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伙營還是像往常那樣,忙得熱火朝天。
葉凌月在伙營外,攔住了陳副將。
「陳副將,你這樣未免也太坑人了吧,我拼死拼活,你居然才給了我半篇心經?餘下的半篇心經呢?當初你可是答應我了的,只要我解決了食物中毒的事,替伙營重振了聲望,就教導我如何成為戰鬥符師。你可別是說話不算話。」
葉凌月不依不饒。
她雖然生出了神念,但是一就沒法子像陳副將那樣,自如地控制神念之力。
更沒有法子,將神念直接融入符籙之中,她的目標可是早日成為神念師,成為一名戰鬥符師,征服陽泉神殿,讓陽泉神殿裏的那老傢伙刮目相看,解開封天令里的秘密。
「葉將軍,修煉之道,講究循序漸進,我既是答應了你,必定會做到。只不過,這之後的訓練,比起早前的會更加苛刻……」
陳副將見了葉凌月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半是羨慕半是感慨道。
也不知葉凌月的身子是怎麼長得,同樣是在弱水岩井訓練,葉凌月的體質,可就比她當年好多了,就連和她一起在慕容老方仙手下試訓的人,也沒幾個可以比得過她。
一般而言,在弱水岩井那樣的重力訓練之下,常人完成一夜的訓練,第二天都跟死狗似的,得躺上三天才能恢復體力。
可葉凌月每次從井裏出來,只需要調息一刻鐘,就能恢復如初,白天還可以在軍營里正常的完成軍務。
這些可都是陳副將親眼看到的。
這體質,堪稱變態。
難得遇到這麼變態的人,不用變態的法子來修煉,陳副將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只要能成為戰鬥符師和神念師,我什麼苦都能吃。」
葉凌月拍胸脯保證,全然沒有注意到,陳副將一臉陰謀得逞的「奸詐樣。」
「既是如此,將軍今晚再到弱水岩井旁等候。」
陳副將說道。
「對了,除了神念的事外,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有些古怪,正要與你商量,是關於林御史的,他最近是不是有些反常?」
葉凌月來找陳副將,一個目的是為了神念的事,另外一個目的,正是為了林御史。
秦松和林御史的身子裏,葉凌月都暗中動了手腳,這幾個月,兩人都沒法子再囂張了。
只是葉凌月也不知,她動的手腳會不會被人發現。
「林御史還在療傷,這幾日伙營每天都會煎煮大量湯藥到他的營帳,聽他的侍從說,他傷勢還未痊癒,需要靜養,外人不得去打擾他。」
對於這位第三御史,陳副將向來不待見。
「這不可能,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完全不需要靜養。」
葉凌月算計秦松和林御史時,就做好了兩人可能會報復。
可哪知道,秦松忽然外出,十幾天沒有消息。
林御史也天天躲在營帳里,和早前囂張跋扈的態度截然不同,葉凌月越想越不對頭。
「我讓人留意下,若是有異常,立刻匯報給將軍。」
陳副將沉吟道。
當日下午,陳副將還未回話,葉凌月倒是被召到了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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