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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文擺開舉手姿勢,似乎想放集束射線,而歐布既知賽文要施展光線,便想學着賽文,以光輪切開光線,於是當場虛了那超巨型的炫彩三重光輪,徑直就朝賽文身上甩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可誰料賽文是故意放出的假動作,他早已預判歐布想學自己劈光線,他放集束射線是假,卻在歐布放光輪的同時控制頭鏢去攻擊歐布,這套路深到足以把所有新生代戰士的三觀震得稀碎,即便他們也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卻仍被比狐狸還狡猾的賽文玩得團團轉,一切都在賽文的算計之中,賽文從一開始就預判了在場所有人的預判,新生代戰士根本不存在哪怕一絲一毫的勝算。
頭鏢正面迎上了三重光輪,沒有一絲懸念,碰撞的瞬間,光輪就碎成了光渣,而頭鏢一路追着歐布而來,三重歐布趕緊揮舞圓鋸去砍卻為時已晚,生死立見的戰鬥,慢了哪怕零點零一秒,後果也是致命的。
只不過歐布還是得救了,在他接受自己被頭鏢斬解體的命運之前,映入眼帘的金色「v」字卻讓他看到了一絲存活的希望。只見維克特利從天而降,一套連續的「v」字斬擊連踢,竟將飛行中的頭鏢踹開。賽文也立馬將頭鏢回收,嚴陣以待,而維克特利卻沒有片刻猶豫,手臂上果斷亮出了金古橋的機槍,這一幕竟把賽文都看傻了。
維克特利舉槍連射,賽文立刻築起屏障抵擋,而維克特利變換怪獸武裝的速度堪比走馬燈,轉眼又變出艾雷王的電位,伸張後就朝賽文身上來了一鞭,賽文竟猝不及防,電流侵體,一時倍感酥麻,竟沒法第一時間反擊,而維克特利又是行雲流水般切出了ex雷德王的巨手,那重拳往地上一砸,瞬間就帶來了無數岩漿,將賽文當場吞噬,地面被這一擊砸出了陷坑,還處於懵圈中的賽文就這麼落到了坑內。
「別再打了,快點撤!」維克特利一套怪獸武裝連擊打懵了賽文,這才回頭對歐布等人開喊。
「了解!這賽文太強了,我們需要休整。」三重歐佈點點頭,身後的異次元裂縫早已碎開,捷德和泰迦互相攙扶着靠近過來,歐布也拉起了羅索和布魯。
陷坑內的硝煙散去時,賽文卻捏緊了拳頭,一時惱羞成怒、氣血倒翻:「你……你們竟敢……真是一群狡詐的惡徒!我原以為你們只是一時糊塗走錯了路,可如今真令我大開眼界,你們竟敢使用怪獸的力量來對付我,又是金古橋、又是艾雷王、又是雷德王,如今證據確鑿,你們還敢說跟那些怪物不是一夥的嗎?你們早跟這些怪獸是一丘之貉了,真是枉披了一張奧特戰士的皮,你們就是一幫奧特戰士中的敗類!我算是明白了,你們是認了亞波人當乾爹吧?那好,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跑,看我把你們的頭一個個都砍下來!」
「賽文桑,我們其實……」
「別解釋!趕緊走……」歐布還想解釋,但被維克特利喝止。維克特利使用怪獸武裝偷襲自己,這是賽文始料未及的,他從未見過把自己身體一部分變成怪獸的奧特戰士,在他看來,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褻瀆奧特精神,侮辱奧特戰士的神聖性,玷污了奧特戰士的名譽,更是無異於與醜惡的怪獸們為伍,做了光之戰士的叛徒,嚴重觸及了光之國的底線,性質跟投敵是一樣的,不是一般的惡劣,是絕對不能被饒恕的。眼前的賽文已是怒火中燒,根本不可能聽他們的辯解,現在不跑,等賽文恢復了狀態認真起來,他們就一個都跑不掉了。
就這樣,在維克特利的掩護下,幾人拖着殘軀回到了異次元休整,賽文還是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看着新生代戰士們逃走,四下望去,周圍儘是廢土,他只能默默嘆息着,縱使輕易勝得那些新人,卻也無力改變場中的大局。
