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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志宏作為戰犯家族的後人,逃過了戰後的審判,卻難逃因果的報應。文師閣 www.wenshige.com被注射了自家研製的病毒,變異成泥怪獸「茨琪凱拉」後,被傳送門送到了東京市區內。一瞬間,恐慌驟起、群眾四散,而他早已沒了作為人類的意識,或者說,他的靈魂在他落到夏天手中的那一刻起就丟了,正好,這樣一具行屍走肉,可以盡情發瘋,大肆破壞他曾經為之奮鬥過的土地。
茨琪凱拉一路踐踏,揮舞伸縮的雙臂並連帶着強勢突進,摧毀了大量建築,層層廢墟掩埋了無數生靈,一如當年日軍戰機飛過的重慶市區,皆為人間煉獄。地球防衛軍的戰機火速趕到現場,但所有的攻擊都只是在給茨琪凱拉刮痧,而茨琪凱拉甩動着變作長鞭的雙手,很快就將防衛軍的戰機大片擊落。
「團,快走!」茨琪凱拉即將逼近的百貨大樓里,一位中年女子正抱着她那個名為「團」的小兒子,飛快地跑到了人流的最前端,但她並沒有選擇直接衝出人海,而是把兒子交給了與她同行的另一名中年女人,隨後竟逆着人流衝進去,解救那些仍被困在商場裏的人。而同行的女子一臉緊張,示意她別去,但她卻義無反顧地告訴對方,自己曾是個防衛隊員,即便脫下了那身隊服,她的心早已烙上了防衛隊的印記,對於這種怪獸帶來的災禍,她不能棄之不顧,這或許就是「職業病」吧?
「安奴,我知道,這種場面你見得多,但你早就不年輕了啊!這麼多被困的人,你救得過來嗎?就算你不怕怪獸,可你想想的你的兒子『團』啊!」那女子大聲喝止了她,而孩子也是一個勁的叫着「媽媽,別走」。
然而,安奴的臉上浮過一絲苦澀的微笑:「我比誰都清楚,我不年輕了,跑不快、跳不高,槍也打不准了。但遇到這樣的事,我還是要站出來,這是我加入防衛隊的初心,至死不變……」
「好一個至死不變,安奴,不愧是你!」那女子自知再勸也無果,眼含熱淚的她,向安奴豎起了大拇指。
茨琪凱拉迎着地面武裝的火力直闖過來,安奴匆忙趕回商場,抱起了一名茫然無措的小女孩,媽媽不見了,她在原地大聲哭泣,而建築已然搖搖欲墜。此時的茨琪凱拉,揮舞着鞭狀長手,捲起地上的坦克就是一頓亂砸。安奴抱着女孩衝出商場的同時,好巧不巧,茨琪凱拉的鞭手當場就往商城的頂層一頓狂抽,幾下地動天搖的劇烈震盪,樓塌地陷,要是年輕時的安奴說不定已經說出來了,但上了年紀的她,再無靈敏的身手,飛落的石塊終究還是擦中她的肩膀。
安奴身子驟斜,翻身倒地,但抓着女孩的手依然沒有鬆開。而茨琪凱拉自然不會停止它的瘋狂,這次,長鞭直直地往地面掃了過來,轟然間,大量汽車被掃到牆面上炸得焦黑,人群也化作一片片肉餅,滿地血泥。安奴前方的路面被倒塌的房梁堵截,後方火海一片,她已進退無路,懷中的女孩光顧着苦惱,使她萬分心焦。
眼看安奴在生死邊緣徘徊,茨琪凱拉下一鞭又正好朝這邊揮來,頭頂一片黑,死期儼然已至。可就在此時,一道明亮肅殺的刀光在安奴的頭頂划過,安奴仿有似曾相識之感,抬頭時,巨大的刀影帶着寒芒,「唰」的一下就斬斷茨琪凱拉身出的長手,疼得它嗷嗷亂叫,直向後退卻。
安奴當即眩目驚心,恍若置身夢境。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降臨在她視線中的那尊紅色巨姿是真的,竟一時語塞,只能呆望戰場。賽文的身影擋在人群前,一瞬間,在場的市民無不感到一股名為安全感的暖流湧入心間,他們曾經的英雄,又回來了。
茨琪凱拉發着低沉的怒吼,宣洩着對賽文的不滿,隨後一頭撞了過去。賽文向旁一避,茨琪凱拉直接摔了個嘴啃泥,甚是狼狽,而賽文雙手拽住其背,將它狠狠的扭到正面,茨琪凱拉好似六神無主,懵了好一陣,被賽文拽着原地轉了幾圈後,踉蹌着翻倒。
賽文不給對面一絲喘息之機,上前緊貼其身,將茨琪凱拉一路往遠離人群的方向推。茨琪凱拉惱羞成怒,突發怪力將賽文頂開,眼看要趁勢撲賽文身上時,卻被賽文兩腿一蹬,自下而上踹翻過去,賽文一躍而起,一腳踢出火花,茨琪凱拉哀嚎連連,賽文卻立馬抓着它的腦袋,並用拳頭狠狠的砸着它的腦門,茨琪凱拉接連的慘叫換不來一絲一毫的同情。
黑田志宏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變成面目猙獰的怪獸,死在那些守護地球的奧特英雄之手,可奧特戰士最恨的就是黑田家這等為利益不擇手段的好戰狂徒,像他這種人,即便披着人皮,他的靈魂也早就與怪獸無二了。
賽文又一發膝撞,在茨琪凱拉身上炸裂將之沖翻後,毫不猶豫抽出頭鏢在手,猛然扎在其胸口。霎時間,茨琪凱拉的叫聲變得愈加低沉,嘶啞中帶着絕望,黑如墨汁的液體當場井噴般沖了賽文一臉,而賽文繼續發力,頭鏢在其身上劃出了十字,而賽文趁機將另一隻手捅進了茨琪凱拉的身體裏。
當賽文沾滿黏液的手收出體外的那一刻,當場頓住了,因為他拽出的竟是血淋淋的腸子,往茨琪凱拉破開的身體中透視過去,好傢夥,這裏面竟全都是變異後巨大化的人類內臟。而茨琪凱拉在地上打起了滾,叫得撕心裂肺,顯然已痛苦不堪,汁液和腸腸肚肚流了一地,肝、胃、腎、肺等內臟都滾出了體外,看得人是觸目驚心、一陣反胃,場面極度重口,就跟那些車禍後被撞出腸子內臟,或者被碾碎腦袋流得滿地腦漿的屍體一樣。
