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厲少澤抓着懸崖石階的鐵鏈下山時,手機瘋狂的響着。
「厲少,追蹤器顯示,十幾個學員幾乎同一時間犧牲。
還有,您忘記給葉清言學員注入追蹤器,所以沒有她的信息,而且她們現在應該是遇到了比較大的危險。」
電話那邊的烈烊,說的每一個字都很謹慎。
「什麼?」
「砰!」
厲少澤一心急,手機從手心滑落,撞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瞬間撞得粉碎。
碎裂的部分,向着懸崖下方墜落而去。
是,他沒有給葉清言的耳後注入追蹤器,他本身是不想讓她去的。
她現在,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
厲少澤右手緊緊抓着懸崖上的鐵鏈,雨水的沖刷,讓手不停的打滑。
「您的這位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會被一把破舊的匕首,刺破心臟……」
道長的話,一遍一遍重複在他耳邊。
厲少澤的身子懸在懸崖邊,手抓着鐵鏈,飛速下山。
緊緊抿着嘴巴的厲少澤,眉頭緊鎖。
他現在非常懊悔自己心軟,在港口放走了葉清言。
暴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重重的打在厲少澤身上,好似一雙雙無情的手,要將他推下懸崖似的。
山間的晚風,開始肆虐的吹起。
風中帶着濕氣,吹在人身上,就像刀子刮的感覺一樣。
厲少澤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早已經濕透貼在身上。
凌冽的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瘋狂的帶走溫度,讓他不停地打着冷顫。
葉清言,等我,你要堅持住。
厲少澤迅速下山,由於攀爬的比較着急。
等回到半山腰亭子那裏時,他身上的襯衣,已經被刮破了好幾道口子。
但是他已經沒有空餘的時間,在乎這些小事。
他現在只有讓自己跑的更快一些,再快一些。
暴雨越來越猛烈,山下的小路上,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像黑暗中的一把匕首,刺透雨簾,向着拉色維的鑽石大街衝去。
猛烈的雨水,在他英俊的臉上,肆意流淌。
雨水遮住了他的視野,眼前的雨簾纏成線,纏着厲少澤的每一根神經都牽掛着那個她。
鑽石大街的路面上,早已積滿了雨水。
厲少澤邁着飛快的步伐,每一步都有無數水花被猛烈濺起,發出「嘩嘩」的聲音。
「啪!」
一道巨大的閃電,從天幕中劈下,在夜空中呈現一下一道可怕的畫面。
那輛灰色的悍馬車,靜靜地停在鑽石大街的路邊,等候着它的主人。
厲少澤一步跨上悍馬車,拿起了衛星電話。
「我是厲少澤,給我接海軍司令部。」
「報告首長,我是海軍總司令邵江南大將,請指示。」
「我命令你,立刻派出航空母艦戰鬥編隊,圍攻大西洋公海的hell監獄。」
「是!」電話那邊傳來海軍總司令堅毅的聲音。
厲少澤放下了衛星電話,握緊着拳頭。
————
【hell監獄】
現在的監舍里,簡直可以用困獸之鬥四個字來形容。
這個戴面具的獄警真是兇殘,竟然想出讓她們自相殘殺的辦法。
獄長更是變態,還自帶沙發,坐在監舍外,觀看着裏面的廝殺,品嘗着紅酒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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