滿眼皆是斷垣殘壁,蒼涼的廢墟上,北斗星司和已變回人形的艾莉珂互相攙扶着,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艾莉珂的臉上寫滿了失落,失魂落魄的她眼神中儘是茫然。她的婚紗早已破爛不堪,不僅污穢不堪,更是破損得不成樣,而她渾身上下都沾滿了土灰,遮住了她的傾城美貌,一旁的北斗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唉,正因為我們輸了,城市才會被摧殘成這般慘狀……我的錯,我的錯……」北斗望着像玻璃渣碎成一地般的城市廢墟,不免哀嘆。
「不將亞波人碎屍萬段,我等將永無寧日……」話雖如此,艾莉珂卻說得有氣無力,極沒底氣,這場戰敗的絕望程度可謂是災難性的。
北斗盯着艾莉珂,不禁懊惱萬分,竟捶胸頓足地自責道:「都是我不好……但凡我能將巴拉巴在月球上多拖住一會兒,等你辦完婚禮就好了,可惡……搞砸了你的婚禮,害你穿着婚紗還要上陣殺敵……」
「或許我真的沒有那種命吧……不怪你,反正該來的早晚會來,結婚何時都行,婚禮已經攪沒了,悔也無用。」艾莉珂雖然很悲傷,但轉念一想,與其自怨自艾,不如另謀良策,方法總比問題多,雖然敵人似乎強大到不可戰勝,但她是絕不信邪的,故而感嘆一聲後,又立馬豁達了許多,「艾斯,千萬不要悔恨過去,已經發生的事無可改變,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爬出來。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別灰心。」
「但願如此吧。」北鬥打量着艾莉珂那泥沙遮面的模樣,搭配那破不溜秋、又髒又碎的婚紗,卻還要給自己灌心靈雞湯,心中不免為這個「傻姑娘」點了無數個贊,更對她多了幾絲憐愛。
北斗和艾莉珂互助着蹣跚前行,可剛走沒多久,廢墟周圍就像變魔術般,「唰唰唰」的冒出了一堆全副武裝的士兵,這幾十號人都戴着面罩、手持槍械,隊形整齊劃一,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將艾莉珂與北斗團團圍住。
這些士兵艾莉珂倒也見過,一眼就認出這是夏氏集團的私人武裝,不禁鬆了口氣,認定這是來護送她回家的。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凌棟就從隊伍中走了出來,滿臉的壞笑,而凌棟的左右則是郭鑫、郭淼兄弟,郭氏兄弟手中各握着一柄與夢莉亞光劍相似的激光長劍。
凌棟並未開口,只是揮揮手,兩旁的士兵就把艾莉珂跟北斗拉開,並且兩名士兵分別抓着北斗的左右胳膊將其制服,壓倒在地。
「將艾斯奧特曼,帶走!」凌棟一發令,北斗也不見反抗,就這麼被士兵鎖犯人般鎖着帶走。
「凌棟,你好大膽!」艾莉珂霎時暴怒,果斷掙開了兩名士兵的束縛,「北斗星司是我的兄弟,你當着我的面抓他,你有把我放眼裏嗎?」
「不好意思,我只是奉了夏總的命令行事。」凌棟像個機械人般回答着,從衣袋裏掏出了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遙控器,至少,長得就跟一個尋常的電視遙控器別無二致。
然而,當凌棟按下那遙控器上的按鈕時,一種無比詭異的刺耳聲波瞬間直穿大腦,北斗星司當場失去意識、昏厥倒地,而艾莉珂也頓覺全身無力、癱軟着跪倒在地。
「你……你做了什麼……」艾莉珂連視線都漸漸模糊了,恍惚間,不可置信,卻急忙捂住了耳朵,但這聲波根本避無可避,直接穿透她的精神力,想不聽也不行。
