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妾啊,為師很心塞呀,天庭是不養閒人滴,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成天遊手好閒、不勞而獲是會被體制淘汰的,別人在努力的時候,咱們也不能閒着,你也不想成為天庭最差的一屆吧。」
「西虎,我知道錯了。」
「看在你還有羞恥心的份上,為師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為師用無上的法力探測過了,方圓十里,唯有這家有客房。」
妾妾張了張驚訝的小嘴,她還以為祝明通要說什麼看人的時候要察言觀色,看命斷相,推情準理……
沒想到真相是如此的蒼白!
……
半個小時後
偷雞摸狗的狗男女果然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我哪知道這附近都沒房間了啊,你也是,既然和我出來了,躲躲藏藏的做什麼,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放屁,這附近這麼多同學,被看見還是小事……要是被我家……算了,破例一次。」
「女人就是麻煩!」
兩人面紅耳赤爭吵進門,似乎已經妥協,走到了前台才消停。
「一間大床房!」
這一次男子滿面羞愧,女子無地自容捂着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辦理了入駐手續,看着兩人進入了電梯。
「妾妾,你現在是前台工作人員,不許這樣取笑人家。我們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無論多好笑都不能對我們客戶笑,除非忍不住。」祝明通看着笑的花枝亂顫的妾妾一通數落。
妾妾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顫笑道:「西虎,我是真忍不住!」
「……」
……
「十五分鐘過去了。」祝明通看了一眼手錶。
「西虎你想幹嘛?」妾妾一臉好奇的看着祝明通走向前台。
「進入房間,嬉鬧調-情到換衣服洗澡、加上前奏溫存,給他點面子算十秒男,最多了……」
「西虎……你好壞呀。」妾妾竊笑道。
「運籌帷幄,一切都在為師的掌控之中。」
「啪嘰」一聲,祝明通將手裏的報紙拍在了妾妾面前。
「一張報紙而已。」妾妾還是一頭霧水的說道。
「妾妾你眼睛又大又圓又好看……」
「西虎,倫家一直很好看的好不啦。」妾妾捂着通紅的臉蛋生羞扭捏的說道。
「就是有點瞎。」祝明通道。
「西虎你怎麼這樣啦,這就是一份報紙嘛。」
「右下角,仔細看。」祝明通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腦門上,左手敲着桌子提醒這個不爭氣的女下屬。
妾妾這才把目光看向右下角中極其不起眼的位置。
「尋人啟事!」
右下角的位置上赫然有一個醒目的標題。
有幾行密密麻麻的小字,配着一張女孩的照片。
當看到那照片的時候,妾妾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難以置信的指了指樓上又指了指報紙:「那……那個……那個女孩。」
祝明通緊挨着前台,指頭在桌上抖動,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江如煙,女,19歲,就讀於藍翼藝術學院,10月2日中午一點左右,從學院門口走失,身穿藍色長衫、白色牛仔褲、背着黑色單肩包,身高164cm左右,馬尾辮、空氣劉海、身材偏瘦。
望知情者與我們聯繫,家人十萬火急,必有酬謝。
電話xxxxxxxx」
妾妾直接就呆住了,再三確認尋人啟事上的照片與電腦上登記的信息。
照片身份證上有些差異,不過也能從五官上看出兩人相似度有九成,名字也叫江如煙,身高和樣貌,和剛才她看見的女孩一對比……
妾妾幡然醒悟,震驚的指了指樓上,低聲說道:「人販子把她綁架了!!」
一想到登記入住的那個男人賊眉鼠眼,鬼鬼祟祟,再聯想到失蹤的女孩,那還得了,他們居然陷入了一樁人口販賣的案件之中。
「哎喲,西虎你幹嘛打倫家啊。」
妾妾捂着被祝明通拍傻瓜頭拍的腦門,嘟着個紅唇氣鼓鼓的埋怨道。
「愣着做什麼,打電話。」
「哦……哦,打電話,打電話。」
「多耽擱一分鐘,就給那對狗男女多溫存一段時間,二十歲的年紀以那十秒男的精力,半個小時內應該還能來第二發,怎麼可能讓他得逞。」祝明通說道。
撥通了電話,簡單的描述確認過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相信現在已經十萬火急的奔到這來。
「人販子不可饒恕,最好判死刑!!」妾妾掛斷電話,氣惱的說道。
人販子固然可恨,人人都是咬牙切齒的,從受害者家庭來說,一個幸福完整的家被催毀了。因為失去至親至愛之人,很多親人無法面對,從此一蹶不振,整日以淚洗面。
更有甚者,經不起這樣沉重的打擊,竟然導致精神失常,甚至自殺的,也多有出現。就算有些家庭承受能力強些,打起精神,四處尋找被拐的親人。可是茫茫人海,這麼毫無目的地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能尋找到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
