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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子進了大雄寶殿,羞羞的環視着殿內,看着一片死寂,但正中的佛像卻像在告訴着她「不要放棄」。她端詳着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水蛇腰的娘娘腔以及那個相貌猥瑣的怪人,加上那身奇裝異服,怎麼看到不像正常人。
「小姑娘,你找誰啊?」林正德眨巴着眼盯着淚子,而淚子身上有傷,上衣破損,怎麼看都像被那個啥了。
「我看到這裏有光,就循着過來了。我想,這裏既然是佛寺,應該有能打敗殭屍王的力量在這裏吧?」淚子問,「你們,是這裏的人嗎?」
「你看我們像嗎?」林正德朝天翻起了白眼,「我們兩個是道士,可惜,我們也不是殭屍王的對手。現在,沒有人能阻止殭屍王,就算我父林正英還活着也辦不到啊。」
「現在還不到放棄的時候!」淚子睜大眼,林正德有氣無力的回應,讓她一腔熱血重新回入了身體,「道士、僧人、陰陽師不都是驅魔人嗎?身為驅魔人,怎麼能放任魔鬼肆虐而作視不管?殭屍王的破壞速度快得驚人,再不想辦法阻止,地球君藥丸啊……」
「小姑娘,你究竟是何方神聖?」陸年青突然站了起來,看淚子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我……我只是……」淚子咽了口唾沫,她鼓起勇氣,不再隱瞞,「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奧特曼!沒錯,我就是跟殭屍王戰鬥過的三位奧特曼之一!」
「別逗了,我知道小孩子愛幻想,但這種時候,奧特曼也靠不住啊!」林正德將信將疑道。
「我沒有幻想,更沒有胡說!」淚子甩着手,激動無比的力爭,「你們身為驅魔人卻沒有必勝的覺悟,而我們已經浴血奮戰過了。我承認,奧特曼不是殭屍王的對手,所以我才需要藉助驅魔人的力量。不打倒殭屍王,世界就會毀滅啊!」
「你……果然……」陸年青像是看穿了什麼,態度全方位大轉變,眼神中的銳氣死灰復燃。他走上前去,與淚子四目相視,從淚子的眼神,陸年青看到了一道聖光,一種由堅定的意志所化成的,名為「希望」的聖光。
淚子拿出了變成石頭的神光棒:「我沒有騙你們……我需要藉助你們的力量。我知道,這座寺廟也堅持不了多久的,如果不放手一搏,就只能坐以待斃了,不是嗎?」
淚子的神情充滿毅色,完全不像個孩子。陸年青衝着這份堅毅,投出了讚許的目光,點頭認可:「嗯……你說得對,我要拼盡全力了……」
「喂喂,你行嗎?我們連殭屍王的腳趾頭碰不到啊。」林正德還是很泄氣,倒不是因為敵人有多強,而是對陰晴不定、前一秒萎靡不振後一秒就開始吹牛的陸年青產生了不滿。
「我們只能選擇相信了,因為現在,我們除了相信,別無選擇。」陸年青一改平日裏那副陰陽怪氣的娘娘腔,換了一本正經的樣子,連口頭禪都不說了。
陸年青像是被淚子傳染了一般,眼神中也跟着放出了堅毅的光芒。回眸的一刻,林正德也由驚轉靜,漸漸被征服了:「你……也許,是對的……」
末日。關乎人類存亡的懸崖邊,仿佛只剩下他們幾個了。陸年青拉着淚子往裏走,一直到了佛像的咫尺之距,他又嘆了口氣,拍拍淚子的後背,讓她把化作石頭的神光棒放到了拜佛的坐墊上,開始詢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佐天淚子。」淚子直言,「我不知怎麼,就獲得了變身為迪迦奧特曼的能力,我與殭屍王拼死力戰卻無法觸及對方,完全不是對手。我需要的,是能夠克制殭屍王身上散發出的,能讓奧特曼無法行動的邪氣的力量。或許,我真的需要神聖的力量。」
「殭屍王是用魄來運動的,而收集到的怨靈孤魂都是拿來作為武器的,其並無元神,所以一般的攻擊根本殺不死。」陸年青解釋道,「我們必須對症下藥,但可惜,即使用對了藥,我們這些人的藥力還遠遠不夠驅散病魔。奧特曼的力量終究是科學的,也是有形的,而殭屍王是玄幻魔法的產物,其用以作戰的怨靈是無形之物,自然對抗不了。只有道法才可驅之,可惜召喚殭屍王所需的怨靈,就算把全國各地的道士加在一起,也只能勉強拖延而不能勝。」
「是啊。我承認那些超人確實神通廣大,但殭屍王是靈體作用於現實,幽冥之氣擴散到人間的典型案例,那種超自然的力量,就憑奧特曼是不可能抗得了的。」林正德也道,「物理的攻擊尚能見招拆招,但靈魂被壓制就真的沒辦法了,對於鬼魂,科學的力量是沒用武之地的。」
「但是,如果把驅魔的法力,與奧特曼的力量結合起來呢?」
淚子的突發奇想,卻一語驚醒了夢中人。陸年青猛的一拍腦門:「對了!用那招的話……」