「你以為我們區區幾個人類就敢來抓你們,是憑什麼?」凌棟笑道,「這個聲波對普通人是無用的,一般人根本聽不見,但對你們奧特戰士卻是格外刺耳,足以攪亂你們的精神力,壓制你們的所有力量,讓你們全是酥軟,使不上一絲力氣,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你大膽!我跟你老闆已結為夫妻,我就是你的老闆娘,你敢對老闆娘不敬……啊……」艾莉珂頂着幾乎全身都在不斷撕裂、不斷爆炸的痛苦,觸摸起海利婭氣息,可她強撐着想發力,卻發現一絲光芒都擠不出,在聲波的作用下,她根本變不了身。
凌棟卻無比輕蔑地冷嘲道:「我跟夏總出生入死多年,而你雖是老闆娘,卻只是一個外星人,夏總可不會蠢到為了一個外星人去責怪兄弟的……」
艾莉珂在聲波中頭疼欲裂,就像被套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一般,捂着腦袋倒地打滾,卻無可奈何,殘存的力氣就像被抽乾了似的,無論如何也發揮不出,一股神秘力量將他的奧特之力限制得死死的,就好像無限個宇宙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尖銳的聲波好似無數根尖刺,在她大腦里猛扎,直扎得她千瘡百孔、血流成河還不算數,那種指甲刮黑板、金屬物體互相刮蹭般的聲音直擊大腦屏蔽不能,更是把她噁心得渾身起疙瘩,直想嘔吐,精神和肉身的雙重折磨直擊將她甩進了煉獄,而她卻連喊痛的力氣都不剩了。
堅持沒幾秒,艾莉珂終究還是失去了意識。凌棟立即叮囑下屬:「好生照看她,最好讓她失憶,別讓夏總怪罪我。這女人瘋得很,即便受傷無力,一樣比老虎還凶,若不擅自動用新科技,我完不成任務。」
「回頭跟夏總交代,可別讓我們兄弟背鍋啊。」郭鑫忙提醒。
凌棟點點頭,將遙控器收了起來:「天塌下來,夏總也不會拿我怎麼樣,我不至於讓你們幾個去沾渾水……我唯一擔心的,是夏總會色迷心竅,不惜背棄兄弟也要護着那女人。」
「那女人的戰鬥力之強,把她得罪了,不怕她一氣之下毀滅地球嗎?」郭淼面露憂色,「她是跟夏總結婚,才願意收斂,不然就憑我等,豈能製得住她?」
凌棟卻笑笑:「這個大可放心,她不會這麼做。夏總既能利用她的超絕戰力,充當廉價打手,自然就有辦法制服她。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有生命的東西必然會有弱點,並非奧特曼能打贏怪獸就一定能贏過人類的,人類、奧特曼和怪獸就像是狗、貓和老鼠,就算人類收拾不了怪獸,卻不代表不能消滅那些自以為是的光之巨人啊。今天,不就讓你們大開眼界了嗎……」
「可這次,怕是有點趁人之危了吧?」郭鑫依舊不太信,「真打起來,他們又高又大,個個都有幾十萬噸的力量,我們人類把奧特曼得罪死了,那恐怕……」
「你以為人類憑什麼君臨地球?人類的力量難道高於獅子老虎大象嗎?」凌棟深受夏天的薰陶,對人類的前景一片自信,「奧特曼還停留在靠力量決勝負的野蠻時代嗎?我們人類能夠用我們的頭腦,利用身邊可以利用的一切,創造各種武器道具,去征服大自然,改變身邊的一切,建立輝煌燦爛的文明,這就是我們地球人最了不起的優勢,這是那些莽夫們永遠也達不到的境界!如果誰力氣大就能得天下,項羽又怎會敗給劉邦?靠武力征服一切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幾千年前人類就已經是在用智慧去奪天下了,我們人類只要發揮出自身的優勢,就光之國那幫蠢貨,豈是我等的對手?我敢斷言,有朝一日,地球與光之國開戰,光之國將兵敗如山倒,而我們對付他們比剿滅一個黑幫還要容易。若不信,到時自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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