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擦出火花
愛讓方龍行變得有些小氣,有些敏感。是因為自己太過於的在乎,太害怕失去。哪怕有一個人出現在他們的世界裏,他都會想到:像cs裏面一樣,把危險的、帶有病毒的怪物幹掉,他不想讓傳染源進入到他們的二人世界中。來一個就幹掉一個,來兩個就幹掉一雙,要把老窩給端了,徹底的切斷所有的不良因素。他要在他們二人之間做個大大的防護屏,一律杜絕所有的入侵者。
倒不是方龍行沒有這個自信,也不是因為不相信張鳳義,他從不懷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他也知道在一場認真的感情裏面,不應該有猜疑。只是因為太過於在乎;過於在乎某人;過於在乎彼此之間的感情,所以他的大腦就像是中了病毒一樣,壞掉了。
變得有些瘋狂,有些不可理喻,他也不斷的自我克制着,原來他已經將張鳳義愛到自己的骨血裏面了,試想誰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當然有自殘癖好的除外。張鳳義現在完全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了,他們是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
「放心吧!就我這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的,結實着呢!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張鳳義見到了最要好的朋友、同學、鐵哥們兒,就一改了往日在公司裏面的嚴肅,放開了緊繃的神經,完全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他活潑、放鬆的不戴着「面具」做人了,跟許嘯宇進行着各種肢體行為、跟語言上的交流,或許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變化,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在許嘯宇的面前,用不着任何的掩飾自我,完全的可以毫不設防。
這也是方龍行不想看到的,他家小娘子只能信賴他、依賴他、也只能是屬於他。他不希望張鳳義在別的人面前,漏出最真實的一面,不想讓張鳳義把後背留給別的人。他更不允許會有人能取而代之的讓張鳳義不設防。然而事實上是這個叫許嘯宇的真的做到了,方龍行的心裏起了一種無名的火焰,這火焰是想要毀滅與吞噬所有的!
這邊若不是許嘯宇親耳所見,張鳳義想通過他給王海濤介紹對象,這要是從別人的嘴裏聽說,他都不可能相信。從來都不愛管別人閒事兒的小義,如今變得愛管閒事兒了,現在還操起了自己秘書的心,許嘯宇甚至都不太相信,跟自己曾經最熟悉的人居然變了。
愛的力量真是偉大啊!許嘯宇在心裏不禁的讚嘆道。讓小義改變的是方龍行啊!他變得開朗、活潑、健談了,不像以前那麼沉默寡言、性情冷淡了,他的天性終於完全的展現了出來。原來現在的這個他,才是最真實的那個他啊!自跟小義認識到現在,也有十六七年的光景了,從來沒有見到過他會如此這般表現的許嘯宇,能不感到驚訝嗎?
許嘯宇真的很震驚,認識這麼多年從未看到張鳳義如此幸福的笑臉,一座冰山竟然會融化了,一塊美玉被雕琢後變得更加的完美了。他深愛着的小義,現在仿佛就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般,充滿了夢幻與童真。他曾經把真實的自己給弄丟了,讓他找回了自己的那個人不是他許嘯宇,而是另一個同自己一樣有着男兒之身的方龍行,如果說沒有嫉妒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不是喚醒那個人靈魂的人。
這對許嘯宇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出現在他生命裏面,這麼多年的人了。曾經在一起八年的求學的時光里,幾乎他們都是朝夕相處。
畢業後的這些年裏,他自己就像一個幽靈一樣,與小義各種求見面、求偶遇,在小義的前盡情的表現,盡情的推銷他自己。他都沒有成為打開張鳳義心裏的鎖的那把鑰匙,都沒有讓小義做到對自己有一點點兒的改觀,更別說讓他愛上自己了,甚至他深愛的小義,都沒有像男女談戀愛初期時的那樣喜歡上過他,他能不覺得自己失敗嗎?能不覺得自己無能嗎?能不感覺到有挫敗感嗎?
