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到了妖界之後,陸晨發現小狐狸反而沒像之前那樣對功德之力感到非常肉痛的模樣。
陸晨能夠聯想到,大概因為在妖界中~功德之力的獲取會變得更加高效。
小狐狸開始沒有特別擔心這樣的消耗,不過它臉上仍然多少掛着心疼的模樣。
幾乎是在響徹九天的雷鳴聲響起時,陸晨在同一時間已經來到了摺扇男子身前。
聲音還未完全傳出,身影已至,可見這速度快到了什麼地步。
面對這突如其來出現的身影,游英縱幾乎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除了一開始就將心神一直鎖定在那墨綠裙女子身上以外,這還是因為對方的動作實在太過迅速。
可游英縱本身的實力擺在那裏,陸晨的動作再快,他多少還是能夠做出及時的動作。
可游英縱赫然發現,身前這柄青色長劍劈下之時,看似簡單的一劍,卻將他的退路完全封鎖,無疑是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
這人究竟是誰,竟然有這麼老練的戰鬥經驗?
可幾乎是在同一瞬間,游英縱又馬上釋然了。
他清楚的感知到,對方速度雖然驚駭,給人一種無可捕捉的感覺。
只是,對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實實在在的玄階中品。
原來就是一個紙老虎,虛張聲勢!
游英縱出手極快,在千鈞一髮之際仍然鎖定了對方的攻擊位置,正是自己的頭頂上方。
他迅速將手中的暗黑色的金屬摺扇一振,連扇子也未打開。
足有一尺半長的金屬摺扇,其中間的部位精準地迎上了對方的劍刃。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青色光劍和暗黑色的摺扇撞擊的一瞬間,意料之內的撞擊聲竟然沒有發生。
緊接着他們清楚地看見,青色光劍在觸碰到金屬摺扇時,就像是一把菜刀切入青瓜一般。
青色光劍像是毫無阻礙,直接沒入了看似堅固無比的金屬摺扇中。
這是什麼劍?
自己的摺扇忽然如同豆腐一般脆弱,游英縱不由得一陣駭然。
在抗擊這一擊時,他本就預算好了下一步的動作。
可這摺扇突然斷成兩截,無疑是將游英縱的招式打亂。
如果對方速度不快的情況下,他臨時變招也未為不可。
只是,在這麼駭然的速度之下,游英縱要想另有動作已經完全不可能。
在這一刻,他仿佛感覺到整個人已經完全暴露在這柄青光劍的劍刃之下。
如同一隻嗷嗷待宰的羔羊!
就這樣,陸晨手中的青光劍毫無意外地沒入了摺扇男子的頭頂。
這青光劍往下一劈,仍然了無聲音。
就像一柄美工刀,由上至下將一張豎起的紙劃一般。
游英縱就在這一刻從頭到腳被輕鬆地分成了兩截,甚至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
這一切說來話長,卻不過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幾乎就是在眨眼過後,游英縱就已經被化作兩截,沒有濺出一滴鮮血,隨即分別左右相向倒在地上。
直到這兩半屍體倒下,鮮血才來得及湧出,直接將地面染成了血紅。
就連那被染紅的沙石,都能夠看到有着細微的霧氣冒出。
顯然這是鮮血還尚有溫度,形成淡淡的蒸汽,還未來得及散去。
與此同時,游英勇察覺自己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
方才還生龍活虎的三弟游英縱,轉眼之間已經物是人非,陰陽相隔。
他雙目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整個人的神情都變得呆滯起來。
山泉之中,韓熙怡催動的真氣已經收了回去。
還真的是眨了眼睛的時間,這一切竟然就結束了。
她雙眼有些迷離地看着陸晨單薄的身影,甚至有些不可思議,可偏偏事實就擺在那裏。
陸晨與紅鱗狼王對戰的畫面依舊在腦海中不斷迴蕩,每一幕都顯得非常真實細膩,歷歷在目,猶如剛剛發生一般。
可當時陸晨是費了好大功夫,一番精密部署之後才將本就受傷的紅鱗狼王擊殺。
然而,這次的攻擊竟然如此簡潔幹練,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僅僅只是一刀劈下。
一名剛步入地階下品的強者,就在陸晨的劍下無聲隕落。
對方連任何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可這還僅僅只是玄階中品實力的陸晨,而且還是昨晚剛剛晉升的。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更可怕的是,他修行破鏡的速度同樣令人駭然,一夜之間便完全煉化一顆五階靈晶,從玄階下品跨入了玄階中品。
如果有足夠資源,再加以時日,陸晨能突破到怎麼樣的高度?
韓熙怡完全想像不到還有他這樣的天才,實在是叫人無語。
隨即,她將目光落到陸晨那綻放着青色光芒的三尺長劍上。
神兵利器,削鐵如泥!
對,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削鐵如泥的幹練。
昨晚已經見識過陸晨手上青色寶劍的厲害,而今日所表現出來的鋒芒卻更勝一籌。
連地階下品強者手中的武器摺扇都能夠輕易削斷,紅鱗狼王的鱗片應當不在話下才對。
也就是說,陸晨在對付紅鱗狼王的時候居然還隱藏了原本應該有的實力。
在韓熙怡的印象當中,她還從沒見過這麼強悍的玄階中品修士。
這完全顛覆了韓熙怡對階級對應實力的判斷……
足足過了三秒時間,游英勇才回過神來,地階下品的三弟被人一劍斬殺了!
這怎麼可能?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此刻的游英勇哪裏還有半點戰意,直接雙腿一軟,驚恐地看向陸晨,臉龐上掛滿了恐懼。
「大……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裏是大爺的地盤。」
「小的該死……該死,求大爺饒命,以後再也不敢冒犯了……」
游英勇根本不敢有絲毫逃跑的念頭,這要是稍稍有逃跑的動作,對方來個手起劍落,還不得馬上被分成兩半。
說着這話的同時,他已經癱軟的雙腿早已跪了下來,一臉驚恐心慌得跪地求饒。
「快說,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們兩兄弟在泉邊說的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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