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拯救奴隸之命
出征弗蘭斯星的前一天,風影安排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鬥技表演,地點就是在聖安特列城的巨大環形競技場內。那鬥技場的形狀幾乎是橢圓形的,和地球上的羅馬角斗場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此次參加鬥技的是古特蘭星數以萬計的奴隸,他們最終大多都會斗死。天空剛剛亮起了白光,文武百官就已經陸續到場,鬥技場裏滿滿地坐着各大將軍和校尉,等待欣賞他們最心愛的表演:奴隸們之間和奴隸們與猛獸之間的死斗。
在一陣歡呼聲中,鬥技開始了!風影帶着風森,一前一後的往最高處的座位走去。
兩邊都是手執武器,赤腳光膀的奴隸,從各自對應的圓門向場中間走來,一陣廝殺,鮮血四濺,骨肉橫飛。全場的人無不鼓掌大叫,風影面無表情的看着,只有風森的面色最為陰沉。
兩邊的衛兵在校尉的示意下走到了場中央,用撓鈎將已經死去的奴隸的屍體拖走,等待着下一場角斗的進行……
上午的角斗很快落下了帷幕,風影獨自一人在關押奴隸的城堡迴廊上踱來踱去,時不時抬頭望望天空。
「風影,我還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答應。」風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
「你的臉色很難看嘛。」風影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句。
「下午不要再角鬥了,最好把那些奴隸都放了!」風森的態度顯得非常堅決。
風影聽後,當場笑的前仰後合,把腰彎下來了一陣,不過他的笑,還是透着那股攝人心魄的冷意,讓風森的心也都頗感寒意。
「可笑!那些奴隸都不過是些隨時可以捏死的臭蟲罷了,天生的賤命,值得你來求情嗎?」
「風影,奴隸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嗎?誰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利,每一條生命都是寶貴的,你不能去奪取他們活下去的權利啊!」
「哼,對這個宇宙來說,他們唯一的用處就是給朕娛樂。朕是這裏的皇帝,所以朕可以主宰他們的生死。你所深愛的地球人,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風影邪笑着反問起來。
「這……地球人之間也存在着這麼一些不公平,但是他們終究是愛好和平的不是?」
「賽文,你休要在說!」風影轉過頭去,三步並作兩步,向着關押奴隸的樓層走去,風森也緊緊跟從而來。
風影停下腳步,命把門的侍衛打開了門樓的枷鎖,在風影身後的風森,看見了一張張目光呆滯的乾瘦的臉,他們已經被折磨的幾乎不成人形,卻還要接受那殘忍的角斗。一些人儘管身體壯碩,卻仍是面無表情,一臉死相。
「賽文,你要是再敢為這幫賤奴求情,朕現在就處決了他們。寧可我負全宇宙,也不能讓全宇宙辜負我,呵呵,這句話,難道不是你們地球人說的?」風影的表情,此刻卻顯得十分怪異,這副樣子,很明顯是做給風森看的。
風森用滿眼的怒火注視着風影,沉默了半晌才從牙縫裏硬生生擠出了話來:「你錯了,你根本不能真正理解地球人的心。你所說的那句話中的『負』字,並不是辜負的『負』,而是背負的『負』,意思是要守護這世上每一個人!」
風影很是異樣的凝視了風森許久,一言未發,然而他內心的邪念早已傾瀉而出,不可收拾。終於,風影用惡狠狠的語氣重重地發下了命令:「獅鷲佩恩,給朕把這些奴隸叼去餵狼!」
「你……」風森還想阻止,一頭和城堡一樣高大的紅毛獅鷲,已經把生着長喙的嘴伸進了門樓的天窗內,用殺氣逼人的眼神對準了那些無辜的奴隸。奴隸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離死別的景象,一個個都毫無驚慌之色,目光呆滯,靜靜地等在原地,接受着死神的裁決。
「我決不允許你這麼做!」風森大吼着衝到了天窗的邊緣,風影冷笑着抬手一揮,風森便已經被氣流卷到了半空中。
「就算和你刀兵相見,朕也決不會放了那些畜生都不如的奴隸!」風影厲聲怒罵。風森的身體在空中倒飛旋轉的同時,奧特眼鏡卻不知不覺已經戴上了他的鼻樑。
城堡的的門樓里傳來了一聲「轟隆」爆響,獅鷲佩恩被奪目的紅光閃的倒退不止,賽文從天窗內直飛出來,降落在城堡前的地面上。
「賽文,這些奴隸就真的值得你去為他們拼命嗎?朕最瞧不起你這樣的人了!」風影憤然道。
賽文推開了二度逼近城堡的獅鷲佩恩,又是一陣搏戰,佩恩被打得連連敗退,根本無法再接近城堡。賽文彎下身子,一個漂亮的掃腿,佩恩轟然跌倒。
當佩恩撲閃着翅膀,準備從空中襲擊城堡里的奴隸時,賽文毅然飛出了頭鏢。頭鏢在空中一個猛烈的迴旋,佩恩的兩邊翅膀都被依次斬下。
「好吧,賽文,你成功了,下午的表演因為你的干預,朕已經沒心情看下去了。」風影「哼」的一甩龍袍,沒好氣的獨自離開了門樓。
因失去翅膀而墜落在地慘叫不已的獅鷲佩恩,在賽文給予的艾梅利姆光線的沐浴下,被炸成了碎片。與此同時,賽文也化作了一道紅光,消失在了原地。
風森捂着胸口,一副吃力的樣子向前步履維艱的行走,他的體力在剛才那一場戰鬥後便急劇消耗,脊背上虛汗如注,幾乎到了虛脫的境地。他身體的反應告訴他,自己體內的太陽能量快要消耗殆盡,已經快適應不了這片宇宙的環境了,如果再以賽文的姿態戰鬥的話,隨時都會有喪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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