許嘯宇那叫一個恨啊!恨自己,恨得自己壓根兒直痒痒,恨得他直磨槽牙。他甚至都想把自己的後槽牙給拔掉了,再和上血一起吐到肚子裏面。他真的想抽自己一頓,再狠狠的扇自己幾個響亮的耳刮子,自己真的太tama失敗了,怎麼混的呢?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呢?乾脆找棵歪脖子樹上吊算了,兩眼一閉,兩腿一蹬,那樣就一了百了了……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要獨自面對失去小義的痛苦,不行!不能去死,自殺是懦夫的表現,我的小義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我許嘯宇怎麼能捨得丟下他呢?我怎麼能去死呢?我死了誰來保護他呢?我要好好的活着,任他差遣,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許嘯宇此時的神經也變得很脆弱,患得患失般的各種矛盾着、糾結着。
哪怕小義有一點點兒喜歡自己也好啊!他怎麼能甘心?怎麼能咽下這口氣,自己在情場上也算得上是個常勝將軍了吧!從來都是有他甩掉別人的份兒,從來沒有對他置之不理的人啊!他的弱點,他的克星,他的終結者,就是讓自己愛他愛得發狂,又毫無辦法的張鳳義啊!
不行,我不是懦夫,我是一個王者,王者就要有王者的風範,百折不饒,越挫越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這才是我許嘯宇嘛!對!這才是真正的我啊!
許嘯宇啊!咱絕對的不能先淪陷啊!不能先迷失,我還要尋找迷失的小羊,回歸我的羊圈,然後再讓他用小皮鞭,溫柔的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啊!在小義的面前永遠的硬氣不起來,看來我是一個典型的:「好好的爺不想當,偏偏自己非要找虐啊!」完全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一個人的身上的人,往往是最執着,最沒救的!這輩子遇到張鳳義就是我的劫,他是我甜蜜的負擔,老子tama我認栽了!
我要清醒、清醒、再清醒,像個獵人一樣,挖陷阱,做圈套,使勁渾身解數,也要撲捉到自己心怡的獵物,不管用什麼方法,總有一款適合他。
隨便來吧!甭管它是:地道戰,戰,還是什麼別的,就算是以農村包圍城市,也要有迂迴戰術。像解放新中國那樣,打一場漂亮的持久戰,把老蔣趕到台灣去,不!是把方龍行趕回加拿大去。
哈哈哈,對!我要挖坑,等着他自己往下跳。我要攥緊所有的繩索,別想在我面前逃跑,我要抓住所有的機會,對!沒事兒也要找事兒干,要不斷的給自己創造機會啊!
許嘯宇在心裏面衡量着利弊,與策劃着未來自己想要發起的反擊,為了奪回自己心愛的小義,他打算是破釜沉舟了,非要跟方龍行掙個魚死網破,頭破血流不可。想要動張鳳義,必須要過了他許嘯宇這一關才行!
「小義,要不這樣吧!為了迎接方公子回國發展,我打算給方公子接風洗塵,明日我做東,叫上我們幾個好同學,找個酒莊,好好的慶祝一番,順便也讓白景天,跟杜鵬遠認識一下你的髮小,你看行嗎?」
許嘯宇在經過簡單的思索之後,就開始籌劃着下一次,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張鳳義見面的機會。只要是一有見面的機會,他就能想辦法整一整方龍行。就算是方龍行不出席,他也會用盡各種方法來噁心到他。對於這一點,他許嘯宇還有這個自信的。做好人不一定做明白,這個做壞人嘛!也是他許嘯宇最擅長的。做糖不一定甜,這做醋嘛!他敢保證肯定酸。
「嘯宇,過一段時間再說吧!我公司這邊真的很忙,而且現在都顧不上咱們公司的事了,這段時間就請你們三個當哥哥的多擔待些了,也確實是讓你們幾人受累了。這樣吧!改天我做東,我們幾個好兄弟,在一起好好的聚一下。」
張鳳義覺得自己的理由還是不夠充分就繼續的說道:
「這幾天還有個特殊的情況,就是龍行的弟弟也從加拿大來了中國,我們這段時間工作之餘,還要陪着他四處走走,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聚會了,杜鵬遠現在恐怕跟我一樣的繁忙,等元旦的時候再說吧。」
張鳳義這是心虛啊!他這段確實是工作上很忙,但再怎麼忙,要是跟幾個好哥們兒小聚一下的時間,也是能硬擠出來的,但他覺得現在還不到時候,讓方龍行更深入的去接觸到他的這些個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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