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鴻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應該留給他們更多的時間,他準備離開。
戴上禮帽,壓低了帽檐,「是時候趁熱打鐵,去厲家說說兩個小孩的事了。」
起身後又瞥了一眼,正在安靜吃飯的兩人,滿意的離開了餐廳。
「若瑤,我跟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一直性格內向,很多事情光悶在心裏。」
厲少澤給自己切了一塊燒鵝肝。
蘇若瑤低着頭,還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厲少澤嘆息了一下,「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對那個人有些動心了。」
「我……」蘇若瑤看着盤子裏的一片番茄,一時語塞。
「若瑤,你連那個人叫什麼都不知道,一點都不了解,你就能喜歡上,我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厲少澤嘆息了一下。
「少澤。」蘇若瑤抬起頭,「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不清楚。」
「你們抓他,總要有個代號吧!」蘇若瑤的眼睛濕了,「少澤,你就告訴我吧。」
看着蘇若瑤這個模樣,厲少澤有一種很想代替葉清言,對她說抱歉的感覺。
就像自己家的孩子太頑皮做錯了事,欺負了人,家長就去給人家道歉的那種。
蘇若瑤的眼裏,淚水已經在打轉,「可以嗎,少澤,告訴我吧。」
厲少澤撇撇嘴,「邪皇。」
他剛說完這句就有點後悔。
剛才他腦子裏一直想着,葉清言可能是使用邪皇代碼的人,就突然順口說出來了邪皇。
但是這個名字有點太大氣了,不是又讓蘇若瑤容易產生什麼幻想嗎?
他後悔真應該說,「二狗子」。
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沒有後悔的餘地,厲少澤也很無奈。
「謝謝你,少澤。」
「天色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去。」
厲少澤現在心裏一直想着,家裏那個女兵痞吃完螃蟹還會整什麼么蛾子,要趕緊回去看看。
所以,當對蘇若瑤說的話已經說完時,他才會藉口天色已經晚了,希望送蘇若瑤早些時候回去。
而且,天色晚男生送女生回家,這是很紳士的禮節,厲少澤就這樣照做了。
————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
會是誰?姓厲的敲門時聲音比這個霸氣多了。
「誰?」葉清言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是我,清言,戰風,我來把飯盒拿走。」
戰風來幹什麼?
葉清言趕緊把翹在桌子上的雙腳放下來,又把滿桌子吃完的螃蟹腿弄整齊。
再用濕巾擦乾淨了手,躺回床上,夾上測試心率的指夾。
做完這一切,葉清言只用了一分鐘的時間。
躺好後,對着門口喊:「進來吧!」
戰風板着一張苦瓜臉進來,葉清言還以為他失戀了。
「清言,無論你以後知道了什麼樣的事情,厲少的心裏都是有你的。」
哎呦,我去,戰風是來瞎撮合的嗎?
戰風看着躺在床上,小臉白白的葉清言,又看了看旁邊柜子上的檢測儀器,折線心率圖一道道划過。
又想起剛才厲少坐進了蘇若瑤的車裏,他心裏一陣難過,眼睛都濕了。
他真的很為葉清言鳴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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