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國棟焦急的大喊道。
外面的人聽到喊叫聲,王承恩帶着女眷和朝廷重臣沖入寢宮內。
李國棟換換站起來,和大家一起跪在大行皇帝面前。雖然他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讓坤興公主順利當上監國,可是讓張嫣和周后暫管朝政,這已經算是一個較好的結果了。以崇禎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讓最有才能的朱聿健來當皇帝,畢竟當年朱聿健私自起兵進京勤王,已經得罪了崇禎。而朱由榔明顯是個昏庸無能的傢伙,還起兵造反反對自己,崇禎肯定不可能考慮朱聿健。
至於其他的朱家皇室,崇禎也不考慮了。他又不想坤興公主當監國,讓李國棟的狼子野心得逞,因此選擇了張嫣皇后和周后以太后之位暫時管理朝政。
既然是太后掌權,為何要帶上張嫣呢?說到底,崇禎對自己的老婆能力還是不放心,周后並沒有太大的本事,若是只有周后代理朝政,那麼這個智商和情商都不高的女人,很快就會在李國棟和坤興公主的夾攻之下變成傀儡。而張嫣當年是幫助崇禎扳倒閹黨的重要力量,張嫣還是一個有一定能力的女人,崇禎對自己的這個嫂子十分放心。
雖然坤興公主沒能當上監國,但是對於李國棟來講,張嫣和周后暫時管理朝政,總比朱聿健或朱由榔來繼位要強得多。張嫣和周后,怎麼說都能記得李國棟的救命之恩,今後淮軍想幹什麼事去,她們也會像崇禎支持李國棟那樣繼續支持他。
李國棟心裏暗暗盤算着:既然張嫣太后和周太后代理朝政,只要拿下張嫣,那麼以後一切都好辦了。已經四十三歲,徐娘半老的張嫣仍然是一個大美女。說起來四十三歲不算老,後世很多大明星四十多歲了,還有很多土豪搶着要娶呢。
想到這裏,李國棟偷偷以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番和他並排跪在一起的張嫣,只見她的側影十分美麗,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熟女的味道,說實話,張嫣比坤興公主更加美麗。若是放在後世,絕對是頂級明星,錯了,頂級明星哪裏有張嫣那樣的氣質?
完成了一系列儀式,史可法問道:「陛下可有留下遺詔?」
王承恩站起來,從袖子中取出了一份聖旨,拉開尖細的嗓門大喊道:「先皇遺詔!」
眾人紛紛跪地,聽王承恩念完遺詔。史可法第一個發問道:「依我朝祖制,女人不可涉政。先皇這遺詔豈不是違背了祖制?」
李國棟立即反駁:「史閣老,當年萬曆先皇年幼登基,還不是李太后暫行天子之職?張(居正)閣老有事上奏,還不是要先過李太后的手?」
「可那是萬曆先皇年幼,太后撫養先帝,暫理朝政。可是如今,陛下的三位皇子身在何處?國不可一日無君,當從皇室中選出一人為監國。倘若數年之內皇子不能南歸,那就以監國為帝。」史可法義正辭嚴的說道。
王承恩怒道:「史閣老,你竟敢違抗先帝遺詔?」
「臣不敢抗旨,只是覺得不合祖制。」史可法辯解道。
王承恩怒吼道:「這大明江山是皇爺的!只要咱家一天還在,就決不允許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把皇爺的江山送給外人!」
史可法連忙說道:「王公公,臣不是要把陛下的江山送給外人,只是暫時由宗室監國,待到太子南歸,再把江山還給太子。」
王承恩道:「史閣老難道不知道景泰帝?」
以李國棟、王承恩、張嫣等為首的帝黨要堅決執行崇禎的遺詔,水太冷錢謙益自然也是站在帝黨這一邊,朝廷的文官分成了兩派,一派堅持要從宗室中選出一人為監國,另外一派是站在李國棟這一邊。
崇禎大行的時候,還沒有修建陵墓,所以等到崇禎入土為安還需要很長時間。李國棟決定在這段時間之內讓廠衛堅決抓出兇手。估計只要揪出幕後主謀,朝廷之中反對的聲音就會少一半。按照李國棟的判斷,那些堅決要求宗室擔任監國的官員之中,有不少人同崇禎遇害有關。
經過了一系列繁瑣的儀式,李國棟出宮,協助廠衛繼續操辦破案之事。
崇禎皇帝大行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南京城,城內一片素縞,城外的淮軍大營內,也掛起了白幛,全城內外哀悼崇禎皇帝大行。
錦衣衛衙門內雖然也是一片素縞,但破案的事情並沒有因為皇帝大行而停下來,張書恆反而是抓緊了時間。
案情逐漸有了眉目,弒君大案確實和朝廷中的人有關,牽涉到此案的多半都是一些來自湖廣、兩廣、江西等地的傳統土地士紳,以及這些地方的官員。其中還有人同滿清有瓜葛,在暗中推動此事。
張書恆對整個案件已經有了眉目:那些人收買了乾清宮掃地的小太監,然後讓小太監偷偷把瘟疫死者的衣物帶進宮內,利用掃地的機會,把那些髒衣服在寢宮內抹了一遍。從科學的角度來講,這就是生物武器攻擊了,病毒被留在寢宮內。
小太監幹這件事不是只有一次兩次,而是從半年前就開始了。在一次次的感染之下,崇禎終於染上重病。
之後這些人又收買了太醫院的小吏,獲得了假的腰牌,在送給崇禎的藥物裏面做了手腳。雖然添加的東西和藥物本身都是無毒的,可是這些東西合在一起,卻變成了使得崇禎皇帝病情加重的毒藥,就這樣,這些人害死了崇禎皇帝。
接下來錦衣衛就開始活動起來,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物證。
雖然混入錦衣衛的滿清細作已經服毒自盡了,但是錦衣衛還是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夜幕下的南京城,整個城市沉浸在天子大行的悲痛中。夜幕降臨,一批黑衣人從四個不同的方向,直撲一座深藏在小巷子內的院落。
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南京城內安靜得可怕,這些黑衣人到了院子外面,以繩索飛上牆頭,隨後一批黑衣人爬上牆頭,翻身跳進了大院內。
「什麼人?」一名提着燈籠巡夜的人大喊一聲。
「嗖」回答他的是一聲弩箭的破空聲,一支弩箭扎入了這個人的咽喉。
「殺!」帶隊的張書恆一聲大吼。
錦衣衛迅速沖向各種的目標,大院子內立即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那些企圖反抗的傢伙一個接一個倒在繡春刀之下。
另外一個方向,從另外一邊翻牆進來的錦衣衛直奔內院。
內院臥室中,三條彪悍的大漢還未能來得及起床,拿起武器抵抗或者自盡,錦衣衛就已經沖入了他們的臥室內。那三個傢伙連自盡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錦衣衛捆得嚴嚴實實的。
張書恆走到三條大漢跟前,他扯了扯其中一個傢伙的頭髮,卻把那傢伙的假髮套扯了下來,露出了一顆帶有一根鼠尾辮的大光頭。
「果然是建奴!帶走!」張書恆大喊道。
這些清軍細作也是十分嘴硬,但是他們被帶到了錦衣衛詔獄內之後,張書恆以李國棟發明的水刑、鐵娘子之類的新式酷刑一番審訊,這些人大多數都支撐不住,紛紛招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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