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紅毛狒狒其實已經幾百歲了,妖族到了這個年齡,是不是也到了更年期了?
守在赤燁外頭的還是昨天帶舞悅過來的那名赤獄軍士。
舞悅昨晚已經從水么么口中得知,乃是赤燁手下的一名小隊長,叫做臣易。
此人看似年紀輕輕,可卻有一身的好本領,傳聞實力堪比天妖級別,是赤燁座下的得力幹將。
「赤燁大人又發脾氣了?」
見了舞悅,臣易小隊長臉又紅了紅,衝着她友好地點了點頭。
「你們家大人可真難伺候,做他的手下,一定很辛苦。」
舞悅覺得,自己對着赤燁一刻都難,難為了臣易都伺候了他數百年了。
「大人其實並不難相處。」
臣易撓撓頭,想替自家妖帝說句好話。
老實話,妖帝陛下雖然性格火爆,可卻是個好帝君。
赤獄軍成軍數百年,裏面的每一個兵士都對他忠心耿耿。
他對北獄司的子民也很體恤,若是說赤燁陛下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討厭女人這個毛病了。
但即便是討厭,只要那些女人不主動來勾引,赤燁大人也不會惡言相向。
赤燁大人的脾氣,那是典型的生人勿近,除了對小赤赤公主疼愛有加,對赤太后拳腳相向以外,一般的人他壓根不看在眼底,直接無視。
也不知怎麼就見了這位小舞姑娘,成天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舞悅翻了個小白眼,這還不難相處,那赤燁簡直就像是個暴君狒狒。
「臣易,你很閒嘛,很閒就陪我煉武。」
赤燁將那床讓他覺得很羞辱的玩意給「毀屍滅跡」後,走了出來。
一出營帳,就見了舞悅和臣易有說有笑着。
那個對着自己,總是一副驚嚇過度的女人,這時面上滿是笑容,時不時發出了清脆悅耳的笑聲。
赤燁忽覺得心底有一團火,燃燒了起來,恨不得把正在說笑的那對狗男女燒得一乾二淨。
他惡聲惡氣地說道,臣易一聽要練武,苦巴着一張臉,不知道自己又哪裏得罪赤燁陛下了。
熟悉赤燁陛下的人都知道,赤燁陛下被赤太后逼婚逼得炸毛了,都會找人陪練。
陪練的人的下場和人形沙包沒啥兩樣。
臣易大哥真可憐。
舞悅替臣易叫屈,心底卻盤算着,等到赤燁一離開,她就偷偷溜進營帳去偷看那本功名簿。
「你怎麼還在這,怎麼還不去準備早膳?」
赤燁一看舞悅還杵在旁邊,劍眉一挑,目光如劍般,直射了過來。
「奴婢這就去。」
舞悅撇嘴,只得悶悶不樂地離開了。
待到舞悅回來時,赤燁已經回來了。
營帳外,臣易已經不見了。
舞悅端着沉甸甸的早膳,早前水么么給她的那瓶藥還藏在了衣袖裏。
進去時,赤燁正坐在了桌案旁,他的手上,正拿着那本厚厚的功名簿。
赤燁左手拿書,右手執墨,不時勾勾畫畫的,倒是添了幾分和平日不同的味道來。
舞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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