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晚剛來到顧大夫院門外,就聽到裏面哭叫聲連綿起伏。
「顧大夫,求求你,救救人啊。」
「顧大夫,救救我爹吧。」
「顧大夫,求你了,嗚嗚嗚嗚,當家的啊,你不能死啊!」
.......
聽着哭叫聲,喬小晚眉頭顰了一下,想了想,還是繼續往裏面走。
藥堂裏面已經擠上了五六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家人,地上正躺着一個鮮血淋漓的人,他的肚子被什麼利刃給割傷了,喬小晚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大大的傷疤還在不停的冒着血。
喬小晚去看顧大夫,只見顧大夫眉頭緊緊皺着:「這人的傷口真的太深了,包紮了,這血也流的太多,不是我不救,是我真的無能為力。「
顧大夫這麼一說,這些人哭的更加厲害。
「爹!」
「當家的!」
「兒子啊!」
哭嚎聲連綿不絕,尤其是當中還有一個約莫三歲的小孩,還小不懂事,那雙眼吧嗒吧嗒大滴的眼淚落下,坐在那躺在的男人身上,哇哇哇哭着,和這幾個人的哭聲交融在一起,揪痛着人的心。
痛的人心不忍。
喬小晚看了一會,深深嘆了一口氣,走到那躺着的人身上,一把撩起了他的衣服,要查看他的傷口。
「你做什麼?」那個喊着當家的婦人見此看着喬小晚,她的雙眼都是眼淚,大概知道當家人要死了,都是傷心絕望。
「我看看傷口,說不準還有的救。」喬小晚說着,就開始查探傷口。
她無法做到坐視不理,她前世身為特種兵,本來就是被灌輸了為人民服務的觀念已經深深植在她的腦海里,即使是自己,她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人命就在自己眼前死去。
還有的救?
那婦人楞了愣,顧大夫也驚異的看着喬小晚。
喬小晚目光沉着開始查探傷口。
她前世身為醫療兵,不僅僅只是戰場上簡單的晉級施救這麼簡單。
因為她前世所屬的部隊是經常出國的維和部隊,而且她本來就是作為軍醫被部隊編制,加上她自己本身讀的又是軍校,後來自己個人體能突出,成為女兵中的佼佼者,就被部隊直接編制到了特種部隊。
像她這樣的女兵,用前世的話來說,除了學霸還是天才型人物,不遜色於男人。
這也是她能進入特種部隊的原因。
喬小晚一接觸到傷口,就眉頭一緊,難怪顧大夫不肯救,這個傷口確實太深太長,按照古代的醫療條件,絕對是救不活的。
不過現在的話......
喬小晚對着顧大夫道:「顧大夫,麻煩你幫個忙,你這裏有酒嗎?」
酒?
顧大夫愣了一下就連忙道:「有!有白酒!」
「那你乾淨把白酒燒熟,然後找到針和線出來,小刀,筷子,如果可以,在拿還有棉布出來,全部放在燒熟的酒裏面消毒,要快,若不然這個人還真救不活了。」喬小晚說道。
「你的意思是,眼前這個人還有得救?」顧大夫不敢置信的看着喬小晚,幾乎奄奄一息了還能救?
「你若是在拖延的話,可能真的救不活了。」
喬小晚目光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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