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我自有辦法,走!」龍燁似是極不耐煩的狠狠訓斥了手下一句,便與其一道匆匆離開了後院。
此時,龍恩亦已經對若曦細心地交待好了一切,緩緩從其屋內踱步走了出來,又替其將門輕輕掩上。
剛走下台階沒兩步,忽然單手負後,駐足對身後的兩名守門的親信厲聲命令道;「本幫主不在的這幾日裏,你們倆務必寸步不離地將若曦姑娘給本幫主看護好了,就連一隻蒼蠅也決不允許進入屋內。若曦姑娘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本幫主定讓你們倆個身首異處,絕不姑息,可都聽到了?」
聞此,倆名守衛頓時面面相覷着四目相對,互相怔望着彼此滿是驚恐的眼睛,片刻後忙抱拳領命道:「謹遵龍幫主之命,屬下定當竭盡全力守護好姑娘。」
至此,龍恩方才似是終於安心地大步走出了院子。
從後院裏出來,又繞道西院龍燁的屋內想找其做臨行前最後的一番交待,豈料卻撲了個空,龍燁並不在屋裏。於是,他又徑自來到了前院驍龍堂前的操練場上。
腳步剛一踏入到驍龍堂極為空曠的院落門口,一放眼看去,驍龍堂門前石階下偌大的廣場上,黑壓壓一片竟全是些身着紅衣舞刀弄槍,正在操練場上奮力搏鬥的眾弟兄們。
見此情景,龍恩心裏不禁頓時甚感欣慰。眼看着成事的時機就在眼前了,他心裏暗自想着,這次出去會老朋友再回來的時候,想必定會有很大的進展。
忽然,他瞥見了龍燁果然是在這裏。此時,除了所有在忙着為即將到來的一場大戰而奮力做着最後準備的人之外,獨只有龍燁與一張看起來似是有些陌生的面孔在院子一角落裏的梨樹下正交頭接耳着,鬼鬼祟祟似是在竊竊私語着些什麼。
於是,龍恩便佯裝着輕掩起嘴來咳了兩聲:「咳咳。」
「大哥?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龍燁猛然聞聲,心下里受了驚,便忙結束了交談。繼而又微微做了個手勢,那陌生面孔的手下便立刻垂首行禮,兀自匆匆繞過了倆人的身旁,悄悄退了下去。
就在其剛好經過龍恩身邊的時候,倆人都不經意地互相瞥了眼對方。
幾十年的江湖經驗,龍恩似乎隱隱感覺此人的眼裏和神情之間總有種說不出的異樣,待其一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了去,龍恩便一邊向着龍燁靠近過去,一邊問道:「這個人的面孔看起來甚是生冷,是新來的?怎麼好像以前從來都沒見過似的,他不用練功?」
「哦,他呀,他已經是驍龍會的老人了。只是平日裏給他安排的都是些諸如看守後山之類的瑣事,偶爾才下山來匯報一些情況。因為很少參加驍龍會的集會,也很少一起練習,故此可能與眾弟兄們顯得
有些不太合群,也讓大哥覺得陌生了吧。」龍燁竊竊地瞄了眼那人離去的背影,說完倒抽了口氣。
龍恩一邊仔細聽,一邊暗自思量着,便已近身到了龍燁的身旁,上前將一手搭在其肩上。
倆人便一道踱步走出了門去,踏着一條寬闊大道,緩緩朝向門外的石門邊上走去。
龍恩邊走邊語重心長地對其叮囑道:「二弟,聽說最近璟帝又特派了秦王軒轅翰到處在緝拿和打壓各路反賊,你我凡事都要比以往更加謹慎小心些才是啊!這眼看着就要到關鍵時刻了,可千萬切莫讓那些可惡的細作混了進來,到時候驍龍會可就」
豈料龍恩話還沒說完,龍燁便氣勢洶洶地揚聲囂張道:「哼,那璟帝老兒昏庸無道,濫施酷刑。聽說不久前,因為公主和親的事,不惜都將自己身邊最親信的使臣差點兒滿門抄斬,那使臣因此也倒向了秦王。而他自己卻一心只為求長生,只顧着苛捐雜稅,魚肉百姓。如今早已不是官逼民反,而是天子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了。大哥放心,驍龍會只要有我龍燁在,我倒是想看看,誰有本事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偷雞摸狗之事,我定讓他紅刀子進去,綠刀子出來,五馬分屍,死無葬身之地。」
龍燁所言,句句狠絕。
龍恩聽言卻勸解其道;「二弟,大哥知道你驍勇善戰,可你也需知,『刀』是解決不了所有問題的。」
「即便如此,那不是還有大哥的」
龍燁似是還想繼續再說些什麼,豈料龍恩突然頓足伸手一把將其嘴緊緊捂住,半晌後方才緩緩鬆開,緊接着瞪了他一眼,說道:「二弟,有些話你我兄弟關起門來說說便也罷了,自己心裏清楚便是。出了門,可絕對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啊,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龍燁聞此卻突然挑了挑眉,微微側過身去對其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自是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事情透漏出去,只是後院裏的那個美人兒就不知道了。」
「美人…你都知道了?」龍恩聞此大驚失色道。
龍燁冷哼一聲,對其氣道;「哼,大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你這樣真是讓兄弟們太失望了。整天說什麼我們驍龍會乃是正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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