「不行啊!」林正德趕緊搖頭,「強行擺那套陣法,一旦失敗,我們性命難保啊!」
「只能賭一賭了,放任殭屍王破壞我們照樣命難保,最後一搏尚有一線生機。」陸年青道,「在進入官場之前,我當過幾年的靈魂擺渡人,又在三藩市跟師叔『老爹』修行過一陣,對驅靈之法頗有研習。你傾全力配合我,就相信我一次。更何況,你此行的目的,不也是來阻止邪氣的嗎?若不拼命,你此行也就毫無意義了不是?」
「好吧……那就捨命陪君子了。」林正德舒了口氣後,又扎馬步運了口真氣,拿起桃木劍來準備作法,而陸年青請淚子也來幫忙。
他們都不清楚神光棒變身的原理,但還是在佛堂里擺了道場,他們拿佛像前的香爐來擺陣,幾根剛點燃的香將神光棒圍在中間,而神光棒靜靜的躺在一張太極八卦圖上,林正德仗劍念起了口訣,陸年青也抽出幾張道符,將神光棒上貼得嚴嚴實實。
萬事俱備,眼看就要擺儀式作法,然而那位白須的方丈卻拄着禪杖走了進來,行入間,一陣風過,一股強烈的氣場來襲,那位方丈的身上似乎帶着一圈光暈。
「不用勞師動眾,老衲清楚,你們如此作法,勢必會斷了你們的氣命。」老和尚洞若觀火,銳利的眼神一眼就看穿了全部。而事實確實如此,林正德之前與**精神鬥法受了嚴重的內傷,如今強行施法必死無疑,而陸年青在趕來途中邪氣沾身,法力在黑暗中大打折扣。
陸年青也知道他們不會成功,可是如今不拼不行,他只能說:「現在已無路可言,就算斷了性命,我們也要拼一把,絕不能容許殭屍王肆意妄為下去……」
「老衲都知道,所以老衲有最直接的辦法。」老和尚說着,就徑直往佛像那裏去了。
直到方丈走到佛像下方,虔誠的跪了下來,口中念了一串經文後,又莊重的說了一句:「我佛恕罪,邪靈橫行之時,乃萬不得已。佛祖,與眾生同在!」
說着,方丈站了起來,抄起禪杖,然後一擊猛敲,將那尊金佛像打了個粉碎。淚子、陸年青、林正德同時驚呆了:「這……」
在佛像碎裂的一剎那,那些碎片都閃耀了起來,發出了五色的光輝,如同來自極樂的淨土。聖潔的洗禮讓眾人心神的疲憊驟然洗去,力量都回到了身體裏,傷口也不再隱隱作痛。而那金色的聖光,耀眼刺目到沒了天理,任誰都被灼得睜不開眼。
佛像的碎片在半空中全都化作了金色的光粒,然後在方丈禪杖的指引下,全數湧入了被石化的神光棒內。直到佛像的聖光完全匯聚到了神光棒中,神光棒上猛的耀起了金閃閃的光,石頭「啪」的一下碎裂開來,而神光棒已被閃耀的金芒包裹了起來!
方丈欣慰的坐了下來,口中最後念了串伏魔咒,旋即端坐着雙目緊閉,已然圓寂……
美琴用夏言程的身體四處搜救,一些志願者頂着黑霧的侵襲自發展開救援,美琴又通過電磁感應捕捉到活人的氣息,從廢墟中抱出了一個小男孩。
「小伙子,你真棒,真想給你發獎狀啊。」志願者的隊長接過孩子,對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熱血少年感到由衷敬佩,其他志願者寸功未立,只有「他」身先士卒,這已經是「他」在廢墟里救出的第二十七個災民了,就像裝了定位系統一樣到哪裏總能成功救人。
「嘛嘛,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美琴倒是不辭辛勞,而對她這種「超能力者」而言這也沒什麼好叫苦的。每成功救出一個人,美琴就多了一份自豪與成就感,這種時候她更覺得自己是個英雄。
再次帶着志願者的節奏,美琴負責救人,一救一個準,志願者負責止血包紮等護理工作。由於車輛一開進黑霧的範圍就熄火,導致他們只能結隊步行。
美琴翻了翻口袋,摸出了兜里的小米手機,她心想,怎麼也該先搞清楚交換身體對象的身份吧?只不過她驚奇的發現,這個手機是嶄新的,買了絕對不超過一星期,封面壁紙居然是炎發灼眼的夏娜!
等等……夏娜?這個人難道認識夏娜?但美琴一想到這個世界,夏娜不過是個二次元人物,她在那家周邊店裏也看到過夏娜的手辦模型,也並沒大驚小怪。只是繼續翻看下去,裏面的聯繫人一個也沒有,更沒有任何通話、短訊記錄,裏面任何應有都沒有,只有幾張上海東方明珠的遠景照,還有上海城隍廟的動漫周邊商店的拍攝照,柜子裏的那尊「奧特賽文」大模型格外顯眼。但這些令美琴毫無頭緒,只知道,那個人應該在上海,或者去過上海。
手機里什麼應用都沒裝,美琴又下意識打開了記事本,然而這一次卻有了重大發現:「夏……夏言程?這個男孩,他叫夏言程?」
記事本里只有那麼一處**記錄,那就是昨天晚上寫的一條「去北京了——夏言程」。短短几個字,給了美琴正確的信息,至少她知道了,這個男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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