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清言心裏有些後悔,真的太特麼重了,她這小身板,吃不消啊。
但是卻獲得了全隊學員,讚賞的目光,也算樹立集體威信了。
「小言你怎麼這麼傻?」方竹楠一看葉清言跑過來,追上她,感嘆了一句。
「都是因為我害得你受罰,陪你跑算便宜我了,應該是讓我來代替你受罰才對。」
「把你的槍給我?我身體強壯,不怕負重。」方竹楠伸手去奪葉清言背上的ak47。
葉清言一閃,躲過方竹楠,「不用,我必須自己完成。」
方竹楠搖了搖頭,放慢了步伐。
悍馬車裏,厲少澤的眼睛盯着操場上,負重奔跑的兩個身影。
「厲少,葉學員傷的不輕,我都看到她那天耳朵都流血了,這個教官還是那個雷炎嗎?居然還讓她負重跑,真是缺德。」
坐在駕駛位的戰風,也看到了操場上的葉清言,他似乎想為她打抱不平。
厲少澤本身不想說什麼,畢竟是正常的軍事訓練。
但是看着身才瘦削的葉清言,在旁邊那身穿魁梧的女兵身邊,顯得那麼渺小瘦弱。
內心隱隱有一絲不舍。
「開過去!」
戰風一腳油門,飛快的開向操場那邊。
肖可瑜帶着女兵隊的其他人,去了射擊場那邊進行射擊訓練,所以不知道厲少澤悍馬車的到來。
正在跑步的葉清言,一直假裝沒看到厲少澤,繼續跟方竹楠一起跑步。
而且還故意裝作很虛弱,踉蹌的樣子,好像隨時都要暈倒似的。
車只能開到操場的邊緣,這個操場是800米跑道的操場,葉清言已經跑到了靠裏面的一邊。
戰風將頭伸出車窗大喊:「葉清言!葉清言!」
葉清言假裝沒聽到。
方竹楠瞅了瞅悍馬車,「小言,那輛車的司機好像在喊你。」
她只是普通學員,並不認識厲少澤的悍馬車的。
「不認識,竹楠,咱們已經被罰了,就不要節外生枝。」葉清言將方竹楠拉了一把,不讓她再往悍馬車那邊看。
「好吧,其實小言,你真沒必要陪我吃這個苦的。」方竹楠撇了撇嘴。
「為什麼?」
「你去枯井的第二天,雷教官就被調到邊境與恐怖分子戰鬥去了,大家都討厭這個肖可瑜,據說她是已經犧牲的肖軍長的女兒,軍二代啊。
哎,她是依靠強大的背景,擠走了雷教官,硬調到咱們隊當教官的。」
「這麼牛比?」
「雷教官人比她好多了,都是因為她,讓雷教官在那戰場上九死一生,所以大家都討厭她。」
葉清言想起那個皮膚黝黑,被她氣了幾次的三十歲男人。
那次穿高跟鞋長跑,雷教官為了替她說話,不怕用身體擋在厲少澤的傷口前。
世事難測,葉清言嘆息了一下,轉頭對方竹楠說:「我也覺得雷教官挺好的。」
方竹楠忽然神神秘秘的對她一笑,「還有小道消息,聽說這個肖可瑜,是看上了厲少帥,才調過來的,也是為了進一步接觸厲少帥。」
「我去,還有花邊新聞啊。」葉清言也對着方竹楠壞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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