賽文搞不清楚狀況,但他也不忍看着怪獸受盡折磨,於是當即擺開舉手姿勢,一發集束射線清理了戰場。看着茨琪凱拉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中,漸漸停止了動作,那些腸子內臟之類被打出體外的變異器官,也都當場做成了「美味」的燒烤。而賽文,不會為他守護人類的行為生出半點負罪感,無論他殺死的是怪獸還是變異後的人類。黑田志宏以怪獸的身份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對目前的他而言,這已然是一種了卻塵世苦難的恩賜解脫。
就地火化了茨琪凱拉後,賽文便如過去一樣,颯爽地飛向了藍天。安奴順利帶着小女孩離開,先前與她同行的女子也帶着「團」趕了過來,眼見安奴滿面塵土,趕忙關心起來,而安奴卻轉頭遠望賽文飛去的身影,那面孔痴痴的,宛如懷春的少女一般,看上去春心蕩漾,好似回到了二十年前,出神了好半天。
「喂,你這什麼表情啊?怎麼像少女戀愛了?」
「團……是團……團回來了,團回來了……」安奴激動得恨不能一朝重歸年輕,痴痴地喊出了「團」這個詞。
「你兒子不是在這兒嗎?」女子一臉發懵,與「團」面面相覷。
「不,不是這個團,是那個團……我將我的孩子命名為團,就是因為他……」
「你想什麼呢?安奴,你多大的人了,還想這個呢?什麼團團團的,你夠了啊……」
安奴立刻不悅道:「佐和,你懂什麼呀……我說的是,奧特賽文啊……就是剛剛救了我們的賽文啊,沒有他,你我現在都被砸成肉餅了……」
「啊?」佐和已經徹底聽不懂安奴在說什麼了,滿頭霧水的她乾脆糊塗到底,不再多想。
「媽媽媽媽,怪不得你老給我講賽文的英雄故事,動不動就給我買賽文的玩具,你不會真的……」小小的「團」倒是提起了興致,卻欲言又止,他早就不止一次問過媽媽怎麼回事,對賽文好似追星一般狂熱,但媽媽就是不肯告訴他自己跟賽文的關係,好像這麼一說,他爸爸就得不高興,甚至會覺得自己頭頂草原。
「乖,團,賽文就是賽文,你要學習賽文的精神,長大以後成為有用的人。」安奴又開始例行公事的哄孩子,但孩子也不是永遠那麼好哄的。
「那麼賽文會不會結婚啊?媽媽,那個賽文叔叔,他有幾個女朋友啊?他的女朋友是金古橋還是嘎次星人呢?」這個「團」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可就硬是不讓安奴省心。
安奴只能嚴肅地回答:「傻孩子,正邪不兩立,金古橋和嘎次星人那都是侵略地球的壞蛋,賽文怎麼能跟他們談戀愛呢?戲說不是胡說啊,像賽文這樣的宇宙英雄,要如此戲說惡搞,那是要向全宇宙人民謝罪的……」
「那媽媽,要是嘎次星人和金古橋是可愛的女孩子呢?賽文真的不會動心嗎?」
「你夠了啊,團,別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奧特戰士跟他們都不是一個族群的,怎麼繁衍?他就是有兒子,那頭上也得多帶一把刀呢……」
安奴今日的內心是無限狂喜的,原本古井不波十多年的靈魂,如今就像炸裂一般肆意揮灑着激動之緒。畢竟,團,真的回來過,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真真切切的救下了自己,哪怕她只是遠遠看着,這就夠了,不是嗎?
夏氏旗下的高檔餐廳,二層的貴賓席上,肖山、凌棟、羅穹、鍾敏雯幾人齊聚一堂,在夏天的邀請下趕到現場,服務員端上的都是世間罕有的珍羞美味。悠揚的琴聲、充滿宮廷貴族的氣氛,仿佛每一寸空氣都帶着金子般,奢華無比。
「夏總把我們當自家人了,看來,是要給我們慶功啊。」鍾敏雯淡淡地說了一句,而這一句,不免讓肖山感到氣氛有那麼一絲古怪。
「慶功?我們幹的事,都是擺不上枱面見不得光的,慶功?到處去說?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鷹犬嗎?」肖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心中微生忐忑。
鍾敏雯卻悠然喝着紅酒,不以為然:「有什麼擺不上枱面的?有必要遮遮掩掩,搞得那麼虛偽?我就不在乎,大大方方承認好了,我就是殺手,殺手就是我的職業,我的工作就是殺人,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王牌殺手『黑寡婦』,怎麼了?」
「噓,小聲點……」羅穹當即給她打住。
鍾敏雯冷冷一笑:「哈?這兒是夏家的地盤,我們可都是夏總最信任的人啊,在自家地盤防這防那的,太丟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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