但……
「他不是人販子!」祝明通非常篤定的說道。
「不是人販子是什麼,都把人拐走一個月了,還把人帶到賓館來逼迫女孩做那種骯髒的勾當,就算他不是人販子也和人販子相差無異,這種人就該繩之以法,讓警察收拾他!」妾妾憤怒的說道。
雖然她已經脫離凡塵成為了天庭的小仙女,但是同樣為凡間的女性感到悲哀,在這個社會上,女性無論得到多大的支持,依然是弱勢群體,在歹人面前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這是一個約炮沒爽,事後算賬的典型案例!」祝明通說道。
「這……」妾妾還處在為社會的女性的打抱不平中,可一聽,又傻眼了。
「西虎……這到底怎麼肥事啊,還有尋人啟事,倫家一頭兩個大了。」妾妾無語的說道。
……
「煙兒啊,煙兒,你在哪裏!」
酒店門外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哭天喊地的聲音,在他後面還有她的丈夫還有幾個親朋。
他們都是典型的忙碌農活的農民,穿着樸素,婦人的褲腳上還有未乾的泥濘,丈夫身子羸弱,像是一陣風能把他颳倒……
婦人焦急萬分的拉住了妾妾的白皙的小手。
「姑娘,是你打的電話吧,求你了,快點告訴大娘,我家煙兒在哪?」
「大娘給你跪下了。」
那是一雙枯皺如樹皮般的黑黝黝的手,妾妾能感覺到婦人掌心中粗糙老繭,不由的眼眶一熱,眼睛紅了。
妾妾哪捨得大娘跪下啊,趕緊把大娘扶了起來。
「他們在708房間。」妾妾低聲道。
說完,一大家之人如奔騰的江河,湧進了電梯裏面。
「西虎,你說這世界到底怎麼了?」妾妾通紅着雙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看到那婦人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憤怒都化作了悲憫的淚水,莫名的覺得為人父母的太可憐了。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祝明通說道。
「西虎,你又說反了。」
祝明通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
708房。
酣暢淋漓過後,男子抽動的身軀嘎然而止,趴在嬌柔的女子身上粗重的喘息着。
這就結束了?
江如煙傻眼了,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對方就結束了。
三秒男?
自己費盡心思釣出來的凱子居然是個短平快的快男!
偏偏男子臉上寫着過癮還意猶未盡的表情,更氣人的是,他還美滋滋的問了一句:「爽不爽!」
爽你妹啊!
牙籤插進去還會有些刺痛,特麼,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和空氣做。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為了拿到錢,一點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雖然她現在就有直接穿上衣服直接走人,從此將此人拉黑名單的衝動。
「哥哥,好棒棒,好厲害呀。」這些話作得她自己都想吐,可還要強顏歡笑的侍奉眼前的大魚。
男子起身靠在床頭,從容的點起一根煙,愜意的吐出了一團煙霧。
「下次還能約你嗎?」男子轉過頭看向江如煙,挺着上半身的贅肉展現出「男人雄風」的一面。
說的好聽叫約,難聽點叫賣。
江如煙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一次約得有些差強人意,但為了還清那一筆債款,就算身心不悅,她依然會堅持。
「當然可以,不過這個你要先給我。」江如煙指頭上比劃了下。
「多少?」
「六百!」
男子有些傻眼了,不解道:「這才半小時,怎麼就六百塊了?」
「按次收費,一次三百。」江如煙也不客氣,把手伸了過去,意思瞭然。
「好吧。」黃鵬說道。
收了錢,江如煙也沒有起身直接走,像黃鵬這種人傻錢多的死宅男,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精力,雖然是三秒快男,但一晚上二十歲的小伙子就不追求他一夜七次,但怎麼也得來個一夜五次郎吧。
一晚上至少就有一千五的收入了。
「有些餓了,我下去買點夜宵,你想吃什麼。」過了一會,黃鵬問道。
「隨便。」江如煙隨意的說道。
她有些累了,想多睡一會,最近因為被逼債,學校也家都不敢回,手機只要一打開,她怕會忍不住哭出聲音。
家裏的人都在找她,她已經消失一個多月了,若不是迫不得已她是萬萬不會選擇這一條路的。
黃鵬才剛打開房門,門口站着烏泱泱的一群人,頓時,他就傻眼了。
「煙兒……」
「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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