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員方隊一陣叫苦。
「據說gay都很討厭女人。」
「簡直太變態了,姐長這麼大沒穿過高跟鞋,現在要穿着跑二十萬米。」
「他會不會是因為曾經被女人甩了,從此特別憎恨女人。」
「真是變態,恨女人幹嘛那我們出氣。」
……
20萬米穿高跟鞋長跑,憑葉清言現在被禽獸男折騰過一晚的體力,跑下來肯定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必須想個辦法。
看着隊伍里那些從沒穿過8厘米高跟的人,一個個顫抖着雙腿,像踩高蹺的老母雞一樣,還伸着雙臂保持着平衡。
葉清言壞壞一笑,默不作聲地將地上小石子,踢向一個細高跟。
葉清言用力過猛。
「啪!」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這個女生的鞋跟就直接斷了。
倒地了一個人還不夠,葉清言接連用小石子,踢到了六個人。
看着自己學員穿着高跟鞋,一個個扭捏難看的樣子,尤其是一步還沒跑,就六個人摔倒,雷教官忍不住了。
「報告首長,女學員們都是第一次穿這麼高的鞋,站都站不穩,長跑二十萬米她們會受傷的。」
厲少澤沒有看雷教官,他是會武的人,第一個人的鞋跟斷裂時,他就發現了方隊裏有人暗中做手腳。
葉清言低估了厲少澤的實力,他能成為帝都的軍爺,不僅僅因為他父親是三軍司令,更多的是依靠他自己的能力。
厲少澤輕抬眉峰,淡淡說了句,「把別人跟踢斷的人,自己站出來。」
我去,被發現了,話說你才是把別人根踢斷的人,說話能不能不要胡亂丟字,是鞋跟。
「否則你們的教官……」厲少澤忽然拔出槍,對準了雷教官。
方隊的女學員一時間,都被嚇得面無人色。
原來殺人不眨眼的「厲修羅」不是浪得虛名。
葉清言瞅了一眼雷教官,他面無懼色。
但是,雷教官對葉清言來說,還有用,不能讓他現在就死了。
所以她邊低着頭繼續裝慫,邊緩慢地舉起小手走出隊伍,小聲說:「是我。」
厲少澤向她邁出了一步,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把頭抬起來。」
葉清言撲閃着大眼睛抬頭看着他,一副乖巧的模樣。
嗯,跟剛才說不爽時,判若兩人。
看着這雙清澈的眸子,泛着勾人魂魄的眼波,厲少澤心裏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反正就是看着心裏覺得舒服。
要是放在平時,可能直接就把她一槍崩了。
可是他今天心情,卻是出了奇的好。
尤其是看着這雙眼,厲少澤的腦海里,不自覺將這個眼神,和昨晚模糊記憶中,被自己壓在身下,那雙飽含快樂與憂傷的眸子重疊到一起。
他閉了一下眼,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現實,「你叫什麼?」
「葉清言。」
「名字好聽,膽子還不小。」厲少澤雙手背在身後,「軍營里的人都怕我,你怕嗎?」
「怕。」葉清言又低着頭,雙手扯着自己的衣角。
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有膽子還不行,在軍營一切都靠能力說話。你的成績怎麼樣?」厲少澤繼續問。
葉清言還沒說話,全方隊的女學員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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