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研究着研究着,好奇心越來越大,似乎還來了興致。
顧景寒全身被她研究了個遍。
顧景寒臉色冷得有些可怕。
「蘇晨夏,你要是敢繼續下去,信不信我能讓你明天下不了床?」陰惻惻地,他警告。
蘇晨夏抬起臉龐,迷茫地看了看他,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目光一垂,她又繼續研究起了自己的。
小手滑過他胸膛的時候,她甚至撫摸了一會兒。
顧景寒身體繃得有些緊,蘇晨夏卻沒覺察。
手在顧景寒身上不知道來回摸索了多少次,摸夠了,準備收回時,腰卻被他扣住。
蘇晨夏愣了愣,還沒等她回神,身體「咚」的一下被他推着靠向了身後的玻璃牆。
顧景寒高大的身體壓上來,雙手將她的手腕禁錮,舉至頭頂上方,俯身,他的唇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他吻得狠,開始了就不準備罷休似的,像是要把她的靈魂也奪去。
蘇晨夏被他吻得昏昏沉沉,這個時候肚子更是漲得厲害。
她進來是為了做什麼來着?
對了,方便。
她今晚酒喝多了,憋得難受才會闖進來的。
一想到自己進來的目的,蘇晨夏有些不配合他。
在顧景寒準備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時,她冷不防冒出一句,「顧景寒,我想尿尿!」
顧景寒臉上的表情定格,看着她的目光兇狠得像是恨不得捏死她。
蘇晨夏不管那麼多,她都憋那麼久了,實在難受。
一把將他推開,她轉去了馬桶前。
也不管他還在旁邊看着的,她迷迷糊糊地撩起了自己的裙擺。
坐在馬桶上,生理需求得到釋放,她舒服地吁了口氣。
大概覺得坐着比站着讓她輕鬆點,坐下後的她,明明都已經完事,卻不肯起來,甚至哼了哼歌。
顧景寒臉色又是一黑。
「蘇晨夏,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冷着臉,他陰沉沉的問。
「不知道。」蘇晨夏搖了搖頭。
酒喝多的人,別說死字怎麼寫,就算讓現在的她寫自己的名字,恐怕都寫不出來。
顧景寒卻把她的話當作了挑釁。
「很好!」冷冷吐出兩個字,一把將坐着的她提起來,也不管自己身上沒擦乾的水珠,他拎了她就往臥室而去。
一把將她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體跟着欺上去,身體撐在她上方,他勾着唇角冷冷一笑,「今晚我可以教你一百種死法!」
一百種如何讓她死在床上的方法!
蘇晨夏把他的話認真地在腦袋裏過濾了一遍,淡定反駁,「可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你不覺得太短?」
怎麼能試一百次?
顧景寒愣了幾秒,唇角的弧度邪邪勾了勾,「那就再加上明天和後天兩天兩夜!」
蘇晨夏這個時候腦袋昏沉得厲害,除了睡覺不想別的。
「但是,我想先睡會兒。」打了個哈欠,她嘀咕。
顧景寒剛在浴室被她撩了那麼久,出來了她卻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告訴他,她想睡了?
「不准!」顧景寒兩個字把她的話駁回。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4.082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