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葉凌月還不忘回頭狠狠「警告」了洛音神女。
「別跟上來,若是讓我發現了你跟蹤我,我不介意在你未婚夫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上,畫上個十刀八刀。」
她擱下這句狠話時,身旁的薄情的背脊,一下子僵了僵。
今日,對於任屠天而言,簡直就是受難日。
他剛被葉凌月割了舌頭,身上被薄情削得滿是傷痕,兩個大仇人近在眼前,可他卻沒法子反抗。
在葉凌月的森冷的目光下,別說是動什麼鬼主意,他就是連多餘的念頭都不敢生出一個來。
任屠天雖受了傷,可好歹是武者,體質好,一路上攙扶着薄情,三人行出了老遠,直到洛音神女那行人再也追不上了。
最危險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葉凌月索性就折回了早前於念之等人佔領的按個神祠。
薄情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他的雙眼也閉上了,才一放下,就「啪」的摔倒在地。
那傀儡娃娃的頭顱,還是死死咬住了他的脖頸,歡快地吸着薄情的血。
原本只有拳頭大小的頭顱,變得足有西瓜大小。
「他死定了,傀儡娃娃會吸乾他的精血和神力。」
任屠天雖然口不能言,可看到薄情如此的光景,內心很是邪惡地想着。
「去找齊這幾種藥草,否則我殺了你。」
任屠天又吃了葉凌月一記警告的眼神,任屠天一看手中的紙,上面的藥草名讓他又是一驚。
這些藥草,竟然都是解毒良藥,只是有這些藥草,也不可能徹底根治傀儡娃娃毒。
任屠天撇嘴,表示不屑。
可不等他反應過來,他脖子上又是一疼,一個血淋淋的烙印刺入了他的脖子。
「這是奴印,你最好乖乖地聽我的話,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比於念之死得還要慘。」
葉凌月話音才落,任屠天就覺得,腦中有一個不可抗拒的聲音,命令着他,他當即就去找藥草去了。
葉凌月將薄情安頓在那間小神祠里,她想要查看薄情的傷勢。
可那顆掛在了薄情的脖頸上的傀儡娃娃的頭顱,卻像是一頭忠誠的守門犬那樣,葉凌月才一靠近,它就發出了一陣瘋狂的嘶鳴聲,仿佛瘋狗一樣,只要葉凌月一靠近,就會毫不猶豫撲上去亂咬。
「嘖,敢跟本姑奶奶逞凶。」
葉凌月啐了一口。
她的掌心一番,掌上跳動着一抹蒼白色的火焰。
那火焰,色澤非黑非白,散發着驚人的熱度。
看到了那一抹火時,原本還很囂張的傀儡娃娃瑟縮了下。
眼底流露出了驚恐之色。
「祛盡世間奸邪之物,灰火。」
葉凌月瞳孔微微一縮,那一抹灰火就如得了醒的警犬般,跳了上去。
火一碰上傀儡娃娃的頭顱,那傀儡娃娃就發出了一陣陣尖叫聲,就如嬰孩的啼哭,讓人鼓膜一陣刺疼。
在了熊熊的烈火下,那顆頭顱被燒成了灰燼。
葉凌月遣開任屠天,只是為了更好地替薄情療傷。
她也知道,傀儡娃娃是一種很污邪的魔物。
一般的藥草,只能解除它的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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