多帶你繞兩圈,反正你也不識路。」
……
惡魔之血酒吧
祝明通端坐在凳子上,左手在弦上上上下下的遊動,右手很有節奏的撥弄琴弦。美妙的聲音就從那簡簡單單的六根琴弦里飄了出來,時而輕柔婉轉,像微微清風,又像細語涓涓,像高山瀑布轟鳴,時而歡快,如同進入夢幻的遊樂園的世界。
三首曲子下來,在一旁聆聽的樂仙長琴有些不置信的盯着祝明通。
祝明通的手法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觸結他的人的樣子,那嫻熟的手法與精湛的技藝,讓長琴看的瞠目結舌。雖然有時候節奏上會有些卡頓,但只看過一次他彈奏結他的樣子的祝明通第一次彈奏居然已經無比的嫻熟了,像是個彈了五六年的學生。
最後一首《一剪梅》彈完,祝明通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注視着詫異的長琴,咧開嘴角,笑道:「長琴,我沒給你丟人吧。」
「你真的是第一次彈?」長琴依然不相信的說道。
「是第一次。」祝明通嘿嘿一笑。
「第一次能有如此天賦,當真了不得。」長琴很是震驚的說道。
祝明通不可能把加持靈戒的事告訴長琴,三首曲子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當下就是做業績了。
「我現在已經學會這三首曲子了,是不是可以把瑣仙聖弦的三個功能給烙印在曲子裏了。」祝明通說道。
「一首曲子對應一個功能,千萬別記岔了。」
「我明白的。」
「對了,這結他能賣給我嗎,我用的也挺趁手的,覺得還不錯。」祝明通才想起自己沒有任何的樂器。
「送你了,酒吧里不缺結他。」
「那多謝上仙了。」
離開了惡魔之血酒吧,祝明通背着個結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吧。
以前在電視上在天橋下總能看到背起結他少年,總覺得背着結他的他們有一種流浪詩人的那份不羈的灑脫,總是讓祝明通心生羨慕之意。
但,多少人是因為生活的無奈才會去流浪呢,還不是為了生活,什麼不羈的灑脫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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