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裏似乎熱鬧的很,透過玄關縫隙,只見蕭清歌和童姨玲姐她們興致勃勃討論什麼話題,歡聲笑語填滿整了個別墅。
連夜凌辰走進來了,也無人察覺。
女人之間的話題他並不感興趣,只是他這段時間忙都沒有回來,沒想到的是,他不在,她過的這麼自在開心,這讓他心裏莫名感到不爽,蕭清歌清亮的笑聲打在夜凌辰的心口,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笑吧?
抬眸看向她們三人處,蕭清歌甜美的笑容映入眼帘,小巧的嘴唇掠起不大不小剛剛好的弧度,眼角彎彎成月牙狀,精緻臉蛋上比平時多了許多溫情,更加的光彩照人。
突然,蕭清歌的眼神瞥到了門口冷站着的夜凌辰,馬上收起笑容,恢復冷淡表情。
他就這麼可怕?
童姨和玲姐察覺異樣,順着蕭清歌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是夜凌辰回來了,童姨笑眯眯的趕緊迎了上去,招呼起來:「少爺,你回來了。」
夜凌辰鼻子悶哼一聲,點頭,將手裏的西服外套丟給童姨,就要回他房間,快走到樓梯口了,眼睛餘光喵到了蕭清歌懷裏抱着的小狗。
他倏地停下腳步,難以置信的再次看向她懷裏,果然是一隻奶白色的小狗,閃爍着大眼還在盯着自己看。
夜凌辰漆黑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兇狠,目光向上,移到蕭清歌臉上,剛好和她和清澈的眸子對視。
他的眼睛似是要將人吞噬,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面色也變得鐵青,灰白色襯衫領口脖子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膚暴起的青筋隱約可見。
被盯着看的蕭清歌不自覺抱緊了緊懷裏的小可愛,不知道夜凌辰這是怎麼了,剛剛看還是好好的,現在仿佛要吃人似的兇狠。
童姨看到夜凌辰的視線落到狗狗身上才變得臉色,忙站在旁邊開口解釋起來:「少爺,這個小狗是剛剛在院子柵欄後面撿到的,不知道是被人丟棄的還是走丟了,渾身髒兮兮怪可憐的,小姐就抱回來清理清理,在家裏也好跟她做個伴,它還……」
「你還真當這裏是你家了?」夜凌辰打斷童姨的話,目光看向蕭清歌質問,神情狠厲:「最好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養你一個在這我可沒說再多養一個什麼別的東西,你自作主張,真把自己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了?」
他的話句句帶刺,語氣陰冷,蕭清歌怔在一旁,她從來沒有奢望過做這個家的女主人或者怎樣,只是她沒想到養一條狗而已,他就莫名其妙生這麼大氣,真是奇怪。
不過夜凌辰如此憤怒的樣子,她是第一次見。
若說她的肖想也是有的,那就是一年協議期滿,早日回家和親人團聚。
童姨也嚇的不輕,少爺雖然平時看着冷漠,心腸卻很好,不像是討厭小動物的人,眼下發這麼大火雖然不清楚緣由,卻也趕緊開口勸慰:「少爺,你不要怪小姐,是我做主收養它的。」
「是啊少爺,小狗的確可愛,是我和童姨抱進來給它清理的。」玲姐隨在一旁應和,只希望夜凌辰不要再責怪蕭清歌了,她那麼善良,也是出於好心。
話落,只見夜凌辰的表情更加冷厲,拖動步子逼近了蕭清歌,目光緊盯着她的臉,蕭清歌低頭躲開,下意識的護了下懷裏的小可愛,她自知沒有辦法跟他理論,如他所說,她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心疼懷裏這團棉絨絨的小可愛,難道又要面對被丟棄的命運。
感受到溫暖,狗狗吐舌嚶嚀兩聲往她懷裏蹭了蹭,似是回應。
別墅的氣氛似乎凝結了,童姨站着很是着急,就怕少爺再說些別的什麼傷害小姐的話。
「她倒很會邀買人心,才來這多久,就讓你們一個個護着她向着她,她是用什麼收買你們的,這副偽裝的氣囊嗎?可別忘了是誰僱傭的你們,誰發的工資!」夜凌辰語氣陰沉,眼睛看着蕭清歌一字一頓開口,這話是說給童姨和玲姐聽的,更是